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建业这下子慌了神,在听到自家姐姐说十有八九是自家老爹的时候。
而且杜建业想到林语挽那个样子,一看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刚才还嚷嚷着要报官,要将那个贼送进大牢蹲大狱去。
自家老爹都年过半百了,要是这个时候蹲了大狱,怕是都活不长了。
不行,自家姐姐一定会很快行动的,自己要告诉爹去!
杜建业此刻想要救自家老爹的想法盖过了这件事情。
原本这事情就是杜老爹的错,然而杜建业到底是他的儿子,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抓。
杜建业一个人悄悄的离开了宅子,谁都没惊动。
然后便要了一匹马,直接就朝着小村子奔去。
杜紫苏找遍了整个宅子都没有找到杜建业,和元徽两个人等到天快黑了都没见到人。
“哼,我看这小子嫌疑最大,这会儿已经是畏罪潜逃了!”
这件事情不管换谁来了都会这么觉得,更何况还是看杜紫苏不顺眼的林语挽。
简直就是抓住这个就死都不放了。
“看那小子鬼头鬼脑的,一看就没安好心!”
林语挽说话难听,杜紫苏原本就心烦,这下子还要极力忍耐。
杜紫苏抬头目光沉沉地看着林语挽,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杜紫苏一张清丽的笑脸冷漠起来也是看着渗人,仿佛像是脸上又有那块可怕的疤痕。
这一眼,看的林语挽背后一凉。
原本喋喋不休的嘴也顿时就给闭上了,因为她居然感到害怕了。
“林小姐,这贼到底是谁还未可知,请你不要胡说八道。”
杜紫苏是个护短的人,杜建业可是自己的弟弟。
而且这“贼”另有其他人,不会是杜建业的。
所以杜杜紫苏绝对不允许其他人诽谤冤枉了杜建业。
一旁的元徽也是带着责备之意看了一眼林语挽。
“语挽,你那耳坠子丢在这儿,我与紫苏必然会查清楚,但也不能无凭无据的就说话。”
元徽这话听着倒是公正的很,但林语挽身为元徽的爱慕者,自然是听出来了。
元徽这就是帮着杜紫苏。
因为谁都知道林语挽没有证据,所以如此说也不过是发泄情绪罢了。
可元徽连这都听不得,就是说明见不得杜紫苏受委屈。
“元徽哥哥,杜建业这个时候不见了,也不能怪我多想。”
林语挽说着便又看向杜紫苏,但气势还是差了些。
“杜建业可是你弟弟,你这个做姐姐的都不了解他吗?”
言下之意便是说,是杜紫苏这个做姐姐的没有教好弟弟。
杜紫苏脸色渐渐沉了下来,但杜建业在这个时候不见了也是事实。
“语挽你先回去休息,这件事情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杜建业此刻正在回村子的路上,然后还没到村子就见到自家老爹了。
杜建业赶紧勒马,朝着那处大喊道。
“爹!”
杜老爹见到不远处有人朝着自己奔来,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怀中。
“爹,你这是……你怀里藏着什么!”
杜建业凭着对自家老爹的了解,一双眼睛很快就锁定了他怀里藏着的东西。
“什么东西?你这小兔崽子拦着你老子干什么!”
杜老爹有些心虚,但还是以为不会这么快被发现,更何况来人还是杜建业。
“爹,林语挽的耳坠子是不是你拿的?”
杜建业急了,就算此刻寒冬腊月,又是冒着寒风驾马而来,但额头上还是急出了汗。
杜老爹心头一紧,动了动嘴还想狡辩,杜建业便又急切地说道。
“爹,你可知道那耳坠子贵的很,听说还要报官,到时候你就要蹲大狱了!”
杜建业心里也是责备着杜老爹如此见钱眼开,怎么就不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杜建业拉着杜老爹到了一旁,不要在路中间闹。
虽然这条是小路,两边都是山石,已经离村子很近了。
“哼,你只要不说出去不就行了?难不成你还要报官抓你亲爹?”
杜老爹这气势就好像他才是占理的那一方。
吹胡子瞪眼,怒视着杜建业,口不留情的数落着杜建业。
“爹,偷盗是不对的,你赶紧的把东西还回去,你要钱我给你就是了!”
杜建业见自家老爹要跑,赶紧一把拽住了杜老爹的胳膊。
杜建业知道自家老爹是有些地方做的不好,是爱钱,但没想到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去你的,上了几天学就教训起老子来了!”
杜老爹这会儿就是一心想着要吧耳坠子当了换钱。
再听杜建业这么一说就知道这耳坠子真的值不少钱。
然而他听漏了这东西不是杜紫苏的。
杜老爹一个年过半百的人此刻被金钱驱使着,已经是着了魔一般。
他一把将杜建业甩开,丝毫不顾及这是自己的儿子。
“老子要钱!”
杜老爹也是穷怕了,自从杜婆子死了之后,他觉得钱就是最可靠的。
杜建业没想到自家老爹会对自己动手,一个不妨,整个人朝一边甩去。
而旁边就是山石,杜建业的额头一下子撞在了一块石头上。
顿时杜建业便感觉到了额间一阵剧痛,整个人也跟着天旋地转,很快眼前一片黑了。
杜老爹在甩开杜建业之后早就跑了,根本就没有回头再顾及到他。
杜建业就这么一个人倒在了路边,而这路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