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嘶哑的叫声瞬间打破了我和米朵之间的暧昧气氛。我愠怒的转过头看向来人,原来是一个蓬头垢面的叫花子。我不禁一挥手,喝道:“你个臭要饭的,快走开!”
这个叫花子不但不走,反而上前一步,紧紧抓住我的胳膊,用了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首长,你们赶紧拿回王曾路的陶瓷枕头,不然还会出人命的!”
我和米朵一听,心中一个激灵,我厌恶的拨开他那双脏兮兮的手,低声喝道:“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王曾路有个陶瓷枕头?那枕头到底什么来头?”
叫花子却不回答我的问题,只自顾自的说道:“先不要说这些,你们赶紧抓紧时间拿回枕头!”
我冷冷的说道:“我连你什么身份都不知道,凭什么去拿枕头,那王家可是个有权有势的大家族!”
叫花子闻言一怔,咬了咬牙,说道:“那,那我可以先送一个美梦当做给你的报酬!”
我和米朵听了一愣,长这么大,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还能送梦的。我不禁来了兴趣,问道:“送我一个美梦?”
叫花子见我有了兴趣,连忙点头,说道:“是的是的,你想要什么梦我都能送给你!”
我听了哈哈一笑,心想这人是不是一个疯子,便开玩笑似的说道:“那好,我要梦见很多很多的美女!”
米朵听了冲我哼了一声,我嘻嘻一笑。
叫花子听了忙说:“可以可以,这个简单很,但是你收了我的梦就一定要拿回枕头,拿到之后去焦家村找我!”
他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塞,从里面出来一只几乎透明的小飞虫。我和米朵面面相觑,我正要问这是什么,叫花子低头俯近飞虫轻声呢喃了几句,听着像是一种奇怪的咒语。
小飞虫像是得到命令似的,立刻闪电般的朝我飞来,我大惊,想要躲开,但是距离很近,而且飞虫的速度太快,飞虫靠近了我的耳朵,便凭空消失不见。
这变故来的太快,我和米朵都没有来得及反应,飞虫就在我耳朵跟前消失。米朵连问我有没有不舒服,我摸了摸耳朵,却没有任何不适。
叫花子在飞虫冲向我的瞬间就转身跑出小巷子,等我和米朵反应过来要去抓他的时候,他早已转入大街上消失不见。
米朵说:“我们还是赶紧回天机营,让花洛洛帮你检查下身体。”
我点点头,和米朵一起上车赶紧开回了天机营。我们找到二叔他们说了今天的遭遇,又让花洛洛给我详细检查了身体,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我们一边吃晚饭一边讨论了这件事情,二叔建议说我们可以去焦家村找找这个人,我们表示同意。
米朵这时酸溜溜的说道:“张队长,你今晚可以梦见很多美女呢!”
我尴尬的挠挠头,说道:“这个……那叫花子肯定是个疯子,梦哪有能送的!”
米朵轻哼了一声,大家都相视一笑。我们又闲聊了片刻,都见我身体真的没有不适,就各自散了回屋休息了。
但是这个晚上,我竟然真的梦见了很多美女,各种肤色高矮胖瘦各种类型都有,而且都是赤裸裸的。她们把我团团围住,不断朝我搔首弄姿,不断的用那成熟丰满的身体诱惑我,而我在梦中觉得特别享受。
第二天一大早,我一醒来,尴尬的发现,我竟然没出息的遗精了!我十分窘迫,一看时间还早,心想这么早大家应该还没有醒来,连忙抓起被罩床单换下内裤,小心翼翼的开了门,确定没有人之后,连忙奔跑出天机营所在的地面小楼,想要开车把这些令人羞愧的证据远远丢掉。
万万没想到的是,我刚一出小楼,正要上车子,米朵就忽然出现在我面前,笑吟吟的指着我抱着的的被罩床单问我:“你……这是干嘛?”
我十分惊慌,连忙开了车门把东西往里面一扔,嘴里说着没什么没什么,然后就要上车开车。米朵反应十分迅速,也立刻跟着我上了车坐在副驾驶上,我连忙抱住被罩床单,不料内裤却掉落了下来!
米朵见状一把抓过内裤,查看起来。此时我十分窘迫,脸红到了耳根,就要抢过内裤。米朵一看之下,发现了很多的“证据”遗迹,白皙的脸庞瞬间就红到了脖子根,比我还要红,神态也比我还要窘迫,一把朝我扔回内裤,恨恨的冲我“呸”了一声,打开车门,拔腿就跑。
我苦笑着摇摇头,发动车子开到荒郊野外扔掉了被罩床单内裤,然后返回天机营。吃了早饭,我让刘姐赶紧召回在怀命堂的孙连青,并让堂主张良华一起过来,越快越好。
怀命堂远在四川省大山深处,开车过来也要一天一夜。在等待他们二人的时间里,米朵一直躲在房间里,连吃饭都不露面,我想要找她好好解释一番,却又觉的十分尴尬,也就作罢。
第二天一大早,孙连青和张良华终于赶到了。我让他俩先吃了早饭,休息了一个钟头,然后召集齐天机卫成员开会商议此事。
我给大家说了叫花子和小飞虫,以及我真的做梦的事情,当然略去了我遗精的事情,米朵听完了冲我挑挑眉毛,我连忙转过头装作没看见。
我问张良华道:“你们怀命堂就是专门研究各种稀奇古怪的生命的,这种能让人做梦的飞虫知道吗?”
张良华听完我的描述,仔细思考了一会,说道:“我们怀命堂没有这种奇怪的飞虫的实体。但是我隐约记得,在我刚进怀命堂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