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没想到今日竟能见到母州中殿左使,真是青某的荣幸啊,哈哈。”那青长老见列寇微笑,也笑着回那列寇道。
只是,青长老还没笑完,他便被那嵬淮骂了,“你得了蛇蕨珠,还呆在那儿干什么?”
“嵬淮先生说得是,是我见着两位,便忘了那李醉儿了。”
“欸,这青帛怎么不是传言中的那个脾气大得要死的人?他怎么这么听话?难道是因为小强遇大强,容易服软?”
列寇见那青长老走到栗雨身边,从方才那瓶子里,倒出了两粒蛇蕨珠,正从纳袋里往外掏什么东西,对那嵬淮的话,很是顺从,当即在心中生起疑惑,不解青长老为何是这般温顺。他可是听传言说,青长老是个大怪咖啊。
正当列寇对青长老的表现不解之时,那青长老已经从他的纳袋里,掏出了一节细长的干树根。
只见那树根弯弯曲曲,像是龙一样,还有四只惟妙惟肖的龙爪。
随即,便见青长老左手拿着那树根,右手从那纳袋里掏出了一个炼药鼎。
掏出了那炼药鼎,将之放到地上,青长老忽然想到了什么,将那炼药鼎收回纳袋,对那嵬淮谄媚一笑,“嵬淮先生,借个火。”
“这青帛……怎么向嵬淮借火了?难道他不知道嵬淮是不会与外人火的吗?那鬼手之火,可是嵬淮的宝贝啊!他肯定知道嵬淮不会借火,这是故意要为难嵬淮啊。唉,嵬淮,你可一定要把火借给他啊。我们讨好了这青帛,要进荒谷,那还不容易吗?”列寇见那青长老向嵬淮借火,当即在心中说着,看向了嵬淮。
那嵬淮虽背对列寇,没有看到列寇充满渴望的眼神,但他的表现,依旧让列寇很满意。只见他右手往上一抬,手心里,便蹿出一坨温暖的金焰。
“谢啦!能用上鬼手妙医郎的火,可真是我青某的福气啊。”青长老拿着那干树根,往嵬淮走近,笑道。
“要几分?”嵬淮面无表情地问青长老。
“您这火,三分便行。鎏金便可。”青长老走到嵬淮面前,定住身形,用那树根,指着那火,说道。他话音刚落,便见那金焰势头减了几分,除了火焰中心是金色以外,其余火光之处,全无颜色,接近透明。
“好!”青长老一脸赞叹,将那干树根,放进了金焰中心。
于是,便见那金焰,被这四尺长的树根,拉得一般瘦长,高高地,在那嵬淮手心竖起,恍如一柱擎天。
片刻之后,那树根与金焰,便被烧矮了一些。
再然后,那树根便被烧得熔化,成了鎏金,在那透明的火光之处,流荡,摇摆。
青长老连忙叫停,“好好好!好了!”
那嵬淮便停了火,便见金焰消失,而那鎏金,全都悬浮于空,被那透明之火包裹。
“这鬼火真是厉害,要是我用那破鼎炼,总得费几天的功夫,哈哈哈。”青长老拿出一个玉盘,要接那鎏金。
嵬淮便手心朝下,往那玉盘中,倒那鎏金。
同时,嵬淮的眼睛,还看向了那站在一旁的栗雨。
当然,嵬淮只是在看栗雨怀中的李醉儿而已。
可那一直就在注视着嵬淮的栗雨,却只当嵬淮是在看她,当即低下了头,两腮多了红晕,心跳又加快了几分。
“傻姑娘,别想了,你呀,是荒谷的人。”那青长老走到栗雨面前,见栗雨脸又红了,知道这栗雨一定是喜欢上了嵬淮,当即泼那栗雨的冷水。
原来,荒谷注重血脉,只可族人之间通婚,不可与外联姻。所以,栗雨注定是不可能与身为谷外之人的嵬淮在一起的。于是,那栗雨听得青长老如此说了一句,当即转过半个身子,脸一下变得煞白。
“嘿嘿,傻丫头,别尽想些有的没的。”那青长老见栗雨被说中心事就立马躲避,笑了一下,右手托着玉盘,左手往那盘面上一放,闭上眼睛,运用意念,操纵鎏金。
便见那鎏金在盘中散动,游成了一条金龙。
然后,金龙的体积越来越小,颜色也变淡了一分又一分。
最后,金龙终于变成了一条青色烟龙,即刻便可入药。
“哈哈,这鬼手妙医郎在此,我总得好好展示展示我这青烟龙的威力!”
那青长老的著名一招,便是“青烟龙”,见青烟龙成形,他当即并住右手食指、中指,要将那青烟龙注入李醉儿的眉心,以给那嵬淮瞧瞧他是何等厉害。
只可惜,那听了他的话而悲伤的栗雨,越想越远,越想越悲,越悲越抖,直把李醉儿抖得晃来晃去,让他无从下手。
“别乱动!”青长老试了几次,都无法将那青烟龙注入李醉儿的眉心,厉声喝那栗雨道。
“来吧。”
见状,那嵬淮走了过来,从栗雨的怀中,抱过了李醉儿。
“好!”
青长老虽闭着眼睛,可那嵬淮抱人很稳,他一下就找到了李醉儿的眉心,只见他大手往下一按,便见一条青烟龙呼啸而出,在那空中盘了几圈,一下钻入李醉儿的眉心,在她额首之上,显现青色,游来游去。
过不多会儿,那李醉儿额上的青色,游得渐浅,终归于无。
于是,那青长老便睁开眼睛,骂那直勾勾地看着嵬淮的栗雨,“瞧你这没出息的,差点就误了事。”
不等那栗雨回话,他便又转过头,对嵬淮道:“嵬淮先生真是厉害,从我要用蛇蕨珠,便知道我要用青烟龙了,了不得了不得。”
“神龙道之人,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