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地,他脚下炸响一声惊雷,整个身体犹如一把利剑刺了过去,虽然其他雪寂鸟因此也感觉到他的存在,却没有机会去捕捉他,他轻灵的身体已经冲到雪寂鸟之王的屁股后边,握着肛部的风之剑就向内部一阵猛捅。
随着一股庞大的能量倾泻而出,顺着任大包手中的风之剑,涌入他的体内,而雪寂鸟之王庞大的身体,逐渐干瘪萎缩慢慢消失在风雪中。
“我的身体——”
任大包也不好过,本以为杀了雪寂鸟之王便可以了,他可是没有想到,雪寂鸟之王所依附的玄机力竟然会顺着风之剑流入自己的体内。如此庞大的能量,哪怕此时是萌宠之身,同样不能承受,自己身体浑身炙热,有种即将崩溃的感觉。
一道道霸道的能量在体内乱窜,暴躁之极,肆意的破坏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和血管。让原本就不堪重负的身体面临着崩溃解体的危机。
四周虎视眈眈的成群结队的雪寂鸟,见到自己的王被人杀死,纷纷表现出怯弱,想要为王报仇,却不敢上前。任大包身体及其周围的能量,是属于让它们畏惧的王,狂暴的任大包体外毛发被这么体内的炙热能量点燃,在冰冷的风雪中化成灰烬。
一片片雪花尚未触及他的身体,便早早被融化,一道道风在他的周围形成一股旋风,将他□□的身体遮挡包裹,随即而来的是积雪的堆积,将他困在一座雪墙之内。
雪墙之内,任大包的忍着身体的剧痛,强行把自己的思维拉到极度冷静的地步。
玄机力不可能一撮而就,它靠的是某种感悟,如今大量的玄机力涌入体内,如不化成己身力量,结果只有身陨道消。
在这个矛盾的时刻,必须要保持沉着冷静,若想要强行把玄机力顿时,肉身肯定难以支持,唯一的方法,就是试着去感悟这种玄妙的能量。
“我穿越而来,萌宠身有着卓越的天赋,能够使用风这种类似于玄机力的力量。我能够切身的感觉到,自己风的力量,来自于这里,而这里存在着真正的玄机力。”
一点点记忆从他的脑海浮现出来。
“这里的确存在玄机力,它们能够让雪寂鸟以类似灵魂的形态存活,它们存在于风雪之中,存在于这座雪山的任何地方。它们制造了虚假的雪山,来阻止他人进入这里。雪寂鸟就是它们的守卫者,为它们看守者门户。而我、莫紫衣、徐霞客无意中闯到这里,不,肯定不是无意。在看似无意的情况,避开存在着必然。”
他理智的分析着当下的情况。
“守卫者在我们快死的情况下来啃食我们的尸体,把我们当做食物,将我们带回它们的巢穴。而真正情况却是我们都没有死,都在进入巢穴的时候活了下来。而我却是一个例外。”
原本三者是相同的,但任大包相信自己是一个例外。莫紫衣和徐霞客都是濒临死亡的时刻掳走,自我意识淡薄。而他则是在思维清晰的时候被掳走,而且徐霞客被掳走,能和它们成为朋友,自己被掳走却被视作敌人,也说明了这一点。
“具体那点不同了?”任大包脑中迸出数十种想法,都被一一否决,直到后来,他才恍然大悟,“我记得当时雪寂鸟在啃食我时,并无异常,之后有玄机力流入我体内时,才突然变得暴戾,或许它们感觉到我的威胁,才想要置我于死地。”
想到这里,任大包的思路越来越清晰,“我是异类,我可以像徐霞客一样,成为这里的王!所以它们才会畏惧我。曾经我手中的风,可以浮现雪,而在这里,风雪是交织在一起,也就是说,我的玄机力就是风雪!我是风雪的主宰,而这座雪山,并不存在于现世,这里是玄机力的空间!我的风,在这里能够发展到极致。老头说,玄机力依靠领悟,需要机缘,如今岂不是我的机缘所在?既然风属于我,那我便融于风!“
他目光颤抖的盯着狂暴的风雪之墙,缓缓的抬起手,去试着触及它。
刺啦!
一声声划破血肉的声音,他的一根手指变成了白骨!
“好!好!”
任大包并没有退缩,尽管他的身体迈进去,有可能如自己手指一般,血肉顷刻间便被击碎,身体化作白骨,最终死亡。
但在手指触及风雪之墙时,他感觉到了,感觉到自己体内暴走的玄机力从手指上流失出去,和面前的风雪水乳交融。
左右都是死,倒不如进行一次冒险和尝试。
若成功将自己体内的玄机力引入周围的风雪之墙中,或许还能救一命。
随着他下定决定,他将一条手臂缓慢的伸向了风雪之墙,刹那,痛苦犹如闪电流遍全身。
“他会死吗?”莫紫衣透过面前的风墙,望向远处的不可透视的风雪之墙,心里担心起来。
任大包和雪寂鸟之王的公然对决,她便没有信心去向着他有可能取胜,可结果却大出所料。任大包取胜了,而且是在几招之内取胜,将庞大的雪寂鸟之王击败。
雪寂鸟之王死亡之时,从它体内传出的能量恐怖,让在远处看着她都感觉到心惊肉跳,更别说距离它最近的任大包,没有被这股能量反击至死已经是万幸。
本以为事情会随着雪寂鸟之王的死亡,就这么过去了,令她更加没有想到的是,任大包的身体竟然突生异变,雪寂鸟之王那股庞大的能量,竟聚拢在他的身上。
人身比不得雪寂鸟的身体奇异,遑论那时任大包的身体早已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