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与她这等的老谋深算最终还是没有阻止事情的发生,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智者千虑,终有一疏吧?
穆子晴正想着心事,忽然又听陈夏书道;“肖瑶,你跟太子殿下的关系有些特殊,但是我也不知道这关系对你来说是好还是坏,但还是建议你这段时间尽量避开他,千万不要让人找到借口,不然到时候可就没人救得了你了。”
穆子晴默然点了点头,但心中却是有些为陆锦涵担心,毕竟她跟陆锦涵有过同患难的经历,虽说前段时间他不知为何突然有些冷自己,但此刻在穆子晴眼中看来却正是因为眼下发生的这些事情。
严世宏的死讯就像一阵暴风一般刮一层又一层的巨浪,几乎是几天时间就席卷了整个盛金国,这个肖息很快就传到了边关,严候俊就震怒了,他戎马一生,好不容易老年得子,却不想让陆玄给请了去,而这一去是不让回来了,当时创自然也明白陆玄的心思,只是做为一个俯首移称臣的落没诸候,他也没有太多的怨言,反正儿子在京城过得也挺好的,因此他也就没吭声。
可如今却听到了儿子的死讯,他岂能不震怒,不仅是他,几乎是整个严氏家族都震怒了起来。严候俊在军中的威望甚高,在他儿子刚出生的时候,他还大犒特犒的犒赏了三军将士,是以他军中的那些将士也都知道严候俊有了这么一个儿子,而且都很恭敬的称他为世子。毕竟严候俊只有这么一个儿子,世子之位非他莫属。
现在那些将士一听说世子在京遇害,他们在战场上炼就的那一身杀戮之气顿时便沸腾起来,也不管是他凶手是谁,纷纷都嚷着要先杀进京城去再说。
边关的异动也很快就传回了京城,而此时的陆玄却头脑发涨,大声嚷嚷着;“我的金丹好了没有啊?”
这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居室,中央放着一个冒着腾腾热气的铜鼎丹炉,几个道士模样的男子正装神弄鬼的做着法式。
其实严世宏的事他当天就听说了,只是这个时候他脑子里除了金丹那里还有其它。而在就在炼室外的一间小雅室里,将淑芹正坐在椅子上听一个侍从的汇报,只听那侍从道;“娘娘,严候俊现在正在集结军队,看样子是冲京城来了。”
将淑芹不紧不慢的道;“那靖城那边动静如何?”
侍从道;“回娘娘,那姓曹的已经让大皇子收服了,一切都听从大皇子调遣。”
将淑芹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嗯,如此甚好,你下去吧。”
侍从恭敬的应了一声,随后转身退了出去。
将淑芹眼中闪过一丝历芒,自语道;“本宫等这一天等的太久了。”说完,转身走进了炼丹室。
此刻陆玄正坐一把如莲花盘一样的椅子上,整个人摇摇晃晃感觉就像是喝醉酒一样。将淑芹慢慢的走到他身边,轻声道;“皇上。”
陆玄身一震,似乎使了很大的劲才抬起头来,浑浑噩噩地道;“爱妃,有什么事啊?”
将淑芹在他身边蹲了下来,嘴角流露出一丝玩味的笑意,缓缓道;“刚才有刑部的人来报,说严世子的案子可以结了,就是要看皇上的意思。皇上,你到底是给句话么。”
陆玄甩了甩头,道;“先把那逆子打入天牢再说。”
将淑芹莺声细的道;“皇上,只打入天牢恐怕是难于让天下人信服吧……”
“那还想怎样!”陆玄就像是一头睡着了的猛兽突然惊醒一般吼了一句。
将淑芹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眼中寒芒一闪,但她似乎也很清楚陆玄的脾气,虽说他现在受到了药物的控制,但脑子似乎又还没有完全糊涂到不省人事。
将淑芹默默的看着他,眼中寒芒越来越浓,隐隐透几分杀机,或许她瑞不敢动也只是觉得还没到时机吧?
随着陆玄一道圣旨发下,陆锦涵便在郁闷之中被打入了天牢。不过这个时候皇后家族的实力就显现出来了。尽管陆锦涵被打入了天牢,但整个天牢的士却全是阮氏一族的人,那怕就是连一个守小卒也不例外,这样一来,那将氏家族的人想通过下黑手把陆锦涵除去就没那么简单了。
同样陆锦涵也没有受到什么虐侍,而且还整天好吃好喝的侍候着,只是在这种情况下,他那里还有什么心情吃喝。整日在牢房中踱来踱去的却又踱不出个所以然来。
陆涵在大牢里面心急如焚,可在外面的人也没闲着,毕竟陆锦涵的生死关系着整个阮氏家族的命运,因此他们也是不顾一切的豁出去了,几乎是整个阮氏家族都动员了起来。
阮氏将与将氏如何去争斗穆子晴不知道,她现在只知道外面风声正急,太子府的下人全部都被抓了起来,只要当天跟严世宏沾上了边的,几乎都下了大狱,到底会受到怎样的审讯,外人却是不得而知。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却突然传出来消息,说是那些被入大牢的下人在一夜之间竟是莫名奇妙的死了几个,虽然不知道死的那几个人是谁,但是大至上也猜得出其中定有一些内幕。
这样一来,阮氏想要从那些下人中找突破口是不可能的了,再说其实就是找到了也没用,现在陆玄都从那样了,他们说算是找到了证据又能如何。反正严世宏已经死了,而不管凶手是谁,都跟皇室一族脱不了关系,就凭这一点,严候俊他就不可能罢休。在这个传宗接代看得比什么都重的时代里,严候俊那么大一个家族却没了后人,严候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