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家兄”,陆子爵虽说对乐晗昱不太喜欢,但毕竟是在陆家,而他却是陆家现今的当家人,不能失了主人的待客之道,于是,他还是要表现出挽留来人的意思,于是,他对乐晗昱及映采蓝、阿瑟说道,“映小姐、阿瑟先生,如果没有什么事?不妨进屋喝杯茶?”
这时,一直没有存在感的映采蓝,很懂事地看了一眼乐晗昱,然后,面带微笑地回答陆子爵,她先望了望陆家的几个人,包括陆子浩、乐晗萱,柔声地说道,“陆先生,沈先生,沈太太,沈小姐,今日登门,已属唐突,听萱萱、子浩说过,你们刚回到家,晗昱已经得到了想要得到的消息,也可以回去向老爷子交待了,我们就不再打扰,是吧,晗昱?”映采蓝最后还是要乐晗昱表态。
“是的,二位亲家兄”,乐晗昱喊了陆子爵、沈宇沫后,转向了陆子瑶、尘丫儿,“嫂夫人、沈家妹妹”,最后转向妹妹乐晗萱、妹夫陆子浩,“妹妹、妹夫,我们有机会再叙”。
陆子爵与沈宇沫相互交换了眼色,沈宇沫没有再挽留,对三人说道,“行,今日家中确实是情况特殊,我们也就不再挽留三位,以后,有机会随时欢迎到家里做客”。
陆子爵随着妹夫的声音,也点头示意,并补充道,“是啊,亲家兄,映小姐、阿瑟先生,随时欢迎光临”。
沈宇沫与陆子爵此番一前一后予乐晗昱的回答,配合得天衣无缝,如果直接由陆子爵回应乐晗昱,显得陆家主人不挽留,有失诚意,有要赶人的嫌疑;而由陆家女婿出面,顺水推舟应下客人的离开请求,即便乐晗昱的“主动请离”是客套的话,有什么想法,也不会波及主人;而主人后面的“随时欢迎光临”,又圆了主、客之间的面子,真是里子、面子都赚到了。
陆子浩、乐晗萱在一旁感受着大哥、姐夫的为人处事之道,心里异常舒服,大哥陆子爵、姐夫沈宇沫都给足了他们二人面子。
陆子浩赶紧接过大哥的话,对乐晗昱三人说道,“是啊,大舅哥,映小姐、阿瑟,我们都是熟人了,不必客气,以后,你们有空,我和萱萱随时恭候你们光临,是吧,萱萱!”
“浩浩,那是自然的”,乐晗萱回应老公,随后对映采蓝问道,“采蓝姐,下次来,我是否要改口喊‘大嫂’了?”
映采蓝没有马上回答乐晗萱的问题,而是娇羞地瞥了一眼乐晗昱,而乐晗昱也没有正面回答妹妹,只是用手轻轻拍了一下妹妹的脑袋,并无责备的说道,“就你问题多”。
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阿瑟,这时,终于开口说话了,他首先看向陆家当家人陆子爵,说道,“陆先生,今日虽说是冒昧打扰,但却令我受益匪浅”,他环顾了四周,继续说道,“贵府这样的建筑,说是文化遗产也不为过,我想请教两个问题,不耽搁诸位吧?”
对于阿瑟,陆子爵是没有什么坏印象的,相反,还觉得这个男人,随时把自己置身事外,也不失为一种大智若愚的处事之道。
对于,阿瑟要请教的问题,他还是乐于听听,有可能就满足阿瑟的愿望,于是,他对阿瑟爽快地说道,“阿瑟先生,不用客气,我们三年前就认识的,有什么问题,尽管提出”。
得到了陆家主人的许可,阿瑟露出了天真的笑容,眼睛看向了院子正中摆放着的大型物件,问道,“陆先生,我想知道,贵府此……”,阿瑟一时找不到用词来形容这个物件,他只能用手指着院子中的这个大物件,继续问道,“这个…….摆件搁放在此,有何说法或用意?再有,我很想知道,这…….物件的所用材料?还有,院子里飘逸的一缕淡香是从何而来的?”
阿瑟的问题提出后,众人都不由而同地看向院子中央的大块头物件,陆子浩争抢地说道,“阿瑟,你还真是仔细,我都没有想到这些问题,你就想到了”,然后,望向大哥,说道,“大哥,阿瑟的问题,也是我想知道的”。
陆子瑶同样点头,因为她也没想过这些问题,自家里的东西,她也不是不知道,不过,这个物件并不是一直摆放在院子里,她紧接着问道,“哥,家里这个物件并不是时常摆放在院子的,有什么说道吗?”
阿瑟这时笑意满满地站立在一旁,让他没有想到,陆家人对这物件也不是太清楚,看来,此物件是有来历的,说不定还有故事了?
沈宇沫也想知道,就连老婆都不知道这物件,难不成还真有什么说道吗?
陆子爵听到他们对他院中的物件来了兴趣后,乐了,解释道,“瑶瑶、子浩,这个物件是爷爷收藏的,平日里不摆放出来,只有家里有重要活动或有重要人物来时,才摆放在这个院子里”。
陆子瑶、陆子浩姐弟二人,听了大哥这不算解释的解释,也没有再纠结,大哥所说的,重要活动、重要人物,今日陆家都占齐全了,那是肯定要摆放这个大物件的,可大哥仍旧没有回答阿瑟的问题呀?这大物件到底是什么东西?
随后,他们看到大哥望向尘儿嫂子,大哥温柔地对尘儿说道,“尘儿,你能说出此物件是何物吗?”
陆子爵对尘儿所提问题,在其他人眼里,就好像是要考量尘儿似的,沈宇沫期盼地看向了小妹,他也想知道小妹是否能说出,此物件的出处?毕竟,小妹可是陆家的长孙媳妇,如果能探究出陆家宝贝的历史,陆家人谁还能小觑陆家未来主母?
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