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雷这才放松下来,放开手,甩了甩酸麻胀痛的双手,说道:“你们终于来了。”
“原来是一起的,完蛋了。”
这是被抓的黑衣人的唯一的想法。
“张老板,这个怎么处置?”姜玉阳压着一名黑衣人,手中的柳叶飞刀抵在他的脖子上。
张雷看了看这几个被抓的黑衣人,说道:“先押回去问问,我总感觉刚才说话的那人声音挺熟悉的。”
“好嘞,走吧。”姜玉阳力气大,一下子捏着一个黑衣人的后颈就将他整个人给提了起来。这么多人围着,黑衣人就算是插翅也难飞了。
一看到这么多人一起回来,人们纷纷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围拢过来看热闹。
“将他们带到大厅去,我先去洗个澡。”到家了,张雷说道。
洗了澡出来,那几个黑衣人站在大厅里,外面全部是看热闹的百姓,姜玉阳他们站在两边。张雷说道:“谁派你们来的?”
“哈哈,姓张的,这次没打死你算你走运。”其中一个黑衣人狠狠地说道。
张雷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怒道:“你们到底是谁?我张某行事自认光明磊落,至今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到底是谁与我有这么大仇恨?”
姜玉阳狞笑道:”张老板,何必和他们说这么多?你这么温和地说能够问出什么来?这些都是死忠,不用刑的话不可能说实话的。”
“年轻人还是不要太暴力的好。”张雷不置可否,笑着说道。
“晓得了晓得了。来几个兄弟,把这几个家伙给我拖到后面去。”姜玉阳兴奋地说道。
张雷也没有阻止他们,示意下面的人驱散围观的群众之后,他向罗德曼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在那里被劫持的?”
罗德曼说道:“我们开始也是不知道的,就在那里训练,但是后来有个人找到了我们,说是在你去城里的时候有人要伏击,问他是什么情况他也不说,只是自称谢员外。我们听了他的话,然后就去了,果然被我们赶到。”
“谢员外?”张雷愣了一下,然后想起种烤烟的时候他不是对自己挺看不顺眼的吗?难道这些人都是他叫来的?那也不对啊,他叫人来打自己,然后再让人通知罗德曼来救自己顺便再暴露身份?他如果真这么做的话那就是脑袋被门挤了。
罗德曼仔细回忆了当时的情景,说道:“当时,那个人说的是有人要对付你,然后自己去年对你曾经有过冒犯,希望你大人不计小人过,自己给你透露这个信息就当作是投名状了。”
张雷听得眯起了双眼,说道:“这胖子看来还很有头脑嘛。既然他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想必是有别人要对付我然后找到了他,他又不愿意继续和我作对,就把这个消息拿来讨好我希望我以后不要对付他。那么是谁去找他的呢?”
“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打断了他的思绪,张雷站起来就朝后院而去,只见一个黑衣人被扒光了上衣,姜玉阳右手拿着一把锋利的小刀,左手却用指甲掐起黑衣人的皮肤,手起刀落,将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皮子给切了下来。
张雷说道:“喂喂喂,你还真的用刑了啊?小心别把人给我弄死了,不然我可不好交代。”
“放心吧张老板,这个我自有分寸,绝对不会让他就这样死掉的。”姜玉阳信心满满地说道,“以前我也这么干过,也没听说谁死了的。”然后他向旁边那人说:“去给我拿盐水来。”
张雷又是一惊,那个黑衣人已经痛得涕泗横流了,又偏偏还达不到痛晕过去的程度,现在一听说要去拿盐水来,不由得哀嚎一声:“你们杀了我吧。”
姜玉阳笑道:“刚才你没听张老板说?杀了你那时给自己惹麻烦,你想死还偏生不能如愿,老实交代了,是谁主使你们来的,不就没事了么?至于现在受这么大罪过?”
那黑衣人还是个忠心事主的角色,听了姜玉阳这话,咬紧牙关就是不说话。姜玉阳也来牛脾气了,怒道:“哟嚯,你还嘴硬。”手起刀落,又切下来一块皮肤。
张雷说道:“行了行了,这样搞下去有什么意思?听他们的惨叫?你把他们带下去,把下面那玩意儿切了吧,送进宫里去。”
“张老板,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爱好?”姜玉阳笑嘻嘻地说道。
一听张雷这话,那几个黑衣人都吓得面如土色,割几块肉不怕,就算一刀来个痛快的死了,那也不怕。怕就怕这当个不男不女的,平日里跟着苏伦吃花酒住青楼的,要是没了这玩意儿,那可就真的是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太监上青楼了。
“少耍嘴皮子了,这还不是减轻你的工作么?一刀割了不比你在这慢慢磨要好得多?”
“盐水来了盐水来了……”
一人端着一大碗盐水过来,兴奋地大叫道。
姜玉阳端过大碗来,含了一大口盐水,天女散花一样喷在了那人后背上。
“啊……”
那黑衣人终于还是抵挡不住,惨叫了一声,疼晕了过去。
姜玉阳又转向另外一个黑衣人,嘿嘿笑道:“呐,他倒下了,现在就轮到你了。要是你不说,那就直接把你们带过去阉掉算了。”
“我说,我说,千万不要阉了我呀。”这黑衣人看到有前车之鉴,早就已经吓破了胆子,一看到姜玉阳手中的刀子,马上就点头如捣蒜。
就在张雷以为能够问出来了的时候,突然有人跑过来说:“张老板,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