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架走那名女子的隐卫们,对她点了一个穴道,她顿时无法动弹,被他们安放在原来安放凤箫离的地方,轻手轻脚,不敢对她有所不敬。
没错,刚刚那名女子是凤箫离。
只听其中一个隐卫说:“小姐有诸多不便了!”
“哼!”凤箫离冷笑,“为了你们那所谓的目的,果真是好、心、思!”
他一躬身:“小的从来不敢揣测大人的心意,既然将小姐已经安全送到,那么小的先离开,在这里小的给小姐提一个醒,别妄图尝试冲破穴道,这只会让小姐得不偿失,经过刚才那一战,小姐的内息已经开始紊乱,再冲破穴道,小姐只会伤上加伤!”那人得到了沈玉沉的命令,要将这个情况告诉凤箫离,好让她不要糟蹋自己的身子。
“滚!”凤箫离大喊。
原本以为自己的计谋得逞,原来不过就是跌进去沈玉沉精心设计的计谋里面,好一个神机妙算,好一个深沉心机,虽然说是敌人,但是这一刻,她真的不得不佩服沈玉沉这个人,厉害得可怕。
之前在皇帝寿宴看见他的时候,已经觉得这个人不简单,现在一看,果真如此。
她咬着下唇,双眼泛红,将这个沈玉沉从头数落到尾,有什么恶狠狠的话都在心里说上一番,这些隐卫们可恶,沈玉沉更可恶,不是沈玉沉吩咐他们办事,他们岂会照做?
门轻轻开,沈玉沉缓缓走来,并不着急,坐在离凤箫离最近的太妃椅上,一副安然的样子,看起来就欠揍!
“此刻我看到你,我就有种想打死你的冲动!”见到沈玉沉,她的怒气一下子有了发泄的地方,对着沈玉沉恶狠狠的说。
“离儿还是一副牙尖嘴利啊!”沈玉沉感叹道。自从凤箫离见到他,说的话都是违心的又或者是虚情假意的,从昨晚为若兰求情到现在恶狠狠的叫嚣,无一彰显了她的真性情,这次,自己算是触碰了她的底线。
“那也要看看对着谁,对其他人,我或许尚且不会这样,但是对你,我觉得倒是适合!”凤箫离盎然讽刺,对着沈玉沉用这种语气说还真是适合,他对自己无情那么自己就对他无义,反正自己和他本就是没交集的人,本就是陌生人,最多只是萍水之交见到面点点头,哪知道会牵扯这么多。
她不觉得沈玉沉垂涎自己的美色,和淮京其他小姐相比还真是长相平平,最多用姣好这个字来形容,她也不觉得沈玉沉看中自己的银子,一来自己没有银子,二来沈玉沉比自己还富有。
这人,绝对有目的,而且目的不纯啊!
“那么!”沈玉沉说,“你对紫凛也是如此?”
“至少比你好!”凤箫离不加思考就说出口,说完马上一滞,沈玉沉知道紫凛,也就是沈玉沉也开始调查紫凛了,但是宇文灏和宇文澈是经过自己才知道叫紫凛,而他竟然靠自己的人力就能查出来,这是不是,他已经查出点什么了?
“我在想,什么时候离儿也能对我如紫凛一样呢!”凤箫离心里一惊,这人究竟神化到那个境界,连自己平时对紫凛的情形都清楚得一清二楚。
“可以的!”凤箫离微微一笑,不过沈玉沉知道她接下来的话一定很难听,“只要你死了我一定每年清明拜山重阳登山绝对在你的坟头烧三炷香拜三拜再烧点冥币给你好让你在下面fēng_liú快活真是快活过神仙,这样对你够好吗?”
沈玉沉点点头:“离儿对我还真是好啊!”
也不知道沈玉沉怎么心里这么强大,自己都这么损他他还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丝毫没有因为凤箫离的话皱眉,情绪也没有丝毫改变。
亲,你是人吗?
“自然,你对我这么‘好’,我当然要对你好!”凤箫离定定的看着他,“你们为我易容点我穴道不能动弹点我哑穴使我有声不能发,很好,你们换我衣裳让我装作刺客样子你的身子不惜自残来博取紫凛和老头子的信任,很好,你带他们去前厅空地目的是打消他们的疑惑,很好,沈玉沉,你最好别落在我手上,否则我绝对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沈玉沉摸摸头:“离儿怎么说得这么夸张,我做这么多事其实都只是为你好,我其实也没做什么事,我把你放在他们面前,他们也猜不出你的身份,这不能怪我,只能怪她们有眼无珠,嗯?”
“你卑鄙,你下流!”
“做一个卑鄙下流的人也不错,至少不会让人随意欺负,离儿你看看,你就是太心地善良了,所以我才能欺负你!”沈玉沉转摸自己的下巴。
“我心地善良那是对别人,对你我只会更卑鄙下流,对你这种人,不能心存善良,你有一句说得对,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原来离儿这么快就套我的话呢?”沈玉沉明显很高兴。
“反正有眼无珠的是你,紫凛和老头子不会被你愚笨,他们一定知道我在这里!”凤箫离怀疑他们已经猜测到自己被困在此处无法脱身,要不然也不会过来右相看看,你以为他们真是单纯过来品茶吗,右相府有的茶叶他们也有,他们过来就是来看看情况。
不过情况还真的是不容乐观啊,右相府比想象中的森严。
“沈玉沉,你的计谋很高,你的手下能力也很高,否则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布置一切,计谋心生这句话果然是没错的,你易我容,就是想隐藏我的身份,让若兰和隐卫们手上,其实就是为了打消他们的疑惑,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