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贺梓俊穿戴好衣服走出房门的时候,门外五位才松了下了戒备绷紧的身向躯,贺梓俊这换衣服的时间也实在是太长了点,龚腾井足足在房门外面等了一个半小时。
一路上,贺梓俊就好象是导游一样,不断地向龚腾井介绍着朝-阳市的特色人文,以及过往历史。贺梓俊指手划脚地指导着司机,把车开到一座山里的一角,足足走了近二个小时。
当龚腾井看到贺梓俊带他们来到的小山村的一家很奇怪小牌档时,气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可是却找不到可以发泄的理由,因为贺梓俊说这是极有特色一个地方。
龚腾井下了车,才发现这个所谓的特色,真的是极为特色,但绝对不是龚腾井所想的那种特“色”。
眼前的小牌档连个店名也没有,不到五平方米的铺子里,烹饪用的炉子工具就占了一半的地,剩下的一半只摆了两张矮小的简易桌子,小桌子边上摆了几个破旧的塑料墙漆桶作凳子。
炎热的天气下,使桌子上还残留着几坨食物的残渣,还淌着一地的腥臭与血水,发散出让人恶心欲吐的气味。腥臭油腻的恶气味吸引着四周的小动物,铺子里不时飞过几只苍蝇,偶尔来几只老鼠光顾,地上随处可见口痰、油渍、皱巴巴的卫生纸。
贺梓俊见龚腾井站着不想进去,就领先一步,朝着小排档走了过去,不停地招呼着说:“呀,好不容易才找到的呀!我的肚子早饿了。来,快进来。都快三点多了,快进来呀!这附近可没什么吃的地方了。再不吃可就没吃的了。”
龚腾井见贺梓俊已经走进小排档,还大大咧咧地坐下了,只好硬着头皮朝小排档走了进去。
一进门,恶臭与劣制的油熏味冲鼻而来,头顶上的风扇呼呼地带着长长的结了痂的灰转着,龚腾井和后面的四位保安脸色已经十分苍白,一脸怒气地看着贺梓俊。
小铺老板看到贺梓俊正想打个招呼,却发现贺梓俊给了他一个眼色,又听到贺梓俊说:“老板,今天客人怎么这么少呀?往日不是挺多人的吗?”
老板听到贺梓俊的话,看了看贺梓俊笑了笑说:“唉!这客人也才走,正想休息呢,没想到你们又来了,怎么今天吃点什么?”。
贺梓俊暗暗好笑,对着老板朝龚腾井呶呶了嘴巴说:“他们是r国客人,远道而来,我特地带他过来尝尝我们这里的特色菜!有什么拿手菜就都端上来吧。”
老板不断地应着说:“好,马上来,马上来。都坐,随便坐!”老板热情地光着膀子吆喝着让龚腾井五人坐下,双手往肥肚子上面抹了几下后干活去了。
龚腾井看着老板抹了肚子上的手往桌子上的肉拿去,心里想作吐,迈进小牌档的时候,一股恶心的气味涌了上来,恶臭难当,更想吐了。龚腾井看着这环境,又看着一脸平静的蒋呈,不知道蒋呈是故意还是随意!
这么恶臭的地方,还能吃得下东西吗?
贺梓公俊见怎么招呼龚腾井五人都不坐下来就说:“龚先生,这里可是可以吃到朝-阳市的物色美食的地方,你们可能觉得这个环境脏了点,但是这里的东西绝对好吃的,绝对是特色中的特色。”
龚腾井实在受不了说:“蒋先生,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吃吧。这里我不习惯!”
贺梓俊很为难地说:“可是,我现在身上的钱不多了,不怕你笑话,我现在身上加起来的钱,还不到五十块。老板都在做菜了,我们不如再等等?”
龚腾井说:“那我请你吃,这钱你给老板。走吧!”龚腾井放下二百块在桌子上,转身坐在车上等着贺梓俊上车,这个地方龚腾井实是在受不了,太脏了。
贺梓俊把二百块交给小排档老板后,又说了几句才上车。
小排挡老板看着离开的贺梓俊,哈哈大笑了起来,说:“真有你的,我这杀猪的地方,竟然也敢带人来吃饭!”贺梓俊带龚腾井去的地方,其实是一个私宰屠猪场,根本就不是什么特色小排档。
贺梓俊恶搞了龚腾井一场后,装作尴尬地说:“龚先生,真的不好意思,上次从r国回来后,我的钱就花光了,所以现在我整幅身家也只有这五十块。这大半个月我都没怎么好好吃过了。”
龚腾井受了气,根本就不再理会贺梓俊,直接让开车的下属找了一家比较大的“和风”料理店停车吃饭。龚腾井带着一行人开了一间雅间手一挥,让手下的人去点菜去,只留下贺梓俊和龚腾井两个人享受雅间包房。
贺梓俊只点贵的,不好饱的,吃得再也吃不下后,才和龚腾井请正事:“龚先生,今天真的谢谢你请我吃这顿饭,这东西真的难吃,还吃不饱。哦,对了,你不是说有事问我吗?问吧!”
龚腾井已经被贺梓俊给气得上气不接下气了,看着满桌子的空盘子,竟然还说东西不好吃,而且还没有饱?!
龚腾井既生气又好奇地问:“牛九奈不是把八骏会捐赠给你了吗?这么大一栋娱乐场所,怎么会没钱?”
贺梓俊装作极无奈又自苦地一笑,喝了口茶说:“这茶苦呀!可是还没有我苦!这证明你们一点也不了解情况,就来找我了!”
龚腾井很不解地看着贺梓俊,眼前的贺梓俊斯文儒雅,但是说话的语气又带着不善,甚至是敌意,行为更是令人费解,这里到底有什么故事呢?
贺梓俊见已经引起龚腾井的注意说:“当初我也以为牛总送我的这八骏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