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当邢德夫妻听罢子承诉说为抓野鸡,误入深山与金钱豹搏斗的过程,欧阳贞怒气冲冲注视子承道:“你还得意显摆!你可吓死我了!娘走前是怎么叮嘱你的!嗯?!”
邢德怒道:“你个混账的东西!你知道吗?你是迷失在大山边缘。倘若你误入深山老林即使你子孝哥带赛豹也很难找到你,那你还能走出山嘛?还有,一旦你哥在家等你不带赛豹去救你,说不定你早就被其它野兽吃了!再说如果出现两只豹或很多狼,你还能活命吗?怎么大人说话你就是不记着!今后你能不能记住!”
子承面有惊恐道:“爹,娘,我记住了,可我不是不听话,我是被大野鸡骗进山里才迷路的。”
邢德道:“正因为你是被野鸡骗迷路了,所以,没挨揍!但你要长记性,追几次野鸡没捉住,就应该想到爹娘嘱咐的话不追了!”
子孝和子恩听着也害怕地向他点头。
他注视子承:“你这次是侥幸活命!”扫视仨小子“你们都给我记着!今后做事得多动脑才能避免危险。”望着子承:“再说你掏水洞摸鱼蟹,摸到癞蛤蟆把你吓坏了,那你就不想想,一旦那洞里有毒蛇或蚂挑(水蛭)那多危险!今后你们谁都不准掏洞!还有你们都给我记着!今后谁都不准钻山洞,山洞里有毒蛇、狼、豹等危险的恶兽,还有很多想向不到的危险,比如进洞后迷路了或有深坑等。你们也不能随便下水洗澡,水里的危险更多,比如水里有毒蛇、漩涡、急流、冷流、深坑、粘泥、尖石头,还有能把人的腿脚缠住的水草等。这些水里的危险你们在水面都看不到。特别南方的江河湖里还有吃人的鱼和鳄鱼,如果你们不知道水下面的情况就下水洗澡那太危险了。你们都给我记住!今后做任何事情都要想想是否有危险,都记住了嘛!”
仨小子道:“记住了!”
子承战战兢兢注视着邢德说:“爹,我都记住了,今后我再也不去掏洞了,更不敢独自到山里,也绝不进山洞。”
夜里邢德对欧阳贞道:“师妹,我答应穆隆开禁皇家禁地的见面礼兑现了,我想咱们在这里已经打下了良好的基础,相信穆隆和奕艾必会重视咱们。依我看倒不如趁这热火头上让奕大人给我开一纸公文以抓捕盗贼为由到关里寻找姜公子,把肃大人嘱托告诉他,也使我对得起肃大人在天之灵,了却我的一桩心事。”
“其实我也一直掂记着这事,这几年咱们一直处在自身难保紧张兮兮的没个安生,你是应当到山东了去这个心事。唉,你千里迢迢跑一趟还不知能否找到那个姜公子?”
“我能找到他!”
“是能找到他,但你能不走弯路嘛?”
“不会的,送格格丫鬟丰蓉去姜家的家丁曾告诉我路如何走。”
“哦,这我就放心了。我知道只有你把肃大人交托的事办了,你才能安心干别的事。”
“是啊,我找姜公子顺便请教他如何创建山庄的一些道道,想请他帮助引荐一些买卖人到这儿经商。咱们非常需要权光昌这样的朋友,只有通过他们才能使这儿兴旺起来。只有这儿商人多了,咱们所需之物就不必再到凤凰城去了。”
“是呀,建一个村子方方面面都需要银子,咱的银子够嘛?”
“银子是不够,其中还有贼人的银子,不过我想贼人的脏银就用在修路上。建山庄不是一下子就全建成的,那是边干边建的。别担心!银子花光了没关系!车到山前必有路。这次去山东顺便选择一些开荒种地的人。”
二人沉默片刻,欧阳贞道:“哎?师兄,我看西太后还是挺有头脑的。”
“是啊,这恶女人一肚子坏水,她的花花肠子的确不少。”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她让这皇家禁地开禁之事暂不公开,要求地方官审查选择开荒者,要不然乱七八糟的人一窝蜂的都跑来那还不全乱套了嘛!这显得她有心计、有远见,的确与众不同,我佩服她!”
“唉,你可别给那女厉鬼的脸上涂脂抹粉了!”
“哎?你说我给她涂脂抹粉?你敢说开禁皇家禁地的圣旨不是她搞的?嗯?她虽然是个大恶人一肚子坏水,可她作孽与她有本事那是两码子事!她做的那些事儿明摆着显示她很有能耐,你总不能硬说她是蠢人、是窝囊废吧?”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告诉你,皇家禁地不公开开禁的主意可不是那个该挨千刀的谋略。她哪有做好事的头脑?”
“你是说是大臣的主意?”
“什么是大臣的主意,哪个大臣会管这个闲事,那是我告诉穆隆提醒奕大人如此这般奏请皇上的。”
她听罢惊叫道:“啊?这是你的主意?”见他得意地点头“嗬!果真是你的点子?那你可太精明了!”
“什么我精明啊?这是我在肃府陪肃大人往来接送一些官员闲聊时断断续续听来的,我觉得很有道理。”
“那穆隆和奕艾对你这个建议是不是都很欣赏?”
“他们听了心中能不佩服嘛,穆隆和奕艾肯定都偷着乐,他们觉得这事儿对自己大有好处能不玩命的去办嘛,要不然皇家禁地哪能这么快就恩准了。皇上把选人的事儿交给奕艾,奕艾交给穆隆,他就全权交给我来办。”
“那你可得给人家把好关哪。”
“什么给人家把好关?那是给咱自己选人。将来这些人可都得跟着我干,在我的手下开荒种地,能不谨慎精选嘛。”
“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