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用担心打疼了这个江霸天,惹出水师征剿他们独龙岛,那徐毅也就没有什么其它好担心的了,话说到这里之后,徐毅灵机一动,便开始打起了新的主意,既然这个江霸天已经是惹得天怒人怨,那就别怪他徐毅心狠了,毕竟独龙岛附近有这么一股强大力量,总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什么时候,这个江得胜一时兴起,再想到他们独龙岛,来一个先下手为强的话,那就大大的不妙了,与其等他们找上门来,还不如提前对他们下手的好,徐毅已经通过先前独龙岛李通的事情还有黄鱼岛朴银剑的事情吸取了教训,既然要做,干脆就做大一点,省得老是担心被别人收拾,这可能是徐毅近来最大的变化了,现在他可是掌握着几千号人的生死问题,由不得他再去做什么妇人之仁了。
只是这个仗要是打的话,肯定是要死人还要花钱的,怎么才能将利益最大化呢?徐毅一边和李明山他们喝酒谈笑,一边开动起了脑筋,渐渐的一个新的想法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虽然不用担心官兵会助他江得胜了,但听李掌柜所说,这个江得胜确实也不是好惹的主,毕竟他手下的船和人都比我们独龙岛多出不少,看来我们即便想动他,恐怕也不见得能讨到什么好处,此事我看还是要回去和我们靳大当家说说才是了!”徐毅皱着眉头对李明山说到。
李明山听徐毅这么一说,于是感到有些失望,毕竟他李家做的最大的还是海上的货运生意,而独龙岛却是他们的盟友,无疑使他们在杭州货运行业中占了很大的便宜,同时还能捞得不少好处,而这个江得胜恰恰严重触及了他们李家的利益,他们的船只只要出海南下,就必定要走江得胜的地盘,要想安全通过他江得胜的地盘,就必须每年交给他江得胜白银万两才行,否则恐怕单是货物船只的损失,他李家就担不起了,假如独龙岛这些人能收拾了江得胜他们的海盗,那他李家就不必再担心船只南下的行船安全问题了,受益最大的应该还是他李家才是,而现在看来这个徐毅还是在担心斗不过这个江得胜,似乎要打退堂鼓,那他的如意算盘恐怕就要落在了空处了!
想到这里,李明山于是出口道:“虽然看似这个江霸天船多人多,但我看他们也不见得就是你们独龙岛的对手,当初独龙岛不是只有几条船的情况下,还是在靳大当家和徐公子还有薛当家你们这些高人的运筹帷幄下,将那黄鱼岛几十条船尽数歼灭,想来你们独龙岛的弟兄肯定是高手如云才是,何况现在你们更是实力大增,虽然人手没有那江得胜多,但不见得就怕他们才是,而且这个江得胜说起来船只不下百条,其实大多都是一些运货的商船,其中战船和快船也不见得就比你们独龙岛多出多少,而且据我所知,他江得胜素来对手下苛刻,手下弟兄早已对他怨声载道,人心涣散,要不是没法混下去的话,恐怕早就弃了他江得胜去了,如此一来,假如贵岛前去收拾他们,也不见得就收拾不了他江得胜!徐公子倒也不用太看重了他江得胜什么了!”
徐毅心中暗笑,这个老李还真上路,自己不过随口一说,他便立即着急了起来,跳出来怂恿自己去对付那江得胜,看来还是心疼他那万两白银呀!呵呵!
徐毅还没有说话,薛屠倒是先开口说到:“我看李掌柜说的有道理,虽然这个江得胜船多人广,但也不见得咱们就不是他的对手,既然现在咱们不怕官府出兵帮他,那何不趁机收拾了他算了,省得他在咱们眼皮底下飞扬跋扈!”薛屠毕竟不是徐毅肚里面的蛔虫,当然不知道他徐毅现在想什么了,听徐毅忽然打起了退堂鼓,于是接着李明山的话劝解徐毅起来。
徐毅更是暗笑了起来,这个薛大哥平时一向老成持重,怎么在这个时候倒泛起了糊涂呢?不会是这二十年陈酿花雕让他喝高了吧!不过这样也好,正好配合他给李明山他们演出好戏,于是点头说到:“薛大哥说的极是,如果单论弟兄们的战力的话,我倒不是很担心对付不了那江得胜的,只是诸位也知道,上次能剿灭黄鱼岛,虽然是咱们弟兄们舍生忘死才得来的结果,但是其中的侥幸成分还是不少的,没有李掌柜和李公子及时的报信,咱们提前做好了准备,恐怕咱们独龙岛还真不一定能赢得了那朴银剑,说不定咱们现在已经被他朴银剑端掉了!还有就是薛大哥也知道,毕竟弟兄们的命也是命呀!打仗要想不死人是不可能的,何况我们现在合并了黄鱼岛旧部时间也不长,难免会有人心不齐之虞,另外近来咱们一直忙于各种杂事,出海的生意倒是荒废了下来,说来有些不务正业了,和黄鱼岛一战说来咱们得了他们的岛子,可实际上咱们并没有捞到太多实惠,只是多了一些船只和手下而已,加上安置他们家眷等事务,更是让岛上近来有些入不敷出,力量虽然壮大了不少,但同时因为要防守黄鱼岛,咱们的力量又被分散掉了一些!再者说打仗其实打的就是后勤,没钱咱们是打不了仗的,何况这次要是对江得胜动手的话,肯定又是一场恶战,能否全胜还是五五之说,那些战事中死伤的弟兄咱们要进行抚恤,打仗的弓箭火油需要购买,船只需要修缮,帆索需要多多准备,岛上的粮食需要补充,甚至连出海的瓜果蔬菜也需要大量购置,这些可都是要白花花的现银才行的呀!我一直都在负责岛上的财物事宜,近期岛上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