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熟悉而又缥缈的声音,在太史言脑海中想起时。太史言一下停止了这种,自残的行为。他在意识中,急切、渴望的叫道:“给我,我能承受得了。无论什么样的痛苦,我都能承受。我必须打破这个屏障,不然,我会在这里生不如死的,被困一辈子。这些女人和这个女孩儿,也都要饿死在我眼前。难道,还有比这更痛苦的吗?”
他的意识,对那个声音,拼命的呼喊,近乎疯狂。而且,他也在口中,喊出了声:“我能承受,给我!”他此时的意识,处于一种模糊的状态。隐约感觉到,一直帮助他,发出那个声音的神秘所在,传达出一种:先释放给你一点,试试看的意思。
太史言急忙向在背后,抱着他的张小希说道:“小希,你先躲开,我没事。快点,我要打破这个屏障,你赶紧回洞里去!”已经煎熬了一夜,此时,又哭的泪眼通红的张小希。放开了,抱着太史言的双手。她泪眼朦胧的,看了一眼,太史言瘦弱孤寂的背影。她满面悲戚,心如刀绞。紧咬牙关,一转身,跑回了深处的洞穴中。
这时,太史言等待着,力量和痛苦的降临。而脑海中那个神秘的意识,好像在若有所思。突然间,一股刮骨之痛,传遍太史言的全身。而他心底,那道白色焰痕上的火苗,突然闪亮跳动的窜高了一点。他的心脏如同被,滚油烹炸。他一直压抑着的所有痛苦,在这一瞬间,都被释放了出来。
他全身的血管里,也如同流淌着滚油,疼痛到了极点,一直传到了手指尖。而那种刀刮针刺的痛楚,如电流般,在他颅腔内窜动。他万分艰难的站起身来,拼尽全力的抵御着这种痛楚。他心脏的疼痛,再一次加剧,就如同浸泡在岩浆里。他终于压制不住,一张口,一口鲜血喷出。
而此时,他低头发现,他手中的龙角锏,居然变形了。
龙角锏,已经不再是,一根弯曲的棍子。竟然如纳米材料般的,变形成一把,隐隐发着白亮光芒的,银色短刀。太史言强忍着所有痛楚,举起这把短刀。他所有的痛心疾首、悲痛欲绝、无力感、挫败感、这些负面的情绪,如洪水般冲向他的大脑。他曾经那些美好的记忆,已然历历在目,带出更加浓烈的哀伤,在他的胸中回荡。他强忍着,这些翻滚交替的折磨。只把期望寄托于双手,用力一刀劈了出去。
一道白色的光芒,在洞穴中闪过。如同夜空中,通天彻地的白色光焰,带出的银色匹练。在洞中不断闪烁,整座山洞,乃至于整座百翠山,都在震动。“嗡”的一声,再次传来。在太史言的神念中,那个透明些能量物质,形成的罩子,一瞬间停止了震动。如烟尘般,慢慢消散了。
而山洞震动还在持续,太史言对着洞中大喊:“快出来,咱们可以出去了。”那五个女人,听到他的喊声。刚一出洞穴,聚在一起向往跑。猛然觉得身上一冷。头晕眼花的一瞬间,眼前的场景就变了。她们被太史言,用真气裹挟到洞外了。不过,她们身上的冷觉,虽然在慢慢散去。但,那种寒意,还残留在她们体内,让她们虚弱的身体瑟瑟发抖。
太史言呆立在洞外,感觉周身的痛楚,慢慢退去。可他着实经历了一场,刀山火海,洑油滚针的煎熬,不免心有余悸。他脑海中那个神秘所在,显露出一丝赞许,便又消失的无影无踪了。而那些酸楚的伤感,还依然在胸中回荡,久久没有退去。他手中的龙角锏,也变回了原来的模样。
这是一种什么力量?需要承受这么大的痛楚,才能获得。就如同,他必须能彻底承受,自己压抑着的所有伤痛,才能激发。可如今的太史言,ròu_tǐ的上的损伤,所带来的疼痛,于他而言,已经是轻如鸿毛。而精神的上的创痛,却是他一时难以完全承受的。“难道,我还不够坚强?”太史言不由得扪心自问。
太史言站在洞外,感受到阳光照在了身上,又看向那几个瑟瑟发抖的女人。他心中一震,急忙脱下外套,闪身过去,给张小希披上。他问珂苏格:“天石广场在哪?”
珂苏格强忍这体内的寒意,抬起颤抖的手臂,指了一个方向。太史言一点头,向其他三个女孩儿说道:“你们找地方先躲起来”然后看向张小希,见凄然欲绝的张小希,身体在不住的摇晃。
太史言一咬牙说道:“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我要去救你哥他们,我带你一起去!”
张小希苍白的小脸上,竟露出了一种绝望的神情。她点点头,哽咽的说道:“好,可能来不及了!”
此时,占地三公顷的,圆形天石广场上,广场中央是天石镇的地标性雕塑。一颗巨大的流星甩尾石雕下面,高搭起一个长条形的木台。一米半高,20米长的木台上。又架起了,四个门型木架子。广场上已经是万人聚集,人头攒动,欢声雷动。
木台上,珂泽西和卢显卓,一个手持六环乌木杖,一个手持五环杖。两个人正在台上,慷慨激昂的,神气活现的演讲。他们两家的家属,分坐在木台下面的第一排。而这两人身后的四个木架子上,吊着16具尸体。
他们对张旋志这16名战士,处以了绞刑。
张旋志这16名战士,是因为在百翠山中,等了太史言和他们的妹妹张小希两周,还未见人影。心中担忧,想趁着夜里,到阿娿育洞去看看情况。不幸中了数百人的埋伏,才被珂家、卢家以及曾家,以前的走狗俘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