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活动因为穿梭者的表演达到了高潮,甲板上的气氛被引爆了。人们尽情的狂欢了起来。唱歌、舞蹈、翻跟斗儿,年轻人花样儿百出。
闵长峰作为无名岛最高长官,对于战士们的庆祝活动采取了宽纵的态度。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大家只有在今天是最轻松的。就让他们放纵一下吧。
只是,世界正处于多事之秋,谁也无法预料哪天就会出一件大事儿。就好比说今天,我们这边都在过节,欢天喜地地搞庆祝,可是别人可不管你什么节不节的,他们又不过节。
越是在节假日,越给你找麻烦,这就是敌人的逻辑。为什呢?他们以为既然是节假日,你们就都光忙着过节了,思想和战备都松懈了,我搞点事端容易啊。
你们碍于过节,为了不破坏节日气氛,也不太会跟我们恐怖分子,捣蛋部队计较吧。
比如说一百六十多年前,朝核危机中,朝鲜这个国家,就是趁着我们过春节的时候,给咱们添乱。他们也是这个逻辑。
不过,这就是他们想错了,因为无论多么重大的节日,也有人在战备值班,国家安全没有休息日。
这不,就在大家伙儿都在甲板上庆祝时,无名岛的军情部门的人员还在这座巨型钢铁堡垒的肚子里,盯着全球突发事件报警系统的显示屏,哪里有敌情,只要有共进会的召唤,他们立刻就会做出反应。
上午的庆祝都快结束了,军情人员看着甲板上的现场直播,和战友们一同欢乐着。心想,今天上午庆祝结束前应该没什么事儿了吧。大家不禁打开了糖果盒,准备吃个糖果也甜蜜一下。
突然,“叮铃铃”,联盟联络热线响了,值班的女兵没等它响第二下,立刻戴上耳麦,点开了通话器,“您好,您是哪位首长,请指示。”
“我是联盟总司令,赵耀平,请给我接闵部长。”联盟总司令虽然是整个联盟军事力量最高长官,可是他无法指挥共进会的直属部队,所以他一般有军情还是要通过共进会来找影子军团的。
这会儿他打过电话来,很可能是发生了什么突发事件,而军方又不太好处置的。
这是因为,有些事情如果军方出面就等于说宣战,那将引起灾难性的后果。影子军团则不同,它是一股军事力量,但却是共进会的安保力量,属于准军事组织,但没有军队的番号,他们出面处理一些事情,万一和对方发生交火,出了事情,好找托辞。
这都是外交方面的事儿,无非就是给对方保留一点儿颜面,给自己找一点退路罢了。实际上,本质还不都是一样的吗?
打了就是打了,无论是谁打的,被打的身上的疼痛都是一样的,但因为对方的身份不同,采取反击的方式还是可以不同的。
军队打了,只能打仗。安保组织打了,可以动用军队打仗,也可以使用别力量还回去。这就是一个外交策略和军事力量使用方式的问题。比较复杂。
一听对方的身份,再看看对方的电话保密级别,知道事情重大,值班人员赶紧回答:“是,司令,请您稍等,马上跟您接通。”说着,军情人员在电脑触摸屏上输入了通信密码,打开了首长专线,把电话转接到闵长峰那里。
闵长峰此刻正站在舰岛上,吹着海风,看着战士们尽情欢乐。他的秘书走了过来,把一个通话器递给了他:“部长,联盟司令找您。”
“哦,看来是有大事儿发生了。”他接过通话器,把耳麦塞入自己的耳朵眼儿里,打开了话筒。
“赵司令官,请问您有什么指示?”
“闵部长,岂敢岂敢,我可不敢指示您啊,我是有事儿求你们帮忙了。”他们两个都是老朋友的,见面当然要互相玩笑一句。
“哦,赵司令您吩咐。”
“呵呵,你啊,事情紧急,那我就不客气了。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军方有一艘商船在马六甲海峡以南的海域被集团的海军给扣了。我们需要你们帮忙把上面的船员给救出来。”
“哦,救船员?难道不是应该把商船给夺回来,或者把商船上的物资给夺回来吗?”别人扣商船多半是因为船上运了什么违禁物品,战略物资什么的。怎么军方不要这些,而是只要船员呢?
“呵呵,你也知道,现在澳洲以北马六甲以南他们的势力很嚣张,商船和物资不好弄回来,不过船员嘛,都是我们的人,不好被他们弄回去审查的,因为本身就是用的商船,我们不好亲自动手的,只好请你们给解救一下了,哎,我听说你们最近搞了个快反部队,非常厉害,不知道能不能派他们去给帮帮忙啊。”赵耀平解释完,提出了自己的请求,还亲自点了兵。
“赵司令,你可真厉害啊,我们这支部队才成立几天啊就进入你的视线了。好吧,反正都是一家人。我就让他们活动一下筋骨,顺便给你解决一下难题吧。”
“好啊,老伙计,还是你够意思。比国安中心他们好讲话多了。我这就让人把商场的资料传过去。谢谢啊。有时间我请你喝酒。”
“好啊,我等着。就是不知道你这个大忙人什么时候有空儿啊。”闵长峰和他打趣了一句,挂了电话。
他一结束通话,立刻跟自己的秘书说:“立刻叫左千军来见我。”
由于节日,左千军没有带电话,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在甲板上。闵长峰的秘书立刻通过自己手持的办公设备,调动甲板桅杆上的监控搜索左千军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