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影听闻黄衫女子惊喜叫声,好奇地向她望过去,只见此时黄衫女子正站在一面光秃秃的石壁旁,奋力地将那块石壁推开。
他来到石壁近前,才发现那块石壁竟是一块可移动巨大厚重的石板,当二人将那巨大石板推开后,现出了一个黑洞洞的廊道。
但因为顶层坍塌,廊道已被碎石和泥土堵住了去路,而在数丈廊道的另一端,隐约可见另一个密室,黄衫女子皱了皱眉挽起衣袖,一声不响地清理那些积满灰尘的碎石起来。
吴影望着几乎将被封堵的廊道心中盘算,这些碎石泥土足有五丈见方有余,要是二人用双手来清理,不知要清理到何时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腹部,如果用他的那个储物法器收取碎石泥土,只需片刻便可清理干净。
但在此女面前,自己已经没有多少秘密可言,若是再不知道隐晦地,将自己的储物法器用来清理污浊碎石泥土,就算是完全暴露了自己的身家了。
于是,吴影与黄衫女子徒手,一点点清理廊道中的碎石,待将廊道清理的刚能飞身侧过时,黄衫女子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道:“好了”。
又指着廊道后的密室说道:“在廊道之后有个密室,密室中只立有一尊神像,还得劳烦道友进入其中,帮在下取出神像手中代表至高权利的金杖”。
“这…”吴影心中不悦,二人费了如此气力,就是为了获取仅仅代表族人权利的金杖?
“那是本族圣物,而此地过不了多久就会坍塌,所以要将其取出另行供奉,难道吴兄让在下一名女子钻进去吗?”黄衫子女有些嘲弄地说道。
吴影腹诽:这至少两百余岁的老妖女为求自己,竟自降身份称自己为“吴兄”,让他颇感到诡异,但若真的让一位女子钻进钻出,却也有自己的失男儿气概。
在石廊前探查了片刻后,毫不客气地说道:“好吧,就让为兄替你取金杖”。
说着,他纵身一跃,飞身穿过狭小缝隙钻入了密室,双脚踏在内室的地面环顾四周,果然见密室**奉着一尊高大的神像,而且其手中的一只丈六有余的金色权杖,在黑暗中闪着金色光华。
孤身置于密室,吴影未敢大意,他将密室四壁及铜像仔细查探,只见此处密室不但与外面的密室有所不同,且这密室的四壁及地面密室顶端,还篆刻了许多密密麻麻的古老图案。
吴影仔细察看了那些古老图案,确认没有什么危险后,才又来到那尊铜像前,伸手将铜像手中的金杖取下来,正当他要带着金杖飞身而出时,黄衫女子却又道:“吴道友,此乃我族供奉的至高天神,而这权杖又代表着天神的无上权威,在下不能让其两手空空,还请道友将此安置与神像手中”,说着黄衫女子从腰间取出了个腰带般的黄金圈,随手投掷给了吴影。
吴影接过黄衫女子投掷而来的黄金圈,单手将其一捋,黄金圈顿时变得笔直,他又将二者放在一起对比了下,两者不仅大小长短相当,上面刻画的人物鱼鸟图案都极为相似,看来黄衫老妖女并未说谎,这金权杖的确是其族人之物。
正待吴影要将黄衫女子的金权杖安放在神像手中时,却发现因为两只权杖粗细稍有区别,无法将替代的金权杖顺利放安,只好将原本铜像手中的那只金权杖放在地下,左手扶起神像的手臂,右手拿着替代的金权杖,将之安放回去。
“且慢,你怎能如此对待我族圣物?”黄衫女子明显不悦地质问道。
吴影暗自腹诽:这老妖女怎的如此麻烦,不就是一件用来祭祀之物吗?何必如此当真,但面对石廊外神情凝重的黄衫女子,他还是从地上捡起了那只金权杖,挥手从石廊的缝隙中投掷了出去,可就在他转身再次将替代金权杖安放回去时,身后却传来黄衫女子得意的笑声道。
吴影心道不妙,急忙回身顾望,但见此时那黄衫女子手持金权杖,在廊道石壁上轻轻一点,便权杖顶端荡漾出耀眼的金色光芒,那光芒瞬间沿着石廊向密室内扩散,未等吴影纵身跃出密室,那金色光芒已经将密室石壁及石廊点化成坚硬的金石铁壁,而在石廊处,金色的光芒还形成了一道耀眼的光幕,将石廊处狭小出口也封闭禁制。
吴影手中的黑芒一闪,他那柄乌黑的陨铁长剑便出现在手中,毫不犹豫地挥剑狠狠斩向那个石廊狭小出口处的金芒,耀眼的金光闪过,金芒纹丝未动,而地宫却因此震颤不已。
“妖女,你这是何意?”吴影手握长剑愤怒地斥道。
那黄衫子女对吴影的怒骂竟毫不介意,仍笑嘻嘻地说道:“不要白费气力了,这金光罩乃天权神杖之力,并非你我可破,而你屡次对本姐姐多有不敬,这算是对你无礼的惩罚”。
说着,黄衫女子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粉红色玉牌,将之对着天权神杖略施法术,那天权神杖便在玉牌的光芒中消失不见,而黄衫女子也随即转身离去。
吴影此刻真是郁闷非常,不仅仅是因自己被黄衫老妖女施法困于地宫密室,更是因为刚才她手中的那块粉红色玉牌,正是当初吴影和穆雪琴,从哀牢秘境中金翅大鹏神鸟那里得到的三件储物法器之一,至于那失之交臂的天权神杖,他到没有什么贪念,可如今如何逃出这金芒笼罩的地宫密室,却让他一时无措。
吴影四处环顾寻觅,那金芒让自己如同身处金殿牢笼中,四处没有一丝破绽,他正在暗自咒骂自己愚钝,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