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626年,唐朝首都长安
夜已经渐渐的深了,天上淅淅沥沥的的下着小雨,但路上却形形色色挤满了人。相比较之下,紫荆城里却要萧索,寂静太多。
紫荆城旁边,一座不大的府衙,门口挂着一个牌匾,上面写着三个大字,太医署。
太医署一间厢房内,正中间放着一张不大的桌子,桌子上点着一盏煤油灯。桌子旁坐着一个男子,一身太医的打扮,手支着下巴,正在打瞌睡。
忽然煤油灯内火焰暴涨,紊乱的气流几乎笼罩了整个房间。男子并没有反应,依然在打瞌睡。
随着气流的加强,火焰中跳出了两个人,一个身着夜行衣的人,背着一个身着现代燕尾服的男人。
两人跳出来后,都躺到地上,刺客打扮的那人喘着粗气,身着燕尾服的男人蜷缩在地上,胸口有一大片血渍,紧闭着双眼,生死不明。
“东西拿到了吗”坐着的男子打了个哈欠,缓慢的问道。
“抱歉,执行任务中,遇到了不可控因素,赤瞳被打伤了”
“哦?什么人能伤得了赤瞳?是哪个传言中的杨云鹤吗?”太医打扮的男子语气中透着一丝惊讶。
“不是”夜行衣的那人稍微迟疑了一下继续说道“是一个不认识的人,可以无视赤瞳的能力,而且,而且”。夜行人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而且什么?”太医扮相男子慵懒的问道
“也许是我看错了,那个人那个时候瞳孔的颜色”夜行人似乎又确定了一遍自己的记忆“和大人您一样”
“咔嚓”外面一道闪电划破天际。
太医打扮的男子,忽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睁开了双眼,在闪电的照耀下,那双黄金色的瞳孔尤为显眼。释放着君王的威严。他站起来的一瞬间,房间内也是有着轻微的乱流,太医帽被气流吹掉。一头赤红色的头发暴露在空气中。
“有趣”他口中说出了两个字,带着几分调侃。
“孩子,你要坚强,”还是那个熟悉的语调,每当一苇听到这个语调,心中就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未来越来越扑朔迷离了呢,在我离开之前,希望你能成长起来”梦中那个男子的声音非常的和蔼。
“你是谁?”一苇大声的问道。“唉”男子叹了一口气,转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等一下!”一苇大叫着从床上坐了起来,然后浑身骨骼的疼痛又让他倒在床上。
“还是安静的躺着吧。”旁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一苇艰难的扭过头去,看到了墙上挂着的大大的红十字标志,以及旁边椅子上坐着的男人,不,应该称作老头。
花白的头发,戴着金丝边框的眼镜,深深的眼眶,高鼻梁,颇有几分高加索人种的帅气。穿着考究的定制西服,脚上穿着一双与年龄极其不符的cin透着一股子年轻人的骚气。脖子上的es领带似乎表明了这老头刚参加完音乐会。甚至连手上的白手套都没摘。
“昨晚强行用源力开瞳,实在是太冒险,相比之下,他俩被扎两刀倒是安全多了”老头一边说,一边端起旁边的碗狠狠嘬了一口,“诶呦,不好意思,本来给你准备的鸡汤,你看我这不知不觉快喝完了,哈哈”说罢,干脆仰头一大口,直接把碗里的鸡汤喝了个底朝天!
“喂,老头,你是外国人”一苇不屑的看着空空的碗问道。
“只是长得比较像而已,不要把我和那些家伙相提并论,我是纯种中国人”老头不满的喊道。“话说你这命也真大,我从没见过这么乱来的年轻人”
一苇努力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事情,只想起了凯丽与赤瞳离去的身影还有梦中那个神秘又熟悉的男子。然而一觉醒来就躺到了医院病床上。
“昨天到底怎么了?”一苇望着天花板呆呆的问道。
“你真的不记得了?”老头面色凝重的问道
一苇摇摇头,继续看着天花板发呆。
老头叹了一口气说道“非要让我重复一遍你昨天装逼的镜头,唉,年轻人啊。你昨天消耗你身体里的源力,也就是你的生命,强行开了黄金瞳孔,秒杀了赤瞳!拯救了大家,好吧,你是英雄,没错,这次是你,”老头起来生气的跺了跺脚,像个孩子一样说道“都怪我去的太迟了,要不是该死的音乐会,这次绝不会让赤瞳这家伙这么嚣张,还有我可怜的孙女,太冲动了,竟然不通知我就对那种等级的敌人动手,你说这将来嫁到你家去,可是要吃不少苦头了”
“啥?老头,我,没听错吧,你老糊涂了吧,你知道我是谁吗?我都不认识你孙女,什么嫁不嫁的,人家早就心有所属了好吗!”
“声明一下,这门婚事可是从你小时候就定好的,还有你叫陈一苇,没错吧”老头淡定的说着。
一苇艰难的点了点头。
“我家月月哪里配不上你了,要不是早就和你爷爷那老家伙说好,我还不乐意呢”老头继续说道。
“月月?冷月?冷师姐?别开玩笑了,这,我俩根本不认识”醒来后这段时间,一苇的脑子乱的很,本来昨天的事情就想不起来了,旁边还有个奇怪的老头,看样子是冷月的爷爷,叫嚷着认识自己死去多年,自己都没见过爷爷,还有什么娃娃亲。
然而,一苇还没理清头绪,就被老头打电话的声音打断了。
“嗯,没错,我是樊先生!嗯,下个星期五啊,没问题,没问题,怎么会缺席呢,保证到好吗,就定在星期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