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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事情都做的差不多了,这一次是邬林升找的陈元敏吧?”张小鱼问道。
“不错,邬林升找的陈元敏,陈元敏找了公司的一个工程的承包方,是本地一个混社会的,叫党玉刚,这个人承包了明楠集团在开发区建设新的市政府所有的土石方运输,所以和陈元敏是很熟悉的,当然了,作为交换,在拆迁过程中,遇到的一些棘手的问题,都是这个党玉刚的人摆平的”。骆雨说道。
“嗯,不但是官商勾结,商匪也勾结到一起了,这办事效率还不得很高了?”张小鱼问道。
“先不要说这些了,我找过陈元敏了,他不会再听邬林升的找你麻烦,再说了,你都这样了,还能怎么样,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让邬林升不再找你的麻烦,这一次是匪,下一次呢,会不会是官?”骆雨问道。
张小鱼闻言,脸色也颇为凝重,自己现在没有任何的势力能和邬林升抗衡,要是徐悦桐不管自己的话,那自己就和脱了裤子上大街裸奔差不多。
骆雨见张小鱼不吱声,问道:“徐悦桐没联系你吗?”
“嗯,联系了,问了问这事,别的没说什么,但好像是很着急的样子,听着是这样”。张小鱼说道。
骆雨叹口气,说道:“这事你得小心点,有些事你还得盯着呢,贺家瑜的房子快要建完了,后期的装修你得盯着点”。
“我?她干嘛去了,前期我盯着还行,这装修的事,我可做不了主”。张小鱼说道。
骆雨叹口气,说道:“她病了,被我送到国外去治疗了,可能一时半会回不来,这事我没和任何人说,你是第一个知道的,秦思雨都不知道,她问过我,我说贺家瑜有个重要的客户需要她亲自去挖来,所以,这事你心里有数就行了”。
“病了?严重吗?”张小鱼心里有数了,他可是从视频里见过贺家瑜发疯的样子,所以,他一下子就想到了贺家瑜可能是疯了。
“还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但是需要她每天的血液检测来调整配药的比率,所以要在国外待一段时间”。
“需要我做什么?”张小鱼问道。
骆雨看着他,说道:“需要你尽快到明楠集团来上班,协助我搞一些事情,现在的明楠集团太安静了点”。
张小鱼点点头,说道:“那行,我明白了,我会尽快配合治疗,等过几天可以出院了,我就去找你报道”。
“不,先治好自己的伤,这事也不急在这一时,而且你不去上班,也不意味着不能做事,陈元伟去中东考察石油去了,过几天就回来,会来云海向陈兆文汇报,到时候你出面好好招待一下陈元伟,这事一定要让陈元敏知道,从现在就要开始做局挖坑,不等再等了”。骆雨说道。
“这事没问题,我能做到,这也是对陈元敏这个混蛋找人绑我的报复,我得想办法把他搞臭才行”。张小鱼说道。
“人没有香臭之分,只有死活之分,任何的分类都是可以逆转的,只有死活不可逆转,我说的这个意思你明白吗?”骆雨问道。
张小鱼一愣,看着骆雨冷冽眼神,点点头,说道:“我明白,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邬林升从徐悦桐的办公室出去时,可谓是失魂落魄,没有一点精气神了,在这里他终于尝到了尊严被踩在脚下的滋味是多么的难受,曾经自己高高在上,将徐悦桐踩在脚下,可是现在,这个角色完全反过来了,那只是游戏,可是自己这次是遇到了实实在在的难题,而且这个难题无解。
这事他没敢和他母亲说,因为他知道一旦她知道了,这事肯定是要坏事的,更不要说自己还被打了,所以他直接去找他的父亲了,想着当面说一下这事,然后直接回北京。
邬长东看到狼狈不堪的儿子,心里那叫一个气啊,但是这里是是办公室,只要是自己发了火,这事很快就会传遍省政府,机关里从来不缺小道消息以及这些小道消息的演绎,所以,此时的他必须要忍,这么多年官场的磨砺,早已让他喜怒不形于色,所以,此时的他,也只是扫了他一眼,就把火气压了下去。
“你这个样子过来找我,你也好意思?”邬长东问道。
“我来和你说一声,我这就回北京”。邬林升说道。
“事情都搞定了?”
“搞不定了,我刚刚从她那里来,这娘们是铁心了,把东西转移到她父亲的家里去了,还让我去偷,这不是扯淡吗,我求她了,把东西都还我,我们就两清了,但是她没这个意思,我找人打了张小鱼,就是那个偷我东西的家伙,结果我倒是被那些流.氓打了一顿,这真是没法解释了”。邬林升摇头无可奈何的说道。
“什么地痞流.氓?叫什么名字?”邬长东怒道。
“我是找明楠集团的陈元敏找的人,叫什么名字我忘了”。邬林升说道。
“你说是找的谁?”
“明楠集团的陈元敏,我不是在琴岛和他哥哥陈元伟挺好的吗,这里我也不认识别人,那些下三滥的人我更是一个都不认识,也就和陈元敏有过交集,唉,别提了,这事说起来就窝火”。邬林升说道。
邬长东盯着邬林升好一会,慢慢的说道:“就你这个熊样,你哪像是我的儿子,一天到晚就知道玩女人,这下好了,玩出来问题了吧,都是你.妈惯的你,这是一个莫大的教训,你给我记仔细了,徐悦桐那里怎么说的?”
“就是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