盈盈朝灵儿一通大吼,再愤懑离去,灵儿却脸色漠然,只望一眼离去的盈盈,然后打量着书生,问:“相公,你有事吗?”
书生道:“他们射我一镖,正好射在玉佩上,我捡回了一条命,要是没盈盈拼死相护,我连捡回这条命的机会都没有。”书生望着灵儿,希望她松口。
灵儿却根本没有松口的迹象,盯着书生再问:“相公,我是问你有事吗?”
书生道:“我没事,可是——”
灵儿打断书生的话,沉着脸道:“你没事就行,其它什么都别说!”
书生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灵儿若无其事地继续整理地上的土特产。
玉婉看了看灵儿,再看了看书生,说:“相公,你跟我来一下!”
书生乖乖跟着玉婉去了她屋中。
玉婉掩上门,微微笑着问:“相公,你对妹妹做了什么?”
书生语塞,道:“我——”
玉婉道:“你别想瞒我,你身上沾有妹妹身上的香味,你们一定有过肌肤之切!”
书生惊吓不轻,道:“我身上沾有盈盈身上的香味?”
玉婉点头道:“对。我自幼喜爱花香,对常见的花香,只要一闻,不说百分百说出,但八九成没问题,我、灵儿和妹妹喜好的香料各不相同,而你现在身上带的正是妹妹身上的香味。”
书生目瞪口呆,道:“这你也能闻出!”
玉婉笑道:“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要是在外面沾了什么女子,我一闻便知,除非她用的香料是我们中所用的一种。说吧,你们发生了什么事,难道你不愿告诉我?”
书生只得把所有事都交代了。
玉婉听后,丝毫没有责备书生,只微笑着问:“那一吻一定比你吻我们过瘾吧?”
书生不知如何作答。
玉婉笑了笑,说:“我去看看妹妹,你自己看着办!”言毕出了屋子。
我看着办?书生也是茫然,我能怎么看着办?我现在不敢见盈盈,也不敢见灵儿,我还是老老实实回自己屋中呆着吧!
玉婉来到盈盈屋中,盈盈坐在床上忧伤地落泪,连伤口也不管。
玉婉心疼地喊道:“妹妹!”
盈盈委屈地哭道:“姐姐,我真的不知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玉婉宽慰道:“你什么也没做错,姐姐知道,你过得很不容易。我先帮你把伤口包扎一下,伤口深吗?”
盈盈摇摇头,道:“不深。”
玉婉问:“疼吗?”
盈盈道:“心疼。”
玉婉找来一根布带准备为盈盈包扎伤口。这时,一个紫色身影出现在门口,左手端着一碗水,右手拿着一瓶药,正是灵儿。
灵儿步入屋中,说:“那样包扎不宜康复的。”
盈盈盯着灵儿道:“我要你管!”
灵儿没跟盈盈杠上,只说:“我刚刚已看过你的伤口,只伤了点皮肉。”
盈盈道:“对呀,只伤了点皮肉,你很失望对吧,应该直接命中要害!”
灵儿道:“我现在不想跟你吵。”灵儿将碗和药瓶放在桌上,说:“先用碗里的盐水洗净伤口,再敷上药瓶里的药,然后包扎。当然,没有我的药你也不会死,但会留疤,而且一辈子都退不掉。用不用随你!”说完便出了屋子。
玉婉劝道:“妹妹,留疤就难看了!”
盈盈没做声,即是默许了,哪个女子希望自己身上多一道伤疤呢!
玉婉耐心地为盈盈清洗伤口、敷药和包扎。玉婉感觉到这次意外的到来,灵儿已经开始向盈盈示弱,示弱便是松口的迹象。
灵儿来到书生屋中,说:“她的伤没什么大碍。”
书生请求道:“你能拿点药给她吗?”
灵儿道:“我已经给她了。你是有多在乎她?”
书生难以回答这个问题。
灵儿并不追问到底,而是岔开话题,问:“你觉得盐帮和毒镖党有关联吗?”
书生道:“还不确定,但我今天发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灵儿问:“什么事情?”
书生说:“他们一心要置我于死地,却好像不愿伤害盈盈,就拿伤到盈盈的那一刀来说,这一刀其实可以深许多,可他们没有下狠手,他们好像只是在告诫盈盈,让她远离我!”
灵儿说:“也许是他们见她武功高强,不敢冒然下手。”
书生沉思小刻,说:“除了这种解释,我暂时也想不出其它的理由!”又问:“你觉得盈盈是个怎样的人?”
灵儿反问:“你觉得她是个怎样的人?”
书生道:“我觉得现在的她越来越任性,越来越无理取闹!”书生故意这么说,想如法炮制。
灵儿淡淡笑了,说:“有时候你真的挺傻,你觉得我会信吗?如果这是真心话,那么你简直是忘恩负义、狼心狗肺,我自己的相公,我清楚,没有这么差劲;如果这是假话,相公,你想我怎么回答你?”
显然自己的用意完全被灵儿看破了,书生无法回答。
灵儿说:“我知道你想的什么,可是你想得太简单了,这法子对她来说也许管用,对我却没必要。我若要同意,你什么不说,我就会帮你把她娶过来;我若不同意,你说什么,我也不会松口!”
书生清楚,灵儿不显山露水,可心里聪明得很,她比盈盈难对付百倍。
这时,王海在门外说:“大人,马大人在厅中,说有急事找你!”
书生随王海来到厅中。马东手握一封书信,在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