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任务完成了。”冰冷而纤细的声音。
“哦,是吗,”散漫的、吊儿郎当的声音,“听说遇到意外了?”
“是的,但已经被排除了。”冰冷的声音。
“嗯~不,人家担心的可是‘心心’你呀……”吊儿郎当的声音(而且是发“闷骚”的那种),可惜没能说完,好像就发出其它的什么东西被勒紧了的怪异声音了,“啊,啊——痛,好痛——”看来耳根被揪住了。
“耳根的按摩舒服吗?”另一个感觉似乎是生气的声音微笑着说。
“哎,痛,知道了、知道了!”散漫的声音,“那么是什么意外,你说明一下。”
“是。”冰冷的声音,“是这样的……事情就是这样了。”
“好像挺有趣的嘛,那么好,你就去观察观察他几天,然后再看看会有什么情况。”吊儿郎当的声音。
“主公,恕我直言,您还有多如牛毛的重要事情需要处理解决,为什么还要我……”突然停顿,接着,“而且,那个只是个臭人类而已。”冰冷的声音(不爽?)。
吊儿郎当的主公却好像严肃了起来,跟旁边的人对视了一下,说,“嗯,还是那么的厌恶人类吗,那好,我就让别人去吧。”
“啊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冰冷的声音,又抬头看了看,接着才说,“好吧,我知道了,我去便是。”
“好!那你可要小心哦,我的小甜xin……”吊儿郎当的声音,果然还是没有说完就,“啊,痛,痛——”好像又被揪住了,“总之,就这样吧,你可以退下了……”
“是……”看了看……
。。
另一方面。
薪火,他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了,拖着沉重的身体勉强爬起、坐起了身。一只手轻按着头部,另一只还支撑着地面。意识似乎难以集中,过了一会儿后,迷糊的感觉还没有完全退去,他慢慢地调整着视线的焦点,看向周围……
“什么!这里,哪里?”不禁吃惊地说了出来,思考回路好像顿时回来了。但是同时,另一股清晰的感觉从胸口(抑或腹部?)直接传来,“呃!”不禁说出的第二句话。剧烈的疼痛感!他小心地摸了摸胸口,但得到的却又是疼痛感的延续与叠加。两个清晰的感觉让他的意识不得不模糊又清晰。
“伤?”他一时间觉得莫名其妙,但极快地又明白了过来,“啊!那个神秘女人。”接着又一次环顾自己的四周,以确认对方还在不在。
好像不在。他似乎才松了口气,但,这里到底是哪里?内心的疑问却突然又回来了。
他想站起身来,但是似乎还在被剧烈的疼痛阻挠着,难以实现。他伸开双手的手掌,握了握拳头——完全使不出劲。“可恶。”他泄气地说了句,又看了看胸口。“嗯?”好像有些吃惊,“伤口,是这么小的吗?血迹也不多。”问了问自己,发现胸口的伤口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大、那么深,“或许,这是我得以存活的原因吧。”他并没有想多深。
他在原地坐着,背靠在一块大岩石上。
周围看得见的是一片风化了的败坏景象:没有深林树木、没有花与草、没有完整的建筑物、没有半个人影,有的只是介乎于接近风化了的废墟与原始的荒野之间的东西——不知道如何去作形容。
天空,暗红色的天空,看不见太阳、星星的影子,却又并非没有光线的存在,虽然只是暗红,暗黑的红抑或、暗红的黑?空中的云就更奇怪了,不,完全没有规律甚至可能——分成好几块不同的区域:左边(薪火看过去),正围绕着一个极大的黑色的深洞高速地旋转着集中而去;中间,从看不到尽头的哪里的开始,蜿蜒地延伸到远方的尽头;右边,跟左边的相反,围绕着某个地方慢慢地低速旋转着散开开来。
但是,周围却是安静得恐怖,好像有什么东西一直在窃窃私语、低声窃笑之类的。
“难道,我其实已经死了?”他又泄气地自问,不过很快又自答道,“死得或许没有那么容易的吧,而且我也答应过爷爷了,要快乐地活下去!”他突然又坚定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他终于慢慢站了起来。扶着岩石向前走了几步,又几步,再几步,然后发现,原来自己身在一个稍微高地势的位置上——眼前一片看不到尽头的无法再插入或者换成其它形容词的景象:简直就像地狱的一角!
说是“一角”,其实只是因为他的后面还有更高、更广、更加看不到尽头的东西在那里。他惊呆了,“难道,这里是……”
。。
另一方面。
“嘻嘻,嘻嘻……”诡异的笑声,“啊~新来的,好像是新来的!嘻嘻,看!”诡异的声音继续窃笑。
“嘿嘿,嘿嘿……”另一个让人颤抖的笑声,“啊,看见了、看见了,是人类!”接着发出口水的声音,“好像还很嫩(估计指的是年龄)很好吃的样子……(继续糟糕的口水声)”
“啊——好想立刻咬上一口啊!”又一个声音,不,估计不止一个,或许还有很多个,在发着让人禁不住寒战的恐怖声音。
但是突然,突然之间又陷入了死寂——就像怪物突然遇上了“更怪物”的怪物、天敌、死神、痛苦之神之类的存在,一点也不敢动或是根本动不了的死寂,口水鼻涕冷汗颤栗…死鱼眼的眼神……
“死、死、死……是、是…啊啊……是死刑…魔女……”突然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