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溪婷听牧白这么一说才知道自己的话术是有语病的,却是眉头一皱,说道:“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思挑我的语病,到底严重不严重?”
牧白冲着服务员摆摆手,意思是说不用找零了,而后便拿起自己放在一旁的西服外套,一边往餐厅外面走,说道:“很严重!锎”
王溪婷一惊,紧皱的眉毛越发的颦蹙,而心里却是释然了,昨天她还气牧白将她丢在山路上的事儿,今天又得知牧白家里出了大事,便知道昨天牧白丢下她肯定也是不得已,于是原本想要责难牧白的心思此时全跑到九霄云外,只对牧白细声细气的说道:“你自己也要多注意身体,别太操劳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郎”
牧白听王溪婷这么一说先是一愣,而后又咧开嘴笑了笑,问道:“昨天我给你的戒指带着合适不合适?”
王溪婷听罢心里犹是一惊,而后目光慢慢地移上自己右手的无名指,昨天她将戒指拿回去之后,试了半天才惊觉,这戒指唯有带在她的无名指上才合适。
“嗯,正好合适,不大不小的,你说你平日里是不是经常偷偷地打量过我的手?”王溪婷嬉笑着问道,可心里却是一阵打鼓,她想知道牧白送这样一个容易令人误会的戒指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戴在哪个手指合适?”牧白又问道。
“无名指啊!”王溪婷说道。
王溪婷此话一出,牧白半天没说话,王溪婷心里又是急又是切,遂也没有说话,半晌了才听到那头牧白说道:“哦,不好意思,刚才我在取车,你说你戴在哪个手指上合适?”牧白后半句的语气里还掺杂着些许的惊讶。
“无名指啊!”王溪婷闷闷地说道。
“哦,那你的手指可是够粗的,我本来是照着你的中指买的啊……”牧白说道。
牧白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电话里传来的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并且还附带着勾魂夺魄的豪言壮语,“牧白,你个王八蛋,我诅咒你一辈子娶老婆都不是chu女!”
牧白在那头却笑的开心,说道:“是不是chu女我不在乎,只要是你就行!”
王溪婷激动地浑身颤抖不已,半晌才喃喃地问道:“你刚才说了句什么?”
“什么?”牧白说道。
“你刚才说什么?”王溪婷又问,此时她感觉心脏几欲从口中跳出来,于是竖着爪子掩着自己的血盆大口。
“没说什么啊!”牧白说道。
“混蛋!”王溪婷骂了一句,随即将电话挂断。
牧白听着电话里的“嘟嘟嘟……”的忙音,嘴角微微上扬,化作暖媚的笑。
当江贝贝看到秦暖的时候,先是分外的惊恐,而后是残忍的捧腹大笑,又指着秦暖的脑袋道:“亲爱的,你这是被谁下的毒手?”
秦暖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说道:“你是指我的脑袋被砸,还是指我的脑袋被包扎成木乃伊?”
江贝贝笑得累了,摸着自己眼角被泪水冲出来的眼屎说道:“都有!”
“别提了,我都怀疑我最近是不是被衰神附体,接二连三的破事坏事发生在我身上,你说我到底上辈子造了多少的孽,以至于这辈子要还成这样?”
江贝贝摇摇头,说道:“这不能怪你,怪就怪人心太险恶,见不得美好的事物和美好的人在这世上安生地活着,非要摧残了不可。”
秦暖哀怨的看着江贝贝,低眸吸了一口果汁,说道:“贝贝,其实今天叫你出来,还是有件事要拜托你。”
“啊?”江贝贝一脸的疑惑,说道:“拜托我,我现在除了吃,什么都不擅长,你想摆脱我什么事情啊?”
秦暖犹疑了片刻说道:“别谦虚了,帮我调查一下牧白的妈妈!”
“啊?”江贝贝更是不解,瞪大了一双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秦暖,“这个找钱莫迪倒是可以的,不过我好奇,你为什么突然想要调查牧白的妈妈?”
秦暖将整个咖啡厅扫视了一遍,此时除了正在柜台后面忙活着的店员和她们两个,周围便没有其他人了,于是拽过江贝贝,说道:“我突然觉得谢柔婉这个人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p江贝贝坐直了身子,不可思议地看着秦暖,说道:“不可能吧,那个女人我知道,知书达理,性情温婉,除了当年和牧裕隆闹过离婚之外再没有半点绯闻,而且当年就是离婚事件,也是牧裕隆的问题,跟她……”
江贝贝还没有说完,只见秦暖皱着眉对她摇头,然后指着自己的木乃伊脑袋说道:“看见了吗,她砸的!”
“不……不会吧?”江贝贝不可思议地问道。
“即便你不愿意相信,但是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句句属实。”秦暖无奈地说道。
江贝贝冷不丁地打了个寒战,眨巴眨巴眼说道:“果然,女人是老虎,是洪水猛兽……也太特么的狠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姑娘怎么就人心下得去手?”
秦暖冷冷地笑了一声,道:“贝贝,你这是什么意思,我看你实在是有点幸灾乐祸啊。”
“没有,真的没有!”江贝贝说道,“我们的友谊可比金坚,无论是什么时候我都是和你会和你穿同一条秋裤。”
秦暖“噗嗤”一笑,看着江贝贝盯着她的脑门以上的部位一眨不眨的眼睛,说道:“你要是觉得这个木乃伊头非常的俊帅酷*炸天的话,我也可以考虑着免费送你一个。”
江贝贝闻言立马把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