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梓俊看着程翎,觉得王牧根本就不会喜欢何丽蓉这样的角色,因为何丽蓉根本无法与程翎相比,程翎兰中君子,而何丽蓉却如山中小菊。贺梓俊看着何丽蓉、程翎、王牧的这三个人的戏,觉得这三人的关系可笑之极。
贺梓俊看着空谷幽兰般的程翎,发出赞叹,贺梓俊很快就看出程翎和王牧之间貌合神离,似乎这个程翎根本就不喜欢王牧!
“王牧!你敢偷我盗宗的老婆!我也偷你的女朋友玩玩!不仅要了这个程翎的身体还要偷取她的芳心,让你王牧人财两空!”贺梓俊心里盘算着,用王牧偷妻之恨换王牧痛失女朋友之痛,这笔生意看来不错!可是,看着高雅的程翎,贺梓俊的心里又十分的过意不去,似乎这是对女神的亵渎。
贺梓俊对于自己的这个想法感到一丝的震惊,这样龌龊的想法竟然会在自己的头脑里产生,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贺梓俊十分矛盾地自我辩解着:“偷了吧?还是算了!偷?还是不偷?我要惩奸罚恶,我不能作恶,不能作恶,我是好人,不是坏人!我要报仇,她是仇人的女朋友,王牧偷我老婆,我偷她女朋友,又怎么不行?!这只是以牙还牙罢了。可是,她不是恶人,她也是无辜的,她这么漂亮,看得出来她根本不喜欢王牧。怎么办?好难选择!好头痛!……想想,让我再想想!”贺梓俊毕竟不是恶人,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去做这样的事情,最后,还是不了了之,算了。
贺梓俊猛地一摇头,让自己的头脑再次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何丽蓉现在是一心要攀上王牧,肚子里的孩子已经渐成形了,可是王牧的态度却还没有明确。名义上的丈夫已经被王灿标杀死,现在何丽蓉手里有的,却是别人的丈夫。何丽蓉似乎从程翎和王牧身上看到了感情危机。何丽蓉以护工的名义,客气地送程翎离开病房,呆呆地看着程翎离开。
贺梓俊看着何丽蓉心生一计,玩乐意味颇深地一笑,闪进了纳隐戒里。贺梓俊要试一下新学的化妆术,不一会儿,贺梓俊就化妆成一个衣衫褴褛的佝偻老男人,哆嗦着走了进病房。
贺梓俊扮成的老男人弯着腰,高低脚地进了病房里,看了看王牧眼中诧异的眼神和何丽蓉迷茫的眼神,知道他们两个都没认出自己来,心里面对自己的化妆术十分佩服。
贺梓俊看了看两人,靠近何丽蓉,侧着脑袋抬起头看了看何丽蓉。
突然,贺梓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扬手一个大巴掌拍到何丽蓉的脸上,趁着何丽蓉还没有反应过来,顺手揪着何丽蓉的大波浪卷发,长长的卷发在手里绕了两圈后,猛地一拽,牢牢地牵着何丽蓉的长头发狠狠地拖到王牧的床前。
何丽蓉头发被贺梓俊的无情力拽着,脑袋只能低了下来,就着贺梓俊的力道,被拖着走,“噗通”地跪到了病床边上的地上。何丽蓉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双手拼命地打着贺梓俊的手,用力地抓扯贺梓俊的衣服叫嚷着:“神经病,放手!老乞丐!你他妈疯了?你想干什么?放手,快放手!救命!救命呀!”
贺梓俊拽着何丽蓉往病床上撞,何丽蓉挣扎着站了起来,双腿不停地往贺梓俊身上踢。
可是,现在的贺梓俊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贺梓俊了。
贺梓俊拽着何丽蓉引导何丽蓉往王牧的病床上撞,病床被撞得“哐哐”作响,王牧一下子懵了,这是什么情况?
王牧身上的伤也被何丽蓉的撞击拉扯到了,痛得王牧龇牙地叫着。王牧和何丽蓉张口大声地叫着:“保安,保安,救命!快来人,有神经病!救命。”
何丽蓉和王牧的这么一大声叫,马上就引来了附近的几间病房的病人、附近的亲属、护士、大家都走过来看热闹。才走几步的程翎听了何丽蓉和王牧嘶声裂肺般的大喊大叫,十分不解,也走了回来看看。
贺梓俊看着程翎已经回来了,才把手松开,扶着墙身不停地喘着气。
这个时候,不远处已经有两名保安跑了过来,大家过来一看。
一位老男人一身破破烂烂的衣服散发着酸臭味,花白的头发,佝偻的身子,面部朝着地难以看清楚面部特征,谁也不知道这其实就是贺梓俊假扮的。贺梓俊不停地用手安抚着胸口,让气平喘些后,用手指着何丽蓉说:“气死我了,我是你爸爸,你竟然说我是神经病。你这个不肖女!还有!竟然会学偷男人!还让保安来赶我出去!”
程翎和那些来看热闹的人一听,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个人不是神经病,而是何丽蓉的爸爸。保安和护士听了,原来这是家庭内部纠纷,也停止上前劝阻了。
贺梓俊看到这句话生效了,就手指移向程翎,装作十分生气地说:“你看看!那位小姐,她是王牧的老婆!他已经有老婆了!她还凑什么热闹,好好和你老公一起生活不好吗?”
贺梓俊的话如晴天霹雳般震惊了病房里的所有人,贺梓俊瞄了瞄程翎,看到了程翎一脸惊讶的表情,又把手指指向了何丽蓉,大声地吼叫着:“你老公呢!梓俊去哪里了?是不是他发现了你们的奸情,被你们给杀了?!昨天我还和他通电话来着,他说昨天就已经到家了,让我今天去代他。可是,我看到家里到处都是血迹。你们是不是把他给杀了。说!咳!咳!……”
“哇!”大家一起看向何丽蓉和王牧,这可是杀人凶手,大家的步子,一起向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