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奇怪。铁隐去了何处?你们竟然不遵守约定,难道不想要小女娃的性命了么?”欧阳逆天终于起立,转过身来,脸上带着些许被嘲弄后的恼怒。
聂政手握弓箭,缓步从林中走出,大声道:“铁隐已经死了。你们不就是要乌金剑的制作方法吗?我已全部知晓,有我在便不算违约吧!”
欧阳逆天手负身后,紧紧地盯着聂政手上的弓箭,刚才身中五箭,虽然这些箭头都是由乌金制作,但其中的力道根本无法伤他分毫,可其中有一箭却有股隐藏的杀气,如最初与聂政交手时的那一剑十分相似,他太过于托大,生受了这一箭,无法转嫁的后果就是他的内腑已受轻伤,压制伤势后欧阳逆天只有转过身来,认真对待这批有些棘手的对手。不过他们如果只有这些手段,恐怕就得长留此地了。
欧阳逆天长笑道:“想不到本人闭关些许时日,这个世界变化如此大,我还是头一次听说白道与魔教联手的情况。本人是深感荣幸啊!”
萧长醉却不欲他再行挑拨,大喝一声,手中烟杆聚力似缓实快地朝欧阳逆天敲去。慕农长啸提剑配合。
二十丈外风亦飞借着勾索之力,也如炮弹一般凌空射来,手中长剑闪闪,直击欧阳逆天头部。
聂政手中的弓箭不停,剩余的九根长箭也连珠发出,射完后抛却弓箭,步伐加快,手腕抖动间三节枪杆快速地连接成一把乌金长枪。
弓箭的速度惊人,后发而先至,欧阳逆天却不敢向先前那般托大,真气集中在手指,拨动间九支长箭均似分流一般向他两侧而去,不过指箭相交之下却没有那股诡异的杀气侵入,心神略异,慕农与萧长醉两人的攻击已至,欧阳逆天不再细想,两手再一动,慕农的剑已给他挟在指缝处,而萧长醉的秆头绘他抓在拳内。
气劲交击,发出一声闷响,慕农与萧长醉两人抽回武器,踉跄后退,两人嘴角都溢出了血丝。欧阳逆天的不败神功,将两人的力道互相转移,相当于两人全力互攻了一次。
这时风亦飞的一剑刚当头下插。
欧阳逆天神情一动,空中刺来那剑,剑未至而剑气先至,这种罕见情形,证明对方拥有武林中人梦寐以求的先天奇功,这类玄门正派的奇功流传下来极少,但头顶这道剑气却不属他所知道的任何一门,即管以欧阳逆天之能,亦不敢让对方一剑刺实,看那剑形显然更胜先前送给宋别离的那把宝剑,显然真气在剑中流转更加自如,这催发的剑气可不是闹着玩的。
时间再不容许他伸手化剑,欧阳逆天魔功盖世,猛喝一声,一头发旋风般卷起,啪一声抽打在剑尖上。风亦飞只觉无可抗拒的大力从对方发端电流般迫来,全身一震,气血翻腾,眼前一黑,整个人随着欲甩手脱去的长剑侧飞往两丈外的空中。
这灵剑果然了得,风亦飞的剑气在灵剑的增幅下虽然被欧阳逆天打散,但却将欧阳逆天的满头黑发震断。欧阳逆天满不在乎,长身而起,也不见任何动作,大鸟般腾空而起.一忽儿便迫近在空中滚飞的风亦飞。
慕农二人见状不顾自身伤势,狂喝着拼命追来。
欧阳逆天狞笑一声,左手印往风亦飞的背部,这人虽然全身藏在甲胄之中,无法看到面目,但既然知道其身负先天奇功,他又怎么能让其活在世上,遗留后患呢?
眼看就要印上,欧阳逆天却见对方突然改变方向,向右方横移过去,当机立断,变换掌势,横着扫了对方背侧一下。
风亦飞借着甲胄中机关绳索的作用,勉强避开了身子正面受力,受击处一股冰寒的阴气窜入,幸好甲胄中有乌金制作的软片,能很好地削弱高手的内力,兼且变换了方向,受力再次减小,体内先天真气自行运转,这阴气真正能够达到内腑的恐不到原来的半城,可即使这样风亦飞仍然神疲气散,口中一甜,一口鲜血喷出,惨叫着朝下方坠落。
下方正好聂政赶来,长枪一挑已卸开风亦飞下降的力道,看见风亦飞萎靡的样子,显然无法再参与战斗,心中一动,长枪脱手激射而出,标枪一般逼退高空中射来的欧阳逆天,翻手已将风亦飞手中的乌金血剑夺入手中,挺身而上,与慕农二人合击这不可一世的魔君。
欧阳逆天一招未能杀敌,落地时聂政三人已攻过来,三件兵器漫山遍野扑杀而来,欧阳逆天冷哼一声,在剑光锤影中快速闪动几下,敌方的兵器立时落空。欧阳逆天冷笑连连,掌拳齐施,分别劈中对方兵器上。
慕农最先给他劈中长剑,只觉劲力一般,大感奇怪,满以为欧阳逆天一掌劈下,必然力逾千兵,岂知只把自己长剑震开,慕农满心警惕,内劲布满右手处,剑身处果然一股内劲传来,原来聂政早已将欧阳逆天的这手绝活告知参战众人。有了防备之下,这股内力便起不到出其不意的偷袭效果,可即使这样慕农也被击退。
只见萧长醉与聂政同样向后倒退,显然欧阳逆天采用同样的手法。
欧阳逆天舍却三人,身形一闪,一双手真气充盈,利如鹰爪,笔挺着直朝风亦飞抓去,这一爪刚烈威猛,风声呼啸,威势惊人,若被其爪中定骨断筋折。显然对于他来说,身负先天奇功的风亦飞是最大的隐患,兼且其修为最弱,而其他诸人中聂政也是一大隐患,可最初聂政逃出他手中所使出的“逆天遁术”让他心生忌惮,晓得若不是将其逼入不得不拼命的绝境,自己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