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问题是,他们苏家的“容忍”和“大度”换来的是那小子对自己女儿越来越冷漠和嫌弃;就连他苏老狐狸一直以为自己当年的聪明所举不会有任何蛛丝马迹的事情,都被那小子给挖出来要上交给国、家
他苏恒宣风光、英明了一辈子,他一直以为他和整个苏家就会这么幸福的过着人人敬仰的好日子到终老的,可鬼知道这些事情怎么会被江天佑给挖出来。
忍孰不可忍,他苏恒宣阔斧大刀平步青云一辈子的心血决不能就这么葬送在那小子的手里。他苏恒宣经营如此大的人际关系网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决不能就此断送了苏家子孙后代,他得先发制人把杨小青母女给控制住。
“请问苏老有什么事情非得拦路劫人到这种地方谈”江天佑的声音平稳的使老奸巨猾的苏恒宣都有些一时无法接招。
这小子那种天不怕地不怕把谁都不放在眼里的秉性简直是天生的,如果说之前的苏恒宣最欣赏江天佑的这一大特质的话,那么如今他就有多么讨厌他这种唯我独尊的气场。
一句苏老,早已撇清了那场名副其实的婚姻。可是好歹苏恒宣是个有身份的人,他从军、界混到政、界这一路谁见过他今天这么狼狈过。身后几个跟班也是略微低着头不敢轻举妄动,谁都知道这是苏老的女婿,可是眼下这烂摊子谁出头谁就得死。
可是想想都这个时候了里子面子早已经不重要了,活下去才最重要。苏恒宣看了眼身边的跟班还有被江天佑踢跪在地上的那只也是看着苏恒宣的眼神爬了起来,几人撤退到百米开外处静候苏老的召唤。
江天佑倒是没有让他的人离开的意思,瞥了眼苏恒宣,“江家可以做主的人还没死呢,说吧江某人洗耳恭听。”
江天佑的声音平稳的出奇。话里话外简直的要让书恒轩的老脸彻底在那几个人面前丢尽。
苏恒宣拿出他苏副书记的架势看着江天佑说,“你小子即使不认我这个长辈,可你也别忘了,我是谁。”
江天佑的表情淡淡的看了眼苏恒宣,“说事儿。”
老家伙差点被那家伙给气的一口老血喷出,干咳了几声后“好。”一声后指着江天佑的鼻尖说:“你”
“江某人不喜欢被人指着说话。”江天佑雅痞的抬手缓缓扣下苏恒宣的手说道。
江天佑给苏恒宣一点情面都不留,老家伙彻底被他给激怒了,如果不是自己今天失误被那小子给降一局,此刻苏副书记估计都要咆哮了,可是他只好紧紧蹙眉看着江天佑,说,“你那些资料又能说明什么田保山两口子自己亲自承认的事情。你,除非歪曲事实“
“是不是歪的。那要事实和证据来说话,而不是你一个堂堂副书记拦路打劫一个无辜的小丫头就可以抹掉那么简单。”说完,江天佑转身后又缓缓回头看向苏恒宣笃定的口气说,“对了苏副书记,橙子的母亲醒过来了。”说完后他迈着矫健的步子朝着大门外边走边说,“果真是狡兔三窟。”
“你。”苏恒宣一个你字扶着额头差点晕倒,被几个跟班扶住,“苏老,您没事吧”
“都给我滚”这一声长长的嘶吼过后,苏恒宣一口老血吐这接喷了一地。
外面一阵彼此起伏的惊呼声,“苏副书记,苏老”
苏恒宣的儿子苏文辉这才从后面看似简陋但里面实则不一般的屋子里出来,他一个箭步蹿上来扶住苏恒宣吩咐身边的人,“把车子开过来,快。”老家伙真要是气死在荒郊野外连个有由头的因公殉职都按不上名分。
江天佑的座驾由兰宇驾驶,他在江天佑的眼神下龟速前行。果然老板料事如神,苏恒宣的车子急匆匆出了大门后以风驰电制的速度超相反的方向开去。
田橙现在还处于惊魂未定阶段一切都由江天佑说了算,她脸上还留有泪痕,都忘记了擦拭就那么直挺挺的坐着。
“去九华山庄。”江天佑吩咐了兰宇一声后,兰宇这才加速前行,前后的车子都开始加速。
九华山庄这个地方田橙听说过,那不是江天佑的地产公司第一次做的一个星级度假式别墅酒店和私人住宅吗他带她去那里做什么虽然疑问很多可是田橙还是憋着没敢问,只是侧脸看着江天佑,两人始终还是心有灵犀的,再怎么恨过对方但是看一眼记万年的感觉是发自内心的,根本就骗不了彼此。
江天佑伸手把田橙提到自己腿上坐着,“睡会儿,有什么事回去再说。”
田橙瞪着他扭捏了几下被那人给阴森森的看着,起初田橙别过脸不去理会他囔囔着厚重的鼻音,说,“我自己坐着就行。”
可是江天佑的眼眸眯的更加紧了几分,一把扳回她的脸迫使她和他的眼神对视着,田橙的腿脚被他又一次夹在腿中间,一只抓子摁着她的两只小手另一手钳制着她的下巴,此刻的她除了被迫和他对视别无选择。
直到田橙被他的眸子看的招架住不时,她那双始终不屈服的眸子才暗下对他带着恨意的光,带着弱弱的哭腔叫了声,“哥”
这是之前田橙每次犯了错的时候,江天佑各种惩罚她时最好使也最不好使的办法了,之所以最好使又最不好使,是因为有时候就可以博得某人的“同情心”饶过她,而有时就不可以反而使得某人变本加厉的收拾她,后来田橙总结出来了一个经验,人江大少爷是根据她所犯错误的严重或者大小程度来定夺结果的,而并非她所认为的弱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