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妆间里,化妆台前坐着一个约莫双十年华的妙龄少女,一身雪白蕾丝抹胸婚纱,蓬松的裙摆精致的花边,遮住了白皙的双腿,修长挺拔,玲珑的曲线完完全全的勾勒了出来。不经意间,她抚上自己的唇角,划出抿住的发丝,指尖的轻灵仿佛精灵的活泼。发丝划过的地方还残留着淡淡的余香。
她的目光仿佛秋日横波,流光溢彩,风姿绰约,少女的楚楚动人,少妇的素雅风韵,在她身上似是天成。没有额外的装饰,她盘着青丝,大气的水晶发卡一挽,清秀典雅,发丝自然的垂落下来,划过耳际。白皙红嫩的左耳,隐约可以看见带着小小的耳钉,光线忽明忽暗,她的脸庞却始终不合时宜地带着淡淡哀愁。
“曦儿,你真美!”
“是啊,你是我们做新娘化妆师以来,见过最美的新娘呢。”
说话的女孩以及那些顶级化妆师们,痴痴地望着被一身着雪白婚纱包裹的绝美倩影,惊艳地忘了移开视线。
难怪,玉阳哥哥会如此钟爱于她,这样一个美丽如天使般的女孩,谁会不想占为己有?立于一旁的柔美秀丽女孩心酸暗想,今天是好友任曦与自己挚爱之人大婚的日子,虽然黯然神伤,可,最终她也改变不了什么,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祝福他们。
“是吗?子兰。”任曦低垂水汪大眼,转头望向一旁的女孩,她只愿为心爱之人穿上嫁衣,一展倾国之姿,羡煞旁人,可,事与愿违,她终逃不过命运的安排,嫁与的却是一个她并不爱的人,如果那个与她携手一生的人是她深爱的那个人该有多好!
“婚礼快要开始了,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细节需要改善的,大家都加紧一点。”子兰犹如一个领导者一般,吩咐着四周看傻了眼的众人。
大家回过神来,纷纷做自己的事情。
“我想去一下洗手间。”任曦满含歉意地开口。
“可是,婚礼都要开始了,好吧,快去快回。”子兰点点头,“需要我陪你吗?”看着一身繁复婚纱的任曦子兰忍不住担忧开口。
“不用,去去就来。”任曦浅笑着摇摇头。
说完,提着真丝蕾丝花边地轻盈裙摆,推门而出。
“叮铃铃……”任曦的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喂?”任曦接通电话,自己的手机没有别人知道的,会是谁?
“任曦,是我,你现在可不可以从后门出来一下?我有很重要的事对你说,我在后门的黑色法拉利车里,记住,注意隐蔽,不要被任何人发现。”说完,不待任曦有何反应,连岑风果断地挂断电话。
“喂?岑风?”可回答她的却是“嘟嘟”地忙音。
去?可是马上就要进教堂举行婚礼了。
不去?可是连岑风是她和天寒最好的朋友,也是她在他身上见到类似于莫天寒的最后一丝温情。
最后,她还是下定决心,向后门跑去。
在经过戒备森严的教堂各处要口的时候,敏捷地躲过了各个守卫的侦查,但还是在最后关口被人发现,穷追不舍。
任曦气喘吁吁,香汗淋漓地向后门出口直奔而来。
“任曦,快!在这里。”连岑风在车内探出头,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美丽的任曦,心,惊艳起一串无法抑制地浪花,突地想起现在不是儿女情长的时候,向她招了招手,推开车门,将她拉入车内,发动车子。
“岑风?那边怎么有枪声,发生什么事了?”车子渐渐离教堂越来越远,任曦还是听见教堂方向传来尖锐的枪击声以及隐约掺杂的惨叫声,忍不住皱眉担忧的问。
“先离开这里再说。”连岑风从未有过的严肃,皱紧浓眉,并不急于回答任曦的话,只是专心开车,将油门踩到底。
看来,调虎离山之计已经成功,连岑风暗自吁了一口气。
“碰!”一颗子弹击碎了车子的后视镜。
“啊!”任曦吓得抱头惊呼一声。
“任曦,别怕,会开车吗?”连岑风冷静地问。
“会一点……”任曦哆嗦着开口。
“好,你过来开车,我来对付他们。”
不待任曦回答,将她一把捞到怀里,方向盘交给她,自己则利落地退出主驾驶,从后座拿出一把ak47型冲锋枪,摇下车窗对着车后紧追不舍的车子一阵猛烈扫射。
“哒哒哒!”
只见对方那辆宾利车一阵颠簸摇晃,冲向一旁沟壑。
显然,以连岑风精湛狠准地枪法,很快就解决掉一个威胁。
突然,一辆豪华布加迪威龙向他们直冲而来,撞向他们的车子,只听“碰”地一声剧烈声响,任曦一个惊慌不稳,加上并不娴熟的车技,车子眼看因为布加迪威龙的剧烈撞击撞向一边地山壁。
“啊……”任曦惊悚闭眼,等待在劫难逃的致命一击。
千钧一发之际,连岑风以迅雷之速飞快抓紧反转方向盘,车身与山壁摩擦起一串耀眼火花,发出“嘶嘶”声响,连岑风趁此机会加快车速,将布加迪威龙甩在车后,疾驰而去。
没有预想地鲜血淋漓,车窗玻璃被撞击地四处飞溅的恐怖场景,紧贴着车门的身体只感觉车门火一般燎烫。
任曦疑惑地睁眼,她没死吗?
“任曦,没事吧?”耳边传来磁性稳重带着关切的男性嗓音,将她拉回现实。
“没事。”只是受到不小的惊吓。
“他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我们赶尽杀绝?”任曦立即化惊吓为愤怒。
连岑风深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