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快步走到大厅,只见周仓正急的来回渡步。见到萧羽到来,周仓急忙上前行礼道:“参见主公!”
“义成不必如此多礼,此行收获如何?”萧羽将周仓扶起满是期待的问道。
“恭喜主公,仓不负主公所托,顺利将太史慈太史子义请来,并且将太史老妇人也一并请了来。主公且先请附耳过来!”周仓说到最后轻声说道。
萧羽将耳朵附过去,只听周仓道:“那黄巾贼教已经坐不住了,下下个月初一便准备起事了!”
“哦……看来他们果然忍不住了!对了,太史子义和太史老夫人现在何处?”萧羽知道黄巾要准备起义后,心里便有了底。于是开口询问太史慈的事情。
“太史子义和老夫人现在门外等候呢!”周仓见萧羽问话便急忙说道。
“什么?还在门外等候?快快请进来!不,不……我亲自去请。”说完萧羽便急忙向大门外平跑去。
萧羽跑到门外,只见一辆马车停在那里,旁边还站了一位身高8尺面带美髯的青年男子!
萧羽见状整了下衣冠,急忙走过去道:“阁下可是太史慈太史子义么?萧羽迎接来迟还望恕罪!”
太史慈见大门内跑出一位年轻的富家公子,快步行走时脚下如生风一般,身上的一股天然的气势更是让人不由得敬佩起来!见来人询问,太史慈当下道:“不敢,在下就是太史慈,太史子义。阁下可是此间庄主萧羽么?”
萧羽见来人便是太史慈太史子义,心中甚是欢喜。道:“没错,吾便是萧羽,此间农庄的庄主。早便听说青州北海的太史慈太史子义是一位好汉子!今日一见果然不虚!”
太史慈听了萧羽的夸奖,谦虚道:“庄主过奖了,慈不敢当!”
萧羽见太史慈谦虚也不说其他,忽又看了看太史慈身后的马车。开口道:“听说太史老夫人也来了,容萧羽先行拜见!”
太史慈见萧羽欲拜见家母,心中对萧羽的评价又高了一分道:“当然可以,容某去请家母,为庄主介绍。”
不一会从车内下来一位老夫人,一位搀扶老夫人的年青妇人。
“这位便是家母了,至于这位便是贱内!母亲这位便是萧羽萧庄主!”太史慈向萧羽介绍道。
“见过老夫人,嫂夫人!在下萧羽!便是此间农庄的主人!迎接来迟还望恕罪”萧羽恭敬的向太史老夫人和太史慈的妻子行了一礼。
“庄主客气了”太史老夫人队萧羽笑着回道,太史慈的妻子则行了一礼。
“老夫人,太史兄弟,嫂夫人请里面请!”萧羽走过去搀扶住老妇人向几人邀请道。
“庄主请”……
进得大厅内,早有下人送上茶水,
用了茶水,萧羽见太史老夫人年事已大有舟车劳顿的便建议道:“老夫人一路辛劳,萧羽已被好房间请老夫人先去休息下。”
“多谢庄主,人老了,身体不行咯!”太史老夫人呵呵笑道。说完起身在仆人的带路下被太史慈的妻子搀扶着休息去了。
送走老夫人后,萧羽知道要招降太史慈不急在一时,于是开口道:“太史兄弟远来辛苦了,萧某甚是不好意思!”
太史慈见萧羽如此说,便道:“庄主客气,在下有个问题还望庄主能够解答!”
来了,萧羽心中欢喜,道:“太史兄弟请问,在下定当解答。”
见萧羽如此,太史慈便不再犹豫,开口道:“庄主为何请慈来此,慈与庄主素无来往,庄主请慈全家务必来此是和原因。”说实话太史慈此刻内心疑惑不已,见到周仓到自己家去请自己,说是庄主请的。且周仓的态度恭敬不已,太史慈大是不解。自己并不认识萧羽,他为什么要请自己全家前来呢?可是要加害于自己。可是自己从未听说过他,更别说得罪了。由是太史慈心中很是疑惑,便问了出来。
萧羽听太史慈问,当下一笑道:“太史兄弟不必怀疑,萧某并无恶意。羽请太史兄弟来,乃是请太史兄弟相助的。现今朝廷昏庸,官员贪污。百姓流离失所,且黄巾教大施其道,黄巾教广受门徒,迷惑百姓。吾料其不久必反,到时朝廷定然无力镇压,必让民间自行准备武力抵抗。到时吾等便起兵相助朝廷,待到黄巾平复之时,吾等便可为官,上报朝廷下保百姓,如此光宗耀祖岂不美哉?然吾能力有限。听闻北海太史子义素有勇力,固相请之!未能及时说明还望子义无怪!”说完,萧羽便起身朝太史慈深深一拜。
太史慈听闻萧羽的话后,被萧羽的话震撼的跪坐在那里久久未动。黄巾教竟然要反?自己可是万万不曾想到的。今日萧羽能千里派人去请自己,且对自己如此真诚!自己从小习武便欲报效朝廷保护百姓,今日有此机会自己何不一试呢,只是这萧羽为人究竟如何,自己尚不能确定。如此,还是等一段时间吧。
想到此,太史慈便起身扶起萧羽为难道:“多谢庄主美意,只是这事慈还须请教家母的意思,能否容某考虑几日?”
萧羽本就没打算一下就收服了太史慈,得到这样的结果自己也是很满意的。于是笑道:“子义能考虑真是太好了,这样,子义先去休息。晚间萧某为子义接风洗尘。”
“如此,多谢庄主了,慈先告退。”说完太史慈朝着萧羽施了一礼后,便自去休息了。
晚间,萧羽请来所有兄弟,家将为太史慈接风洗尘。张飞见又来一好汉,很是为大哥开心。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