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启文侍郎也实在是可怜,身上除了裹住肢体的那层皮和骨骼、内脏之外,所有裹在肢体上的人肉,都被大棺慢慢的吸食。【零↑九△小↓說△網】以当时的情形来看,他们在那座大墓里,至少也有两三天的时间了。”花灿说。
“这两三天的煎熬,比在地狱里还要可怕。当时离得那么近,我都能看见,那时,它们身上的骨骼,也在一点点的变成骨油,被大棺吸食,实在是惨不忍睹。”沈二胖子说着打了一个寒颤,仿佛那一幕,又浮现在他的眼前。
“那个大棺也是凶邪至极,利用二人被粘在棺上痛不欲生的惨嚎,不断的将两个启文侍郎身上的ròu_tǐ,转化成油脂供它吸食。那两个启文侍郎,就算明知道他们每嚎叫一声,就会有一丝ròu_tǐ,会通过嚎叫声,转变成油脂被大棺吸食,怎奈,那种痛苦,并不是人体想忍耐就能忍耐住的,所以,ròu_tǐ承受的痛苦越大,惨叫声就越大,身体被大棺吸食的也就越快。“花灿说道。
“这座墓主,利用这比人间酷刑还要厉害十倍的恐怖哭棺,来恐吓那些,企图盗取他墓内财宝的盗贼,由此可以想象出,他生前是怎样暴戾、凶残了。【零↑九△小↓說△網】”沈二胖子说。
“能将哭墙建造在小型墓里,也是邪门到了极点。这种哭墙一般都是建在大型的地下宫殿里。利用墙的反声,在空旷的地宫里回荡,将人的说话声音变成哭腔,用来迷惑、吓唬那些心怀不轨的盗墓侍郎。”凤九天说,“这种哭墙,需要有很大的空间来反射声音,象当时困住两个启文侍郎的那座古墓,在那么小的空间里仍能制造出那种泣血的声音,也实在是罕见。”
“墓主人光想到利用这惨绝人寰的哭棺、哭墙来威吓盗墓贼,却没有想到那些盗墓贼,本来就是一些喜欢铤而走险的人,在墓里满目财宝的诱惑下,早已被利欲熏心,不计后果了。”沈二胖子说道。
“当时,那座墓虽然不大,但是,墓内的珍宝,实在是令王侯将相们都自叹不如。”花灿说道。
“连刻着墓志铭的碑都是用玉石做成,墓内的珍宝会有怎样的稀世就可想而知了。”沈二胖子说道。
“墓主光想到利用哭墙、哭棺来震慑那些启文侍郎,却没有想到,真正令他的尸骨在多年以后,置于天日底下暴晒的其实并不全是因为那些奇珍异宝,而是他那颗贪得无厌的心。”凤九天说道,“他如果不是贪恋生前的荣华富贵,在死后陪葬那么多的珍宝,而是就在偌大的地宫里只放一口石棺,试想,又有谁会去光顾他的长眠之地呢?估计,除了蝼蚁外,不会再有其他了。”
“死人贪心,到最后,令自己的尸骨不能安然长眠。活人贪心,贪得无厌,到最后,将自己的性命都丢掉。这真是应了那句‘死心不改,活心贪婪’的老古话了。”花灿说。
“那座哭墓里,也是奢侈到了极致。”沈二胖子说道,“墓门使用大理石做成,上面雕刻一些吉祥的鸟兽,绝对是当时最有才华的能工巧匠所制,那些鸟兽的翅膀和爪子,栩栩如生,就像真的在天空翱翔,在地上奔跑一般。进入外墓的通道上,全是银条铺成,路两边镶有金条玉石,在冥灯的昏暗光线下,显得金碧辉煌,气派不同凡响。当时地墓里还有长冥灯,也不知是那两个启文侍郎点上的,还是这些长冥灯一直都在亮着。”沈二胖子说道。
“那些长冥灯,应该是启文侍郎进入幕后自燃的。”凤九天说,“我看见在那些长冥灯后面,都有一根根细线隐入墓壁,后来在主墓室的墙上我又看得那些细线,这些细线从墓墙上一直通向哭棺底下。可能,长冥灯里的油,也是需要人油来续燃的。”
“我也看见那些长冥灯后面有细线隐入墓壁。”花灿说道,“这座哭墓里长冥灯的技艺,还没有达到那种永不熄灭的地步,还属于初级冥灯,这种长冥灯里点的是人油或者动物油,会有枯竭之时,所以需要棺里人油补充。”
“有人的魂魄点燃的长冥灯才是顶级的冥灯之王,永世不得熄灭。”凤九天叹息着说道,“这世上,诡戾,暴戾,凶残,贪婪无度的人太多,他们也制造出了一些匪夷所思的杀人、噬魂的工具。这些人,都是万恶之人,遇见,自当除之,以绝后患。”
“在外墓室的墓门两边,摆放着两只由象牙雕刻成的衣架,精致大气,制作手艺绝不是一般工匠所能达到。在通道的两边,摆放着十二只大石箱子,箱子盖已被撬开,箱外洒满金条和金砖,想必是那两个启文侍郎将石棺撬开后,见到那么多的财宝,一时不知该拿哪一个,而在胡乱往随身包裹里塞入时,掉落在地上的。“沈二胖子说。
“他们两人当时如果就随便带走一箱财宝,也够他们一辈子享用的了。可是,贪婪,将他们推向了死亡之路。”凤九天说。
“那些珍宝从外墓一直散落到内墓,地上到处都是金砖金条,珠宝首饰。这两个启文侍郎是从打开第一个石箱后,就开始将箱里金银珠宝往包囊里装的,但是贪心的他们,在装满包囊后,还要将下一个石棺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珍贵的珠宝。”
“这就是贪婪。贪婪将他们一步步引向死亡之路。”花灿说道。
“这些石箱子里的珍宝,由外向内,那是一箱比一箱珍贵,一箱比一箱催命。”沈二胖子接着说道,“这两个既贪婪又愚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