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木,你以为你在张府横行,当真老子也怕了你?你若敢再伤老子,休怪老子铲平你张府,你若不想挑起两府开战的话,速速赔罪,老子就今日就开开恩放过你们,如何?”王柱一向飞扬拔扈,从未向任何人低过头,今日如果当众赔罪,他的威严何在?岂不让众家奴耻笑。
“哟嗬,当真有不怕死的,”张木眉毛一挑,心中腾的火起“不赔罪还敢威胁本少,你当本少是吓大的?看来本少还是太善了,也罢,本少倒要看看你如何铲平我张府!”张木挥刀直奔王柱而来,王柱嘴上强硬,心中早已大骇,“张木,你敢?”王柱抽身就逃,“今日就让你看看,到底敢不敢!”张木飞身就追,二人实力相距甚大,王柱哪能逃脱,二息之内就被追上,张木当头一刀劈下,一道虹茫闪过,王柱被齐齐地劈为了两片。
张木回身看向众家奴,这些人早已吓得跪倒在地,磕头求饶起来,“饶命!大少爷饶命!”张木提刀来到老者近前,“今日留你不得”张木拦腰斩来,老者本已受伤,只有招架并无还手之力,几招便被毙于刀下。众家奴面如土色,浑身颤抖,张木面对众人道:“今日便放过你等,滚!”众家奴心中大喜,“多谢大少爷不杀之恩!”连滚带爬地逃去。
“张林张娇,你二人没有趁手兵器,把王柱他二人的兵器收了吧,另外把钱财也收了。”张木对二人道。“小小跟我到船上看看。”张木和小小来到船上,只见一女子被捆住手脚,小小上前为其松绑,“多谢公子小姐!”此女资色不凡,衣着朴素,“你为何被抓来?”小小问道,“小女子正与家人于珠宝阁内挑选首饰,被那王少爷见到,硬要小女子为他作小妾,小女子誓死不从,便被抓来,今日多谢公子小姐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此女两眼含泪连连道谢。“你快走吧,今后还是少出门为妙。”小小道。
“这把断刀如果能修好,定是把好刀,张林你且收着吧,这把剑就给小娇了。”几人收拾些兵器财务便离开了此地。
待得四人回到府中,不多时,王府便接到了消息,府主王自强火冒三丈,暴跳如雷,马上招集众高手,要一举杀入张府,为儿子报仇雪恨。
张木四人在府中正在交流武功心得,忽听家奴来报,“少爷,少爷,大事不好了,王府的人打进来了!我们抵挡不住了!”家奴气喘吁吁地道。“来的好,这群恶霸,早该铲除了。”小小提起单剑道。“二弟去招集众弟子迎战,小娇去保护二夫人,小小跟我来!”张木抄起大刀冲出门来,
“住手!”张木一声暴喝,“何为胆敢来闹事?”张木手提单刀,挺身而立。“张木!好大的胆子,敢杀我儿,拿命来!”王自强话不多说举枪便刺,王府二少爷王岩率众弟子一声大吼“杀!一个不留!”张木举刀迎战王自强,而小小则与王岩战在一处,王府众人将张木和小小团团围住,双方顿时展开了一场恶战。只见刀光剑影上下翻飞。不多时,张林率众弟子前来助战,本来张木与小小修为较高,但作战经验不足,且以一敌众,难以取胜,此时众弟子一到压力骤减。
“王自强,你纵容其子欺男霸女,强夺兵器,无恶不作,我为民除害,他死有余辜。”
“好小子,欺到我头上来了,死吧!”王自强双目喷火,长枪一刺不中,抡枪便砸,“铛”张木挥刀将枪磕开,反手又是一刀,王自强见一刀飞来,举枪就挡,“咔喳”枪尖被削掉,王自强大惊,见兵器敌不过对方,不敢硬碰,张木依仗刀的优势,步步紧逼,十几招后,张木一刀将王自强头卢砍下,鲜血喷出多高,王岩扭头正巧看到这一幕,眼中似滴出血来,“啊!我要宰了你!”小小在王岩分心之间,一剑正中其咽喉,死尸栽倒。
王府弟子见二首领已死,已无战意,伺机逃跑,“杀,一个不留!”小小喝道,张府弟子见胜利在望,越战越猛,张木小小与张林也加入战团,王府弟还未来得及求饶,就已身首异处。至此,王府二十多名弟子全部被杀,张府弟子三死九伤,张木命人打扫战场。至于收缴兵器安抚死伤者则交由张林打理,小小打算乘机攻入王府,将其占领,张木见此时天色已晚,且又有弟子受伤,打算明日一早再进攻不迟。
消息传回王府,众人胆战心惊,王夫人则命人备马,收拾些贵重物品,带领几名贴身家奴连夜逃出了东郡省,众家奴则跑的跑逃的逃,也有一些留了下来。
次日清晨,张木率众人没费吹灰之力就攻进了王府,王府众人跪地求饶,“你等若肯归降我张府,则留下来,如想离开也可以,今日不杀你等,自己选吧。”“小奴孤身一人,无家可归,愿归降张府。”一家奴道,“我们也愿意。”随后又有数十名家奴归降,张木吩咐手下清理财务,接管王府,之后极为顺利地接管了诸多商铺,挑选了几名忠实弟子代为打理。
此事如狂风一般传遍了东郡省,引了轩然大波,李府府主对王府财产极为眼馋,又忌惮张木等人,最终打消了想法。
张木将一切交与张林管理,选了处清静之地划为禁地,与小小开始了修练,在洞府中找到的刀诀名为“大屠刀法”,至今未来及参悟,现正好静下心来参悟一番,小小寻得的剑法为“青丝剑法”,也未曾练过,二人决定一起参悟。
二人发现刀法与剑法发挥出威力的大小与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