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走了多久,孟阙再次筋疲力尽了,同时喉咙里干得冒烟,就在此时,前面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只见在林木掩映间,有一道小河浮光跃金的流淌,孟阙紧走几步,钻过树林,果见有一条不太宽的小河,但水极清澈,此时口渴难耐,于是俯身就欲捧水而喝,不想头重脚轻,竟一头扎进了河水里,好在他十分机智,感觉不妙,就闭住了气,在水中一抬头,却看到了一幅奇景。
只见两条白生生的yù_tuǐ,腿根处“夹道柔荫乱”,这是一个年轻女人的身体下部,正斜对这自己。
他赶紧站起了身子,就见一个极美极媚的“无衣”少女正站在水中,好奇的看着他,这少女竟毫无羞涩,反而对他很感兴趣的样子,似乎孟阙是什么稀罕物件,而她的“媚”竟也似是天生的,是一种骨子里的“骚”,而非有意勾引孟阙,反倒别有一种清纯的美,一对黑宝石般的大眼睛里满是清澈的纯真,倒让孟阙有点不好意思了。
孟阙语无伦次的道:“啊,不好意思,小姐,那个姑娘,刚才得罪了,小可过于口渴,刚才只看见了河水,对你这样一个大美女也‘选择性失明’,看来我不但对男人会选择性失明,有时对女人也会选择性失明啊!不过有道是饱暖思那啥,我口渴之极下,看不到美女……”
孟阙说了半天,忽然想到这是在东瀛,这女孩应该不会说华夏语的,不禁有些气沮,又想今后在这岛子上也是难免语言不通,早知道自己在大学里学点日语好了,也不至象现在这样抓瞎。
他正然胡思乱想,忽听那女孩用很生涩的华夏语道:“大人……,你是从神州大陆来的吗?”
孟阙听这女孩子会说华夏语,心中一喜,道:“正是,姑娘,敢问你贵姓,可也是从华夏过来的吗?”
那女孩美目中现出迷惑的申请,道:“华,华什么下,我没听说过啊,啊,莫非是神州大陆的别名吗?我叫兰,是藤部落的,按女王的习惯,你可以叫我藤兰,华夏语是女王教的。大人是神州大陆来的,那您是神仙吗?“
孟阙心中一动,道:“啊,是的,不过我是落难神仙,现在已经没有法力了。”
藤兰道:“落难神仙,那也是神仙啊,请随我到部落里吧,我们会好好供奉你的。“
孟阙大喜,但心中还是联想到了一件事,道:“姑娘,请问你提到的女王是濑部落的“晶女王”吗,藤部落和濑部落又是什么关系呢?”
藤兰道:“晶女王是我们好几个部落的国王,其中濑部落最大,我们藤部落替她看守‘圣符’,以便她老人家随时研究,不过她已经很久没来研究过了。我们藤部落的首领只称族长,对外所说的女王只是指晶女王一个人。”
孟阙知道所谓的圣符就是荀宇雄留下的简体字,须知现在即便在华夏地界流行的也是篆书,还不是后世的繁体字,篆书与简体字之间存在着巨大的鸿沟,所以,简体字在现在的华夏地界是真正的天书,在华夏地界尚且如此,而日本,孟阙推测,现在还是不应该有文字的,圣符当然更是天书中的天书,赖晶晶居然还要研究,这不是开玩笑嘛?或许赖晶晶在华夏学会了文字,但她仍不可能破译得了“天书”。
而这圣符又怎么会在东瀛列岛上,莫非荀宇雄也来过日本,这却要去看看,何况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也得先找个安身之所,于是孟阙道:“那就请姑娘带路吧。”
藤兰就这样从水中摇曳生姿的走出来,竟似毫不避讳孟阙的“色眼”,反而很自傲于自己的魅力的样子,她从地上拿起一匹似乎是某种植物编成的“布匹”披在了身上,并无束衣的带子,只是随意的将两个幅角一系,倒似一个被单或说布围子。
藤兰又从河边的树下草地上折了一段花枝,将花枝在手腕处弯成一个手镯的样子系起来,素腕花枝,倒也别有一种清新自然之美。
然后藤兰将手挽在孟阙臂上,就这样沿河走去,孟阙鼻端嗅着她沐浴后的清香,竟忽然有一种如在梦中的感觉。
藤兰似也心有所感,忽然唱起歌来,歌声苍凉悲切,在这样一个青春少女口中唱来,别有一番韵味,孟阙听那调子,倒颇似后世的日本民歌。
两人一路走着,孟阙只见小河拐了个弯,在河对岸远处有一座山,山下有好大一片天地,竟是水田,而看水田中的作物也很象水稻,也许这就是原始的水稻吧,孟阙这样想着。
在山脚下水田尽处另有许多木结构的屋子,有田间小路可以到这些屋子跟前。
藤兰领着孟阙沿着小路来到最大的一座木屋前面,向里面喊了一声什么,于是屋门一看,先飘出一丝潮湿的臊气,不太浓,却引人遐想,随着臊气而出来得是一个徐娘半老的女子,眉目间和藤兰有几分相似,是个美妇人。
藤兰用华夏语对孟阙介绍道:“这是我的母亲,也是藤部落的族长,妩。”
又对藤妩介绍道:“这是从神州大陆来的落难神仙……”
说到这里,他才想起来问道:“喂,神仙,你叫什么名字?”
孟阙一笑道:“本仙天照,那个,赵天神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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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阙就这样在藤部落住了下来。
在藤妩的指挥下,他被安置在了一座临时搭建起来的木屋里,所谓的“临时”,只是由于孟阙看着它太简陋,才有这种感觉,但实际上,孟阙也知道,所有这些屋子的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