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为明,地归暗,无机不变,阴阳自有环,九月凤舞.info
原来,在凤九天向后倒去时,瘟王使者的瘟刺也毫不停留的顺势刺向他的人中。在瘟王使者的瘟刺离凤九天的人中还有半尺时,两道七彩夺目的光环从凤九天身上飞出,一道光环挡在凤九天的面前,另一道光环发出“舞舞”声击向瘟王使者的双目。
凤九天敢在瘟王使者面前铤而走险,先去击杀蛊虫,也是因为他有“穹目”双环能在最危机时刻阻挡一下使者发出的攻击。
凤九天知道,只要自己一收回罡气抵御身后的瘟王使者,那些被缠困住的蛊虫就会乘机逃回少女体内,再也无法被逼出。从此,棺内少女就会永远重复承受地狱般的煎熬。
见恶必惩,宣扬正气,善恶分明是他们热血大旗堂的堂规之一。他们加入热血大旗堂的第一天,就接受了“舍己为人,扬善除恶”的教导。
由于此时他的罡气全部用来击杀蛊虫,无法再分出一点罡气自保,但是,穹目双环一直是是他的护身兵器,只要他意随心动发出罡气时,穹目双环就会同时激发出自身罡气来相辉凤九天的罡气。
在他发出罡气逼迫月寂种子和蛊虫的时候,穹目双环上的罡气就已经被他激发,随时可以依着凤九天的意念或进攻或防守。虽然穹目自身罡气微弱,但是,在最后的关头,依然可以被凤九天依赖。
凤九天站在第二口椁和棺之间,他向后倒去就是为了将那口浊气呼出,也是为了给穹目双环争取更多的防守时间。他听见了少女对他真情流露时说的话,也看见少女向他绽开的玉体。他将浊气向上呼出,也是防止少女吸入他呼出的气而为他殉情。
凤九天的上半身向后倒去,平平贴在身后的双椁上。他心随意动间,虽然已经发不出罡气御敌,但是,在他意念一动时,穹目双环已经随着他的意念防御到了需要到达的地方。
瘟王使者的瘟刺,斜着从上往下刺来,“噹”的一声刺在后发先至的凰环环身上。由于凰环只能依靠它自身微弱的罡气来防御,所以在瘟王使者强大戾气攻击下被击的斜着飞向左侧,跌入两口大椁之间,在两个大椁之间来回滚动了几下,跌到在椁底。
穹目双环历来是凰守凤攻,或凰攻凤守,当凰环防守时,凤环划出一道黄光,也击倒了瘟王使者的面前。
无论是瘟王、瘟王使者还是尸王、独尸,只要被凤九天罡气驭动的穹目双环击中,都会化为灰烬。刚才凰环被使者击中,却没有将使者击杀,那是因为凰环上没有凤九天注入的罡气,只有凰环依靠自身微弱罡气来抵挡瘟王使者的戾气,所以才被使者的瘟刺击落在椁底。
在瘟王使者击中凰环时,凤九天口中的那口浊气已经呼出,在棺内少女喜极而泣的哭声中,双腿发力,腰腹一转,身体画了半个圈,一转身直直站起,顺手拔出破僵刺,面对着瘟王使者。
他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那只凤环由于缺少了他的意念指挥,只能向前飞去,不能随意在空中变换攻击方向和速度。那个瘟王使者,在凤环将要击中它面部的时候,身体僵硬地向左边一闪,凤环就扑空,滚着向前飞去。使者在侧身躲过凤环后,僵硬的身体,倏的,如鬼魅般,跟在凤环向前滚去的左边。当凤环向前滚去的势头变缓,向下坠去时候,瘟王使者右手伸出,插入凤环环中却不沾凤环,同时,它的身体随着凤环向前开始下坠的速度前行、渐渐压低。
在凤环将要坠入地上的时候,它左手疾地伸出,往凤环侧面一点,凤环的环体由下滚变成平平下落。在凤环将要落到地面上时,它右手平伸,从下稳稳地接住凤环。
凤九天心头一酸:“五师叔。”
那瘟王使者刚才使用接凤环的手法,正是凤九天小的时候,他教给凤九天的手法,这种手法,是专门用来练习凤九天和穹目双环之间默契的。
瘟王使者平平的端着凤环在眼前端详。此时,它身上那股强大的戾气忽然消失了。
凤九天在呼出那口浊气后,瞬间已将恢复了一半罡气,再过一会,等他调匀了呼吸,就可以全部恢复罡气。
他听见身后少女在棺内传来的小声啜泣。那是绝处逢生后的感情释放,他能听出,少女的啜泣声里除了喜悦还有害羞。
凤九天不会回头,他知道少女此时为何会害羞,因为他自己的脸也早已通红。
他也不敢回头,因为他知道,瘟王使者随时会发起攻击。同时,他也想不通,为何,曾经的五师叔,现在的瘟王使者还能使出这种手法接住凤环。
他觉得,瘟王使者的行为十分可疑、怪异,好像它想向他透露什么。他想探索其中的真相,所以,他没有用意念指挥凤环发动击杀,仍让凤环躺在它的掌心。
忽然,瘟王使者的身体开始发抖,它好像很吃力地伸出左手在空中虚画着什么——凤九天心里一颤,五师叔天生就是左撇子,他左右双手都可以写字。
“好奇怪,它在反复写着一个“阴”字。”凤九天身后,传来了少女也有些轻微颤抖的声音。
“它为什么会反复的写着“阴”字?”凤九天暗想。
“刚才,它面对着那个胖子的时候,也在写着这个“阴”字。”少女的声音仍在棺里说道,“我看见,在它反复写着这个“阴”字后,它的内心是想写另外一个字,可是他已经想不出来那个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