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了那个谢顶男帮他打吊死鬼,但吊死鬼什么的都得半夜出来,我可不能等到大半夜去给他捉鬼,我一会儿还得收拾装备呢。于是我就对谢顶男说道:“大哥那啥,你帮我找一个朝阴被阳的房间。”
那谢顶男挠了挠头问:“要那样的房间干啥呀?大师你不嫌瘆的慌嗷?”
我苦笑道:“怎么可能不瘆的慌?那能有什么办法?谁让那鬼只能晚上出来?我现在找一个朝阴的房间用‘引魂阵’把那吊死鬼给引出来。”
谢顶男“嗯”了一声,就带我朝地下室走去,刚到地下室的门口那谢顶男就问我:“白道长,你看这地下室行不?”
我点了点头,就准备打开门走进去。突然,谢顶男一下拉住我,我这火一下子就上来了,想“妈的!你这个死胖子到底想干啥?老子他妈忍你很久了!要不是你是我的委托人的话我早就削你了,把你揍个嗝屁朝梁、屁滚尿流、落花流水、叶公好龙、惨绿年华、惨无人道、泪流满面。。(此处省略五千字)永世不得超生啊你!”
谢顶男傻呵呵的笑道:“那啥白道长啊,那上吊那人不都被火化了吗,而且尸体都不在了,那鬼魂儿为啥还在这别墅里待着呢?”
我压制着心里的怒火,说道:“可能是因为它有强烈的怨念,由于怨气强,无法进行转世投胎。”
我说完就要打开地下室的防盗门,谁知那死谢顶男又一下给我拉住,我又在心里诅咒了他一遍“把你揍个嗝屁朝梁、屁滚尿流、落花流水、叶公好龙、惨绿年华、惨无人道、泪流满面。。(此处省略五千字)生儿子没xx!妈的!”
那谢顶男又挠了挠仅剩不多的头发说:“白道长,你等会儿。你知道我胆小,你先等一会儿,等我走远了以后你在开门。”话音刚落,谢顶男“嗖”的一下就跑没影了。奶奶的!这速度不参加奥运会,不为国争光得几块金牌都可惜了!我也不再管他,伸手就把门给打开了。
门刚一开,一股凉风就迎面扑了过来,我浑身不由自主的哆嗦了一下,就走进了地下室,我伸手摁了一下墙上的开关,灯一下子就亮了。我被眼前的景象吸引了,这哪像是什么地下室啊?这也太宽敞了,怎么看怎么不像地下室。
我感叹了一会儿,就开始忙活起来。我拿出一个小瓶子,这瓶子里装的全是乌鸦血。然后我把血倒进一个小磨盘里,用毛笔搅拌搅拌,在地上就画起阵来。这画阵其实特别累,不仅手在不停的画,嘴里还得不停的口诀,而且你画的速度和念口诀的速度都必须一致,如果阵先画完而口诀还没念完,或者口诀先念完而阵还没画完那都等于白忙活了。最重要的一点是画符或画阵的时候笔尖不能间断,要不然也是白忙活了。
大约画了一个小时,终于把阵画完了,我站起来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胳膊和腿,就开始念起引魂阵的口诀来:“各路冤魂叨儿命小儿郎,招!”
只见一团团浓郁的黑气从四面八方涌来,聚集在阵上,只见黑气慢慢凝聚成一个女吊死鬼,身着猩红色的连衣裙,乌黑乌黑的长头发挡在脸前,苍白的手上到处都是血红色的裂纹,一阵阴风吹过,头发被吹到了肩后,两个黑洞洞的眼眶中毫无一丝生气,脸上和手上一样,全是猩红色的裂纹,嘴角正有鲜血正在往外流,更可怕的是那种诡异的笑容!我最烦的就是这种笑,一看到这种笑心里就很不舒服,我看着它咽了咽口水,还没等我秀上一段,灯就“啪”的一下就灭了。地下室瞬间被黑暗吞噬,死一般的寂静,连个人影都看不着,更何况鬼呢?这下连鬼都看不着了!
我心里一顿暗骂“我****全家!你们鬼没事儿老碰电闸干啥呀?要打架就光明正大的打呗!奶奶个腿的!”
其实像我这样老看着鬼的确实感觉没什么好怕的,但你如果在连声都听不到周围还一片漆黑的情况下待着,都能给你下个神经崩溃,自己往精神病院里面跑,更何况我现在身边还有个女吊死鬼呢?不信你试试!我现在想哭但又不敢哭,心还一直“砰砰”的狂跳着,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我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来形容当时的恐怖好了!
就在这时候,一阵凉风吹在我的脖子后面,就听后面有个非常瘆人的女声“还我命来!”
随后,我立马感觉有东西勒住了我的脖子正把我向上提溜,呼吸瞬间变得困难起来,我急忙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可任凭我怎么呼吸都不行,脸都要紫了,而且我的脚已经离开了地面,向上升着。
当我的头撞到了地下室的天花板时,灯一下子又亮了,我也一下子看到了那个女吊死鬼,站在我面前,诡异的笑着。这时我看清楚了勒在我脖子上的东西,是一个大麻绳,这不都属于上吊了么!我急忙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张黄符,贴在麻绳上,用仅有的一点力气喊道:“急急如。。律令!敕。。敕。。敕!”
随着黄符金光一闪,绳子一下就断开了,我从上面掉了下来,正好砸在吊死鬼身上,然后急忙爬起来,向后退了几步,边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鲜的空气,边掏出一张破煞符捏在手里,然后冲着女吊死鬼大喊:“诶!你他妈有病啊!见面了连招呼都不打一声,怎么这么没有教养啊?你小时候你妈怎么教你的啊?”
那女鬼冷哼一声,轻蔑地说:“臭道士!你没资格跟我说话,老娘今天就取了你的性命!”说完就大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