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们一来,她心中也正积着一股怒气,挥起长剑就将如同天花满曼舞般将他们打得落水水流,然后一鼓作气将他们的棍棒砍成了几截。
暗卫们的脸上有震惊之色,宫天阙不啰嗦,直接扔了长剑就奔到他们面前,然后将他们按在地上暴打一顿,直到打得他们鼻青脸肿不能见人她才肯罢休。
打完了之后,她重新拾起地上的长剑,然后头也不回雄赳赳气昂昂的往军营里面走去。
连日来,暴发户花样百出,为的就是要将她掳到他的身边。
奈何她早已不是以前只会三角猫功夫的宫天阙,现在的她一般人还真降不住。
这样想要强行将她绑走的事件已经出现数次,所以她早就见怪不怪了。
这暴发户以为用这么几个暗卫就能收得住她?
简直就是笑话。
也不知道抽了什么疯,就要让她跟他回去,她可不是傻子,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哪能再过去。
听说宫鸠夜早早的就来传旨了,让他回京觐见,他是一拖再拖,拖到现在。
后来他实在没办法了,竟然要她恢复女儿装就在这城内和他成婚。
她当时听到,差点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虽然知道他对她比较特别,但是也没到成婚的地步吧?!
她对他没感觉不说,就算有感觉,看他那魅惑万千的样子,要财有财,要色有色,府里肯定有一大堆的暖床侍妾什么的,想她堂堂的琉璃翁主,竟然嫁给他去做侍妾,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就算是宫鸠夜,她同样不允许,当初他就是因为这个和她吵起来的。
虽然政治上他容不得她,就算他容得了她,身边有别的女人她照样不允许,所以她才会如此义无反顾的逃离他的身边。
如果她真嫁给了他,日后他们三人见面,估计整个大统都会天翻地覆。
回到了军营,她如往常一样直奔自己的卧房。
这天晚上出奇的冷,她紧紧的裹着被子早早的就睡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正睡得酣甜之时,总感觉她全身上下都被人恶狠狠的盯着似的,盯得她浑身不自在。
本以为是自己多想了,却忽觉有人在榻旁,慢慢倾身向她的脸靠来,她心中一紧,立即惊醒过来,二话不说,抡起拳头就往头顶上那黑乎乎的人影招呼了过去。
那黑影一惊,俊脸一侧,急忙避开了她的拳头,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固定住,口气不大自然道:“是我。”
宫天趣瞬间明白了是谁,暴发户坐在自己的床沿上,恶狠狠的瞪着她。她打了个哈欠,翻了个身子,背对着他,眼睛也没睁的抱怨道:“你来干什么?”
他沉默了半响没说话,迷迷糊糊之间,宫天阙却早已自顾自的睡死过去,睡得正香之时,她感觉有人扯她的被子,她也没多想,继续见周公去了。谢狂却钻了过来,然后胸膛就紧紧的贴住了她的后背。
男人的身体就是热,暖和极了,他反手便从后面将她搂了起来,在她后面吹气,宫天阙感觉又痒又是不舒服,终于忍无可忍扭过头去,睁着一双大大的美眸恶狠狠的瞪着他:“你有完没完,要睡滚到你自己的房间里睡去。”
暴发户的脸色黑了,虽然房间黑乎乎的她看不见,但她就是知道。
“你的房间就是爷的,爷到自己的房间里睡有什么问题?”谢狂沉默了半响,终于咬牙切齿的说道。
这人还真是厚脸皮!
宫天阙捂着额头望着床顶,无奈悲叹。
她起身坐在榻上,睁开双眼,然后靠着床里面强行打起精神发呆。
房间里面黑乎乎的,真是适合人睡觉,不一会儿她又哈欠连天,昏昏欲睡,不知不觉中她又睡死了过去。
迷糊之间,她又感到有人向她靠近,这混蛋有完没完?还未反应过来,忽然属于成熟男子身上的气息一下子涌入了她的鼻腔,唇瓣上陡然一片温热。
宫天阙懵了。
唇瓣上软软的,暖暖的,比那豆腐花还要软,她瞪大了双眼,视野里全是暴发户在黑暗中的一张黑乎乎的影子。
再也受不了了,宫天趣抓狂的一拳头就朝他脸上招呼了过去,他躲得快,刚好从她的拳头上的风擦过,她怒不可歇,猛然一脚就踹开了她,大声咆哮道:“混蛋,你到底要干什么——”
这一脚很直接的将谢狂踹下了地面,他跌坐在地上好半天才爬起身来,又气又怒的瞪着她:“这话因为是爷问你才对。”
宫天阙挥起床头上的玉枕就向他狂甩,咬牙切齿的低吼:“你要问我什么?”他一边避过一边上前一步,紧紧的拽住她到处去搜索武器的双手,急道:“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嫁给爷?”
傻了!
宫天阙彻底傻了。
现在她真佩服暴发户的耐力。
看来不让他死心,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了。
既然这样,宫天趣也没再挣扎了,眼睛飞快的转动着,忽然眸光一亮,她一本正经的对着谢狂道:“要我嫁给你也行,但你必须让我喜欢你才成。我要怎样才会喜欢你呢?那就是高兴。现在,你要让我高兴。”
其实高兴,只不过是她推脱的理由罢了。
为了让他死心,她可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因为,她带着谢狂逛青楼去了。
你想啊!假如一个女子竟然放荡得要去逛窑子,那喜欢她的那个人还会喜欢她么?当晚,她美滋滋的去了。
刚到了青楼的门口,果然是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