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护山长老按耐住心中的愤怒,耐着性子问道:“刘宗主到底所谓何事前来?不妨直说吧!”
若不是因为自己如今完全被刘阳控制在手中,以他过辈的身份又怎么可能对一个晚辈如此恭敬?不得不说,这简直就是他的耻辱。
不过没有办法,只要刘阳不控制着他做些损害宗派的事情他也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管乐刘阳在宗派内做的一些改革他也有所耳闻,但也只是短暂的气愤过后便也忍下来。
谁知道正当护山长老浇花的时候,刘阳就带着一帮人走过来,说什么自己住的那么奢侈,还把整个宗派的未来都牵扯进来,简直就是乱说一通。
刘阳看护山长老居然还理直气壮的反问自己所谓何事,不由冷冷的对毁梦长老道:“毁梦,既然护山长老还不知道我们现在在做的事情,你就跟他好好说说!”
毁梦长老嘴角一抽,麻蛋你不是都说一半出来了?怎么又让我说?为什么总是让我来当坏人?早知道自己就应该找个借口推辞查看寝宫的任务,一趟走下来,天知道到底惹怒了多少长老!这些人现在都认为自己是刘阳的走狗,私底下恐怕对自己有着很不服的意思。字更¥新/速¥度最駃=0
不过毁梦长老只是心中肺腑几句,让他反抗自然还是不可能,一来因为邪神印的关系,二来因为如今的刘阳好歹身为宗主,自己在其之下,所得到的命令自然只有老老实实去做。
于是他直接看着护山长老道:“是这样,刘宗主现在严惩贪污、私自搜刮资源的现象,所以关于长老们奢侈的寝宫准备全都打压拆除,一个不留!按照刘宗主的意思,他将一视同仁,以身作则,天月宫现在已经处于拆除当中了!”
听到这番话,护山长老顿时瞪大了眼睛,整个胸膛不断起伏起来,他有些气愤的瞪着刘阳喝道:“胡闹!简直就是胡闹!我们这些长老的寝宫存在与否我不管,我也无所谓,但天月宫绝对不能拆除,否则若是等大宗主带人来了,会客在哪?难不成在简陋的会议室里吗?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
顿了顿,他瞥了一眼不远处紧紧盯着自己的十多名长老,很清楚这些人一定都是被刘阳准备拆除寝宫的人,前来此处一定是想让自己做主此事。
不过护山长老很清楚自身的情况,想要用强硬的手段阻止刘阳根本不可能,唯有讲道理了!
于是他继续说道:“何况我们天月宗建宗足足十多年,这些长老也都是跟了我们十多年的时间,手中自然掌握着一些资源和钱财,他们怎么装修寝宫那也都是他们的事情,你强行拆除有点太不讲理了吧?”
此话一出,周围围观的长老顿时赞同的点点头,他们心中皆是给护山长老竖起大拇指,说的太对了,完全就说进他们的心坎了!
不过他们奇怪的是,护山长老明明可以直接解除刘阳的命令啊,为什么偏偏要在这跟刘阳讲道理呢?这就有底不符合护山长老的身份了吧?何况在以往当中,如果王太做出什么不对的决定被护山长老所发现,后者肯定二话不说的直接解除,为此曾经护山长老和王太连续吵了一个月的架。
正当所有人疑惑的时候,只听刘阳微微一笑,道:“是吗?如果真是十多年的积蓄让他们将寝宫造成这样,我也就什么都不说了!不过据我所知,每年西玄十城的供奉都不少吧,而弟子所分配到手中的资源却又少得可怜,宗派之内除了日常开销之外,还有一大半的资源跑哪去了?还是说被你们所有人给分走了?”
随着刘阳的话不断说出来,护山长老的脸色逐渐阴沉下来,这点倒是被刘阳说对了!每年西玄十城所供奉上来的资源只有百分之二十是分给弟子的,百分之三十留作宗派的日常花销,上下的百分之五十则全都分配给他们几十名长老。
可以说,于天月宗当中的长老俱是过着奢华的生活,他们的寝宫仅仅只是奢华的一个小小缩影罢了。
至于护山长老口中所说十多年的积蓄才将寝宫打造成这样根本也是假的,按照西玄十城供奉的资源数量来看,顶多只需要半年的时间就可以达到。
奇怪的是刘阳为什么才短短半天的时间就将天月宗了解的如此通透呢?
护山长老深深的看了眼刘阳,随后目光就转移到毁梦长老的身上,难道是这家伙把什么都跟刘阳说了?
“如果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话,那我们不如直接用账本来说话吧,我相信这么大的宗派,对于每年西玄十城供奉的数量以及你们分配的情况都有着一定的记录吧?”
刘阳看护山长老不说话,笑眯眯的继续说道。
闻言,护山长老深吸了口气,终于还是放弃,有些无奈的问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刘阳笑道:“还需要我让毁梦长老跟你重复一遍我们过来的目的吗?”
他来这里的目的当然就是将一切奢侈寝宫全都拆除,然后将这些长老搜刮的东西全都兑现,从而抽取一部分打造新的寝宫,并且剩下的钱也可以用来给天月城的商人退加盟费。
虽说这样做有点算是拆东墙补西墙,但其实只要深深思考刘阳眼下所做的事情之后就能明白,他现在所做的一切完全就在为整个宗派考虑!
如果始终都不打压这群贪得无厌的长老,不打压他们搜刮的手段,恐怕整个天月宗都很难在这种环境下进步!有的只有无止境的索要以及压迫,久而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