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激动,我这个治疗过程,病人一定要心态平稳。”刘观林笑道。
“我能不激动吗?”龙海腾心想。从16岁那年,自己偷偷带了一个小妹妹去开房后,给小妹妹一脚踹下床后,这个噩梦就挥之不去!之后还去了两次“人间仙境”找女人,龙海腾悲哀地发现,自己竟然真的不举了!为了不让别人怀疑自己身体有问题,龙海腾还到处跟好朋友说,自己只喜欢陈雅思一个,除了她,自己今生不取,也不找女朋友。大家都以为他被陈雅思的美貌迷住了,都劝他放弃。开玩笑,陈思雅是当今陈总统的宝贝千金,也不是你这个开国大将的孙子够得着的。怕父母逼婚,龙海腾唯有逃到这个偏远的小城。
“要动手术吗?”龙海腾问。
“不用。”刘观林摇摇头,“但你要保证,不要把治疗的过程说出去,我不想惹麻烦------这郑林真是的,他有没有对你说过什么?”
“没有,他只是说你有一种神奇的药,能治早泄不举,你别怪他!”龙海腾解释。
这是一百万酬劳的活,刘观林还真不好说郑林什么。
“你先躺下。”刘观林吩咐。
龙海腾在沙发上躺下,刘观林将手放在其受损的yīn_náng,默运《大汉帝经》里的内气,源源不断将内气送入患处。龙海腾感到一阵温暖,不禁舒服的呻吟了一声:这狗血的场景,如果给女生们看到,不知作何感想。
半个小时后,刘观林有些支持不住了,便收掌停功。而龙海腾,竟惬意地的睡着。
刘观林大汗,用手推一下他:“龙少!”
龙海腾从迷蒙中醒来,不好意思地说:“太舒服了,我睡着了。”
“今天到此为止,你穿上裤子吧。”刘观林抹抹额头的汗珠。
“林兄弟辛苦了。”龙海腾看到刘观林满头大汗,感动说。
“医者父母心。”刘观林从茶几上拿过纸巾抹一下手,淡然道。
“这是一百万的支票,到任何一间帝国银行都可即时兑现。”穿好裤子,龙海腾写给刘观林一张支票。
“我还没有治好你的病呢!”刘观林惊讶地说。
“我相信你,因为我现在觉得下面舒服多了,再没有以前那种肿胀的感觉。”龙海腾开心地说。
“那就好,不过,支票你先收好,等我治好你的病再来拿。”刘观林自信地说。龙海腾有些意外,但更加坚信刘观林的实力。
“明天晚上你去找郑林拿药,我每隔三天为你发功治疗,因为你这个病比较消耗力气,我得修炼三天才能恢复。”刘观林想了想说。考虑到自己白天要搞建设,晚上还要修练,三天给龙海腾发一次功最合适。
“服中药吗?”龙海腾问。
“对,只有中药才能彻底治愈你的旧患。”刘观林说,“服药期间,要注意几个问题!”
“请说。”龙海腾道,“我定必谨记。”
“第一,不能大喜大悲;第二,酸甜苦辣煎炒、酒、鱼、蛋、萝卜,要戎;第三,每晚十点钟之前要上床睡觉。”刘观林认真地说,“你记好了,只要你犯了其中一条,所有前期治疗失效,又要从头再来一遍。”本来还有一条是戎色的,但想想龙海腾这个情况,都不用说了。
龙海腾在心中默念一次,点头道:“我记好了。”
“那就这样,很晚了,我要走啦,龙少。”刘观林轻笑一下。
“龙少?小林兄弟太见外了,如果不嫌弃,叫我龙大哥如何?”龙海腾连忙说。
“我还是叫你龙少吧,挺顺口的。”刘观林微笑说。
“也行。”龙海腾也不是个婆妈的主,“小林兄弟,我派辆车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刘观林也不想搞得太张扬,“郑林兄送我回家就行了。”
......
“龙海腾怎么连如此私聊的事都跟你说。”回家路上,刘观林问郑林。
“他是做石矿的,有些手续需要我们林业站审批,你知道我是自来熟,一来二去,就聊得很投缘,有一次他喝醉了,把这个事讲出来了。于是便想到你了,有些事我知道不能乱说,但有100万啊!我完全是想着林兄弟你的。”郑林解释。
“其他三个你都熟吗?”刘观林问。
“我那敢高攀他们。”郑林苦笑道,“我连做跟班都不够资格,龙海腾只不过看到我风趣幽默,和我聊得来而已。”
“他们平时聚会都是玩送花游戏吗?”刘观林对这些很感兴趣,毕竟大家都是年轻人。
“多着呢,他们玩得很高境界,有时他们会选一个大家都不认识的白领,看谁先拉到手,谁先亲口,谁先上床;对打桌球、羽毛球、足球、蓝球;所有这些,他们都玩得很精通。至于赌注,很多种,有上街送花给美女、脱衣服、选一个肥婆来泡上床等等;有时还会赌跑车,就是很少赌钱。”郑林也觉得很奇葩,“至于还有什么别的新奇玩法,我就不知道了,龙少只说了这些。”
“他们的任务是只玩吗?不用工作吗?”刘观林更好奇。
“你别看他们整天嘻嘻哈哈,没个正形,但他们白天都会忙。”想到以后刘观林和琶江四少会有许多交集,郑林便作了详细介绍,“他们的生财之道堪比红楼梦中的西门大官人!老大石修贤是经营酒店的,在我们市拥有50多间集吃喝玩乐于一体的酒店,每个县必定会有一间;老二龙海腾,垄断了全市大大少少二十多个的石场,全市所有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