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取东陵、乾陵,现在为时尚早,此方世界就像是一个巨大的局,每个人都是局中人。
宁辰也在熟悉一切。
脑海中有一股全新的记忆。
这个世界里,宁辰被植入了身份,想必是系统的功劳,他目前的身份是京师警察厅侦缉处的好听就是秘书,说的难听了,宁辰就是吴郁文的狗头军师,专门给吴郁文出歪主意的。
吴郁文,是奉系军阀在京城里的一条恶犬,为人阴毒狠辣,动辄将人灭门破家,所以有个外号叫吴阎王。
宁辰则经常被骂为狗腿子。
京城老百姓常说,他手里的人命,只怕比府前街南边的乌鸦还多,大家一提到这名字,没有不哆嗦的。
哦,顺便说一句。
***就是被他杀的。
“哎,不知道系统是不是在坑我,都民国多少年了,竟然给安排了这样的身份?
还奉系军阀的恶犬,他的张大帅,自己都自顾不暇了,马上就要退回东北了,所以这是什么行为,基本上跟四九年入国军没啥区别。”
宁辰叹了一口气,这是在给自己,增加任务难度啊,不过目前来看吴郁文在京城还是有点根基的。
只要宁辰能够把握时机抽身而退,还是可以发挥一下吴郁文的余热,趁机发育一下。
第一个系统任务离不开这个身份,宁辰心里隐隐有所谋划,然而还没等宁辰理清头绪,事来了。
吴郁文便让他过去下棋。
吴郁文在每次有脏事要处理之前,都会找宁辰去下棋,关键他还是一个臭棋篓子,结果都是平局。
宁辰随后来到了吴郁文的办公室,他脸色不太好,显然也是发现了什么苗头正忧心忡忡的。
“处长,找我什么事?”
吴郁文一看吴郁文来了,笑了笑:“来,下一盘棋,我新得了一副棋赶紧来试试手,要不然我怕以后都没机会下了。”
“处长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宁辰敏感的问道,按理说不会啊,吴郁文如果有这么超远的见识,也不至于混得高不成低不就。
“局势乱糟糟的,哪里能有消息,不过防患于未然,多弄点硬通货总归是硬道理。”
啪!吴郁文隔山炮吃了宁辰的马,宁辰反手就来了个将军,一盘棋下的没用上十分钟。
“和了吧,咱们谈正事。”
吴郁文脸上宠辱不惊,淡淡说道,显然这种事没少干,观棋品如人品便证明吴郁文是什么样的人。
“处长为什么说以后没机会下棋,难道说您上次送的东西起效果了,准备升职了?”
“升个屁!”
说起这个吴郁文更气不打一出来,上次他给张大帅身边的人送了五十根大黄鱼,本以为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结果得到的结果是,他早就到头了。
吴郁文若非送出去五十根大黄鱼,恐怕还在坐着升职的美梦呢,现在倒也破罐子破摔,随他去吧。
“那是遇到了麻烦事?”
吴郁文眼睛一眯:“倒也不麻烦,有你在能有什么麻烦事?”
宁辰心里一咯噔,上次他说这话,就是要准备枪杀***,这次估计更没憋好屁。
吴郁文敲了敲这副金丝楠木棋子,继而说道:“世道不太平喽,所以我打算卖一些东西,比如这副棋子,你看能值多少钱?”
你这就问对人了,宁辰除了盗墓,就对古玩最有心得,尤其是获得了黄金瞳之后更了不得了。
宁辰摸着三十二枚黄澄澄的棋子,其上木质纹路如云行江山,江、山云层次分明。
侧面浅刻填金的蕉叶纹颇为不凡,宁辰细看下,那蕉叶下还趴着一只福寿蝠。
棋上的字分黑红二色,全是楷字,铁钩银划,一看就出自名家手笔气势不凡。
宁辰本来就是想让宁辰开开眼界,没想到宁辰看的煞有其事,倒是有几分门道。
宁辰一直没说话,吴郁文便道:“这是万历年的御制金丝楠木象棋说不定还是万历皇帝亲自下过的。”
宁辰笑了笑:“是金丝楠木不假,木质紧实,纹理夹金,也确实是宫物的气度,但不是万历年间的。”
吴郁文脸上露出了几分震惊:“没想到你还真有这个本事,你且仔细说说怎么就不是万历年间的?”
宁辰直接说道:“明代象棋的炮,都是写成包,一棋四包,二红二黑。清代才写成炮字。”
吴郁文竖起大拇指,他真没想到,宁辰还有这方面的天赋,早知道就把这方面的业务交给宁辰处理了。
宁辰办事吴郁文很放心。
“那你说说,这象棋值多少钱?”
宁辰皱了皱眉,这副象棋的价值,远远不止其表面的价值,因为通过黄金瞳,宁辰发现这副棋里别有洞天!
每一颗棋子里面都包着一块方玉,外圆内方,所以这样的棋,也被称为君子棋,很少见。
“三根金条。”
吴郁文惊了:“怎么会值这么多,收的人告诉我连一根金条都卖不上,没看错吧?”
宁辰将君子棋的来历告诉吴郁文,后者啧啧称奇,没想到宁辰的鉴宝水平到达了这等地步。
“哎,早知道你还有这样的本事,老子早把五脉给换了,一帮鸟人,高高在上的把谁都不放在眼里,早看他们不顺眼了!”
吴郁文骂骂咧咧地说道。
宁辰不以为然,五脉掌是古玩界,最权威的鉴定机构,是京城古董界的泰山北斗。
许、刘、黄、沈、药五家聚为一朵“明眼梅花”,掌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