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墉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藏几个人还是容易的。
更何况还是太原温氏要办点事情,进城之后,直接寻了温氏自己经营的客舍。客舍算是上点档次的,一般都是租给守孝的有钱有势孝子。这年头,让孝子们在老爹坟头扎个草庐不怎么现实。
养望这个事情,那也得是名人才能干。
“呼……”
洗了个热水澡,张沧从未觉得这样舒服过。
泡澡桶里小半天,整个人还眯瞪了一会儿,等到水温下降,这才醒过来继续洗。
浑身的泥沙一早就冲了干净,现在就是去去乏。
“当真是狼狈,他娘的。”
爆了句粗口,这两天的经历,大概是这辈子都忘不了。
“老子自诩英雄儿,结果被一个白花花的屁股给破了功。”
仰天长长地舒了口气,两条臂膀搁在澡桶边沿上,念叨了一会儿,闭着眼睛却又浮现出那白花花的屁股,顿时脸皮一抖,只觉得那小娘们儿真是毒性不浅。
想着想着,竟是有了感觉,这让张沧顿时觉得丢人。
正琢磨着,外头珠帘微动,来了个人探头探脑,隔着半墙,露出了一双滴溜溜乌黑的大眼睛,正扑闪扑闪地看着这边。
“大郎。”
“你待怎地?这世上只有男人偷看女人洗澡的,你堂堂太原温氏的七姑娘,倒是别致啊!”
张沧歪着头,彻底没气力去跟她咆哮,这小娘皮也不是个正常人。
“我看大郎泡了许久,来看看是不是泡昏了过去。”
她倒是实诚,只是说话的时候,哪怕一脸娇羞地低着头,小眼神却飞快地偷瞄张沧裸露在外的身躯。
眼见着张沧臂膀粗壮胸肌发达,她竟是露出了一个贱贱的笑容,这让张沧有一种不知道该怎么说的感觉。
寻思着双手遮掩一下身体……这不是有病么?
可要是不遮,又觉得好像被谁占了便宜,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糟糕,太糟糕了!
“你够了啊!”
“大郎莫要动怒。”
温若水连忙抬头看着张沧,本来是一脸关切,但把张沧整个看了去之后,那关切的神情陡然又是一变,像是赚了十万贯,被皇帝赐了个侯爵,用欣喜若狂不足以形容其万一。
“出去!”
“大郎不必如此……”
温七娘好不容易收拾了心情,正要转身,却是身子歪了一下,倒是让张沧想起来,这小娘皮脚是崴了的。
想起背她背了一路,张沧原本一肚子的火,可不知怎地,就想着温柔那饱满的胸部再自己背上挤压着,让人印象深刻。
情不自禁向前坐直,离开了靠背的桶壁,仿佛真的还有一团软肉在后背贴着一般。
“娘的……”
低声骂了一句,见温柔又偷偷地回望了他一眼,张沧顿时喝道“看个甚么,过来!”
“大郎少待。”
却见温七娘到了外间门口,嘭的一下把门关上,然后“哐当”栓上门栓,忙不迭地转身过来,一瘸一拐,很是诡异。
“你给我听着!”
张沧一把抓住温柔的领子,这小娘皮人也不重,整个人像是被提起来一样,直愣愣地看着张沧的眼睛。
“大郎……”
出乎张沧意料,温若水居然伸出双臂,也不管张沧身上湿漉漉的,整张脸贴在张沧的胸大肌上,“大郎当真神勇,果然一时英豪。京中少年,无人能及大郎。”
“……”
一肚子的话成了废话,烂了碎了不见了,整个人都没了想法,脑袋里嗡嗡作响,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张沧突然发现,这女郎绝对是个妖孽。本以为家中那一窝小妈已经够离谱的,万万没想到,江山代有才人出啊。
滋啦!
一声脆响,裂帛之声顿时不绝,顺着衣领,整个丝袍碎成了条。本就穿得不多,这光景更是露出了里头的肚兜。
这是京城安利号新出的贞观二十五年春季新品,一般人还真买不到。
勾勒出来的胸部,线条很是漂亮,不但凸显饱满,更是让人觉得颇有弹性,情不自禁就想伸手把玩。
张沧执掌“女儿国”,妙龄女郎也是成百扎堆,可要说这身段诱人,却是真寻不着几个和温柔相比。
“你……你走。”
正要放手,却见温柔脸蛋绯红,红的几欲出水,眼眸湿润,却非眼泪,春情简直就要流淌出来,气息逐渐急促,又是带着温热,顿时让人有了一种迷醉感。
些微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气味,又或许是少女发丝上的香味,又或许她用了什么香水,清清淡淡,却又好闻。
“张郎……”
“你走……你……”
嘴唇哆嗦了一下,感觉越来越强烈,张沧猛地一咬牙,将温七娘提了起来,整个人沉到澡桶中。
噗通一声,男女不但没有清醒,反而更加迷醉。
咕咚咕咚冒了几个泡,二人在澡桶中相拥。
发丝全部打湿,忙不迭分开遮掩在脸上的头发,立刻双唇交叠,舌尖缠绕,鼻息炽热又带着水气,铁打的臂膀恨不得把女儿家搂到身体中去。
“呵……”
滋啦!
又是一声脆响,那本就破烂的丝袍,直接被扯了个干净。
一双藕臂如玉如雪,搂着张沧脖颈,很是享受着亲吻情郎,她便是爱极了这样的男子,努力地想要取悦,又怀揣着激动、小心、害怕,以及不可阻挡的亢奋。
“解、解开!”
小手抓住了大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