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神秘男人竟然扬起了头颅,朝着高空之中嘶吼起来。随着这一声的嘶吼,在神秘男人四周的石柱上传来了更多的嘶吼声,在石柱上的这些个神情漠然的人,好似的到了命令一般,向着四周同时嘶吼。这声音好似震得天地都不稳一般,在台下的人群有站立不稳者,竟然摔倒在地。
这个时候人们才看清楚在高台下方的异常,待看清楚前边的情形之后,这些人表现的跟前边的人一般,惊恐的向着后边退去。
也许是高台上的嘶吼吵到了那些个守在旁边的甲士,随着最中央的一个甲士抽出长剑,用剑柄猛击神秘男人的腹部,这时候神秘男人受痛之下停止了嘶吼。在这甲士四周的那些个黑色甲士同样抽出了在剑匣中的宝剑,一时之间整个高台之上的嘶吼突然就停止了,剩下的只是阵阵的剑柄入肉的声音。
人们看到高台之上的男人被这些保护他们的甲士揍得不能再呼嚎了,这时候人们才发觉这样对付这些人并不能消除人们心头的怨恨,同时也不能压住人们内心当中的恐惧,于是人们又掀起了更高的浪潮,只不过这次人们明显的已经不再向着高台处冲击了。
神秘男人看着眼前的这些人们,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丝嘲讽,虽然相隔很远,但是这个表情却逃不过四人的眼睛,不过在秦启牧的眼中,这丝嘲讽当中也充满了不屑。
天上的白日已经快要升到了正中,人群当中已经显出了一丝丝的不耐烦,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些振臂疾呼的人们已经放下了自己的右臂,这些人已经没有力气呼吼了,在石柱上的男人也毫无精神的垂着头。
突然一个身形挺拔的影子出现在了高台之上,他询问似得向四人这边看了一下,秦启牧一怔,明显的感觉到自己所站的地方很可能在当时就站着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显然这个挺拔的身形正在等待这个人物的命令。让秦启牧可惜的是,这个画面到了人群外边就已经模糊不清了,这个画面并没有把整个广场都包含进去。
过了一会,这个挺拔的身影又一次看向了这边,这一次好像并没有让他失望,应该是在得到了准确的命令之后,这个身影高举右臂对着高台底下的人大声的诉说着什么,等到此人诉说完毕之后,他那高举的右臂重重的向下一划,就走了下去。
在此人走下去之后,那些伫立在最中间石柱旁边的白衣甲士从自己的腰间抽出了一把匕首,紧接着在其他石柱旁边的黑衣甲士也同样抽出了自己的匕首。白衣甲士并没有用匕首杀死那个神秘男人,而是不断的用匕首在其身上割破皮肤,在第一刀下去的时候,神秘男人的皮肤上流出来了一股鲜血,这些鲜血顺着皮肤快速的落到了地上,当这鲜血滴到地上时,让秦启牧惊悚的一幕出现了,这滴鲜血犹如油脂一般,在滴落到地上的一瞬间,竟然燃烧了起来,紧随其后的鲜血犹如给火焰注入了新的动力一般,骤然之间变得大了起来。
在四周的黑衣甲士同样割破了那些男人的皮肤,这些血液犹如油脂一般的燃烧了起来,随着流下来的血液越来越多,这些火焰逐渐的向着四周扩散,不在仅限于石柱的四周。慢慢的这些围绕着石柱燃烧的火焰竟然相互连接起来了,形成了一片火海,在这火海之中,是伫立着的一个个穿着甲衣的身形,他们在不断的向这些石柱上的人挥动着匕首,每挥动一下,地面上的火焰就大一分。
这些石柱上的人竟然还是像刚开始一样,垂头而立,匕首在他们身上划过,也不曾见他们动过一下。只有鲜血不断的从伤口当中流出,这时候火焰已经燃烧到了这些人的身上。
四人看的很是仔细,血液从这些石柱上的男人身体中流出来之后,马上就燃烧了起来。但是在仔细看的话,就会看到并不是这些血液燃烧了起来,伴随着这些火焰,血液当中不断的渗出一种黑色的物质,这种物质遇到空气之后就不断的燃烧了起来。剩下的血液犹如百炼金刚一般越发的透明,这些鲜血汇入了高台上的凹槽之中,然后顺着凹槽不断的向着中间汇聚而去。
伴随着挺拔身影的一声令下,周围的人群应该是爆发出了无限的热情,发声的高呼起来,伴随着第一滴鲜血的滴落,空中腾起的火焰,更加的激起了人们压抑在心中的野兽一般的心思,无数的人又疯狂的呼喊起来。看着眼前的火焰不断的变大,仅仅一炷香之后,人们已经不再使劲的呼吼,慢慢回归理智的人群当中,呼喊声已经渐渐小了下去,人们再看这些火焰的时候眼中多了一丝畏惧。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高台四周的火焰已经渐渐小了下去,不一会整个高台当中的火焰随着血液不断的向中心处汇聚,大约一炷香的时间之后,整个高台当中只剩下了中心处的火焰。
渐渐地中心处的火焰也在不断的变小,一点点的消失在了空中,当最后一丝火焰消失的瞬间,最中心处的石柱竟然爆发出一束光柱直通高空。这束光柱持续了足足有两柱香的时间,当这束光柱消失之后,这些黑衣甲士在白衣甲士的带领下走下了高台,这群人就这样消失在了画面之外。
在这群甲士走了之后,人们还是不能忘怀刚才的画面,久久的不能回过神来。
这个时候画面渐渐地模糊起来,广场上的人群也不断的消失,在这个画面逐渐消失的时候,突然一道闪电从远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