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九州,我不想跟你兜圈子,你到底把浓浓藏在哪里了!”陆厉琛冷眼看着贺九州。
“呵,陆先生,你如果再在这里闹事,就别怪我不客气。”贺九州也冷着脸毫不客气的回了一句。
陆厉琛根本没有心情在跟贺九州理论,他现在只想要见到沈思浓。
既然贺九州不配合,那他也就只能用强的了。
“你们上去搜,不要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一定要把人找到!”
陆厉琛对着身后的手下冷声下了命令以后,就再次一把抓住了贺九州的衣领,往旁边一扯:“贺少爷还是一边请吧。”
说完,陆厉琛一把推开贺九州,跟着手下一起上了二楼。
贺九州站在原地冷眼看着陆厉琛的背影消失,意外的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
大概过了几分钟以后,陆厉琛又急匆匆的下了楼。
“你到底把浓浓藏到哪里去了!”陆厉琛抓着贺九州衣领的手加重力度,愤怒的朝他大吼着。
他刚才带着人把整个别墅都搜了一圈,也没找到沈思浓的身影,看来人肯定是被贺九州给藏起来了。
“我说过,她没来过这里,是你自己不相信。”
贺九州扯开陆厉琛的手,伸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冷着声音继续说道:“陆先生如果再在这里闹事,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陆厉琛并没有被贺九州说的话给镇住,不过他心里也知道沈思浓这是在躲着他,就算他今天把这栋别墅给拆了,沈思浓也还是不愿意见他。
盯着贺九州看了好一会儿,最终陆厉琛也没再多说什么,带着手下转身就离开了别墅。
回到车上,陆厉琛伸手揉了揉眉心,然后对着向东沉声吩咐道:“派人盯紧这里,一旦出现异样,立刻通知我。”
“是。”向东点头应了一声,然后立刻派人监视着贺九州的房子。
贺九州关上大门以后,立刻上了二楼回到之前沈思浓待着的那个房间,然后轻轻推了一下床头的墙壁,那堵墙突然转动起来,一间小的密室就出现在眼前。
因为贺九州的身份比较特殊,所以他名下的每一间房子里都会特意打造一间密室,为的就是避免会有什么紧急情况发生,这次他就将密室建在了给沈思浓准备的房间内。
虽然沈思浓并没有来过这里,但她知道这件事,所以也就能很快的找到密室。
贺九州刚走进去,就看到在昏暗的灯光下,沈思浓蜷缩的坐在角落里,脑袋埋在膝盖上,一动也不动。
“他已经走了。”贺九州轻轻的走过去,站在她面前柔声说道。
听到贺九州的声音,沈思浓的身子一颤,然后才缓缓抬起头。
她已经没有再哭了,只不过脸上还有着一些泪痕。
抬手擦拭掉眼角的泪痕,沈思浓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脸歉意的看着贺九州:“抱歉,又给你惹麻烦了。”
既然已经决定了要和陆厉琛离婚,她自然是不会再回头了,并且要彻底的忘掉陆厉琛。
既然有些感情注定没有结果,那就在它还没有发芽之前,先将它扼杀掉吧。
贺九州毕竟和沈思浓也认识了十几年,一看到她此时的样子就知道她接下来想要做的是什么了。
“傻丫头,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客气。”贺九州伸手揉了揉沈思浓的脑袋,对着她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心里却暗自下了一个决定。
陆厉琛离开贺九州的别墅以后,就直接开车回到了自己家。
只是看着此时空荡荡的房子,他却觉得格外的冷清。
虽然以前沈思浓在家里的时候,两人经常会吵架,但现在突然冷清下来,他还真是不适应。
陆厉琛瘫坐在沙发上,抬手揉了揉眉头,心里只觉得莫名的很烦躁。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沈思浓会这么的抗拒和自己在一起。
难道真的如她所说,她玩腻了,所以不想再继续玩下去了?
越想这些陆厉琛的心里就越像是窝着一团火,根本没有办法冷静下来,最后起身去厨房拿了两瓶酒出来。
喝了几大口酒以后,酒精刺激着他的喉咙和大脑,心里的火气稍微降了一些。
但只要一想到沈思浓,刚降下去的火就又涌了上来,只能继续给自己灌酒。
从这天以后,陆厉琛和沈思浓之间就断了联系,即使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看守着贺九州的别墅,但一直没有发现沈思浓的身影。
陆厉琛在颓废了两天以后就又恢复了正常,每天都有着处理不完的工作,甚至经常加班到深夜两三点。
在他看来,似乎只有这样不停的用工作麻痹自己,他才不会一直去想沈思浓,才不会感觉到心痛。
在他连续熬夜加班了一个多星期以后,他的身体终于承受不住,病倒了。
市医院的病房里,陆厉琛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
“沈思浓人呢?你都生病发烧这么严重了,她怎么都不来照顾你!”
陆老太太一进病房,见里面没有沈思浓的身影,就立刻不满的抱怨起来:“我就说她根本不配做我们陆家的媳妇,连你生病都不来照顾。”
陆厉琛本来就因为高烧没有什么力气,现在听到陆老太太的抱怨也没有精力去理会,只是闭着眼睛休息。
楚曦悦是跟着陆老太太一起来的,现在听到陆老太太在数落沈思浓的不是,她的心情是非常好,也就更加殷勤起来。
“厉琛,我来给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