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么你不给你拿出乱显摆什么？
杨越满头黑线，“掌门大人，您这样会失去你最宝贵的弟子的。”
“你一点都不宝贵。”陈歌嘿嘿一笑：“虽然不白给，但是嘛，你们可以换啊。”
“击杀怪谲之后会爆东西出来，或许是骨头或许是像这样的晶体，或者是其他的什么，反正很好辨认。
不多，十枚晶体就能换一张秘籍。”
果然，陈歌早就挖好坑等他们跳了。
五雷符居然要杀十头怪谲才能换。
沈浪肩膀耸动：“老大，看在我是咱太清派大弟子的份上，打个折呗？”
“骨折要不要？”陈歌调侃，顺便把符篆放在他们面前。
“为了防止万一，你们可以组团合作，当然也能单走，一人一张五雷符，出事情就使用，我也好赶来。”
“不过你们别想着我能赶来救场就去作死，要知道这其中还有一段路程，要是被秒杀了我也没办法。”
他先给这三人打一剂预防针，不然根据他们的尿性，说不定敢跑到柳安市怼梦魇去。
到时候别说他们了，陈歌自己都回不来。
派遣了三人，他又找到了刘川和夏陆两人。
“老大，干啥子？”夏陆有些茫然，他正在小卖部买牛肉干。
天呐，小卖部真的神奇，在别人吃干粮冷饭的时候小卖部的货源就没断过。
为了供应陈歌等人，太清派小卖部部长几乎全天失踪，一直都在进货的路上。
“五雷火符，拿去练，练会了就画符，到时候杀怪谲去。”
要因材施教。
刘川夏陆属于那种资质差的，要多扶持一下，不然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离开两人，他来的张童的专车里。
可能因为张天宇的原因，医师和城卫们对她都比较照顾。
张童正在看着窗外的天空出神。
“在看什么呢？”陈歌递上牛肉干：“吃点？”
张童微微摇头，低声道：“掌门，你说我爸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陈歌脑海里闪过张天宇八臂三头的丑陋模样，下意识回答：“他是一个很丑的人。”
丑……张童有那么一瞬间不低沉了。
她语气带着古怪：“他的确很丑，原来地下室那个三个脑袋都怪东西就是他……”
陈歌肩膀一抖：“你都知道了？”
对张童来说，张天宇最好永远失踪的好，至少还有个念想。
哪怕知道他死了，但也永远都是美好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的？”陈歌微微眯眼，收敛眼底的杀气。
张童把手机递给陈歌，上面是医师内部的消息。
“这是大启国医师群，很多医师都在里面。”
陈歌拿起手机一看，备注为大荣市荣光昵称的家伙上传了张天宇的资料。
并且，他资料后面还写着大大的三个字：已死亡！
陈歌点开这个人，他并没有看其中的信息，而是直接对他发了一个消息。
“时间，地点，约架！”
敢欺负太清派大师姐，他这个做掌门的必须出头。
“掌门……”张童眼泪流淌：“我爸死了，他回不来了……”
“瞎说什么呢，你爸回得来。”陈歌摸着他头顶：“本掌门实力通天彻地，现在渡劫失败，但总有一天会实力恢复，到时候去黄泉把你爸捞出来。”
“掌门别说笑了，黄泉是什么？我都没听说过。”张童神情越发悲哀。
陈歌头疼，他不会安慰人啊。
甚至他自己很多时候还需要别人安慰，他只能解释黄泉的百度文库。
张童依然不相信：“掌门，要是真有黄泉，那这个世界上怎么还会有这么多的怪谲？”
她目光垂下：“要是真有，这里就是黄泉。”
黄泉？
陈歌摇头：“不，这里绝不是黄泉。”
他心中灵光一动，但脸上不露声色道：“你跟我来。”
“我不想去……”
陈歌……
“咳咳，必须来。”陈歌强硬道：“我给你看点东西，你就相信有冥界了。”
为了让她走出阴霾，陈歌决定骗人。
两人一前一后脱离大部队进入了旁边的小树林。
“掌门……”张童有些犹豫，这孤男寡女荒山野岭的……
有怪谲怎么办？
“你跟我来。”陈歌走在前面，他的目的地是远处的一块石头。
石头很有造型，下大上小，呈一个不规则的圆柱梯形。
陈歌带着张童来到梯形石头下面。
他转过身凝视茫然的张童：“接下来本掌门说得话可能会刷新你的认知，这也是本掌门第一次在这个世界的人面前说一些世界本源的东西。”
“世界本源？”张童茫然。
“对，这个世界由阴阳构成，这一点我就不细说了，但可以举个例子。”
他站在石头下，指着石头下方：“你看，这被石头压着的一面就是就是阴，是触摸不到，看不到的东西，它处于另一个世界，。”
而陈歌又指着石头说道：“这能看见的石头，能触摸到的石头，就是阳。”
“我们生活的世界就是阳，而当我们死后，就会进入阴的世界，而那个世界，我们称之为黄泉。”
陈歌尽情胡扯，把张童唬得一愣一愣的，实际上张天宇的灵魂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晃悠呢。
许久之后，张童终于相信了有黄泉。
看时机成熟，陈歌脸上露出笑容：“你爸就在黄泉，你想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