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旨黎洪立即调集红河口兵马,日夜兼程赶往爱州城,务必夺回爱州城不得有误!务必要保住爱州城的粮秣!”李朝国主哑着嗓子愤声下旨到。
“陛下不可呀!现在微臣以为爱州可能已经失陷于骷髅军之手,假如我们大举对爱州用兵的话,一旦将骷髅军逼急了的话,骷髅军再次纵火焚城的话,我们囤积在爱州城中的大批粮秣岂不是也化为乌有了吗?一旦这些粮秣被贼军所毁的话,我们在南方于占人交战的兵马便会立即断粮不战自溃,到时我们必将大败!微臣以为,还是拍微臣先去和那骷髅军谈判之后再做打算吧!还望陛下三思呀!”张孝闻听国王下令调兵征讨骷髅军,于是急忙扑出跪倒在大殿之上,叩头叫道。
李朝国王冷冷的望着张孝,冷哼道:“这个骷髅军实在欺我太甚,如若我们一再退让的话,那岂不是更加助长了他们的气焰了吗?现在他们已经拿下了爱州城,如若我们继续放任不管的话,那将更无法取回我们囤积在那里的兵粮,你休要再说了,孤意已决,此战必定要将爱州城夺回,即便谈判,也要在我们重新拿回爱州城之后再说!来人,速速传旨!”说完之后,李朝国王甩袖离案而去,丢下了还在跪求的张孝和满殿的大臣回转了他的后宫去了。
张孝张了张嘴之后,望着已经走远的国王的背影,不由颓然跌坐在地,长长的哀叹了一声。
一队宫吞卫护卫着一个传旨的侍卫长,一路急奔,一直闯入到驻守在红河口的安南军营之中,见到了这里的殿前都指挥使黎洪,将李朝国王的圣旨交到了他的手中,看完圣旨之后,黎兵也惊坐当场。他在这里已经驻防多日,做好了一切迎战地准备。调集了大批矾车布防在河口一带,满心豪气的准备在这里给敢于前来进犯地骷髅军一次沉重的打击,可没有想到他一切的准备。却成全了这支该死地骷髅军,让他们轻易端掉了屯粮重镇爱州城,他的所有计划也随之成为了泡影!
黎洪深知爱州对于他们安南的重要性。更知道假如那里地粮秣尽数被骷髅军的去之后,将会对他们安南李朝的打击会多么沉重,送走了传旨的钦差之后,他没敢做任何犹豫,便立即点齐了八千兵马,拖着大批攻城器械浩浩荡荡的朝着爱州方向急奔而去。这已经是目前他能调集的最多数量地兵马了。
爱州在升龙城以南大约一百五十里地之外,途径一些河流湖泊,虽然黎洪马不停蹄的朝着爱州方向急奔。用了足足三天时间,他才率领着着五千兵马越过了众多的河流,来到了爱州城外,可当他抵达爱州以北地时候,远远便看到了城墙上高耸的着的黑色骷髅旗在爱州城头猎猎飘扬,而再看城外的空地上,黎洪几乎当场吐血跌落战马。
整个爱州城外的一箭之地内,赫然出现了一条宽两丈,深达一丈的壕沟。横亘在了爱州城外。阻挡住了他们攻城的道路,黎洪实在想不通。短短三天时间,这些骷髅军怎么就挖成了这么一条宽大的壕沟,不过好在这里没有出现火光冲天的景象,起码说明这里还没有被骷髅军一把火彻底焚毁,也说明骷髅军这次例外地没有一击便退,而他们囤积在城内地大批粮秣,也说明暂时没有被骷髅军所毁,这便留给了他黎洪一个同骷髅军一战的机会。
黎洪顾不得一路地劳累,甚至连安营扎寨都没有顾上,便开始指挥着兵马开始在城北方向布阵,丝毫顾不上这些连续赶了三天路的官兵们的辛苦,开始准备起了攻城事宜。
爱州城府衙之中也已经开始紧张了起来,一道道斥候送回来的消息呈交到了这里徐毅的面前。
徐毅听着斥候们的禀报,眉头也紧锁在了一起,他目前在城中堪用的兵马不过两千人不到,还要分守四门,手头上留下的后备兵将不过三百人左右,而对方一下就来了八千多人,实力远超过了他们数倍之多,而且这也是他们伏波军第一次固守一座城池,成败与否就看这一战了,徐毅不紧张才怪,他已经将这次带来的老本都压在了这个爱州城中了,胜则将李朝逼入绝境,败则自己会被陷入死地。
“主公!还请您回纵横号上等候末将的消息吧,这里就请交给末将处置好了,如果末将此战把爱州丢掉的话,甘愿提头来见您便是!”杨再兴再次对徐毅劝道。
李波虽然没有说话,但也有些担忧的望着徐毅,可徐毅挥手止住了杨再兴的话头:“再兴不必再说了,我不会离开这里,假如此战爱州失守的话,我和你们呆在一起!传我将令,此战乃我们第一次守城之战,望诸位将士务必要上下同心,此战不成功便成仁!徐某绝不离开此地!我们现在就到北门去吧!”
杨再兴看徐毅态度如此坚决,知道自己现在即便再劝下去也没有用了,于是抱拳说道:“末将得令!只要再兴不死,爱州绝不能失!”
徐毅皱眉骂道:“屁话!爱州不能失,你更不许死!你还欠着二十军棍呢!”
杨再兴心生一阵感动,也不再多说,只是望着李波微微点了点头,李波知道他的意思,是让他务必维护好徐毅的安全,于是也郑重的对杨再兴点了点头,表示让他放心便是,众人才大踏步离开了已经搬空了的府衙,上马朝着北门奔去。
看到他们主公徐毅也亲自登临城头,早已在这里严阵以待的这些伏波军部众们纷纷挺直了腰杆,目视着徐毅,看他在城头巡视,眼中纷纷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