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易并没有惊动涿郡涿县的官府,没有以振灾粮官的名义去下拜门贴,毕竟刘易现在可是名义上是去振济冀州巨鹿郡的粮官,和幽州涿郡并没有多大的关系。
如果说刘易告知官府,这个皇上亲口御封的振灾粮官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么大的能量可以让当地的官府官员前来巴结迎接。呵呵,这幽州涿郡可不比在振守虎牢关的守将,因为虎牢关的守将张济也要直接听命于朝廷,虎牢关也等于是洛阳的一人直辖的关隘。
而在幽州,虽然说最高的官府也要受朝廷的节制,但毕竟这里的地方都是山高皇帝远,地方官府的官员,更多的时候是看着当地哪个势力更大,他们就会对谁亲近。所以,刘易这个在洛阳或者有点吃香的振灾粮官,又不是奉命到涿郡来的,所以,就算知会当地的官府,能不能得到官府的招待也不好说。
所以,刘易觉得暂时没有必要让当地的官府知道自己。另外还有一点值得刘易顾虑的,因为刘易是受皇命去巨鹿振灾的,却跑到了此涿郡来,若让朝中一些和刘易不太对头的人知道,恐怕双会给刘易小鞋来穿。
第二天一早,高顺就领着刘易一行人离开涿郡城,往西北方向的荒泽走去。
刘易、高顺一马当先,典韦步行紧跟着刘易的马旁,有时候,典韦还有点嫌马慢,自己走还要快一点。
“高顺大哥,现在练兵练得怎么样?”刘易边轻拍着马背,对一旁的高顺道。
“从义兵招募来的那两百人还行,拉上就能战,现在练我的枪法也有点声势了,但是还欠缺实战的经验。”高顺说着,又赶紧补充一点道:“呃,是说战阵的实战经验。”
刘易听了点点头,自己从义兵中招募的兵员,当然不会欠缺实战经验,他们每一个人几乎都是经过和黄巾军无数的战斗,百死余生的人,不要说战阵了,随便拉出去都是能够以一挡十的精悍之士。呵呵,这样的兵士,若再配合上战阵的威力,相信凭这两百人都足可以和数倍于己的战人对战,并有很大的把握战而胜之。
“如果不是春耕及基地棱堡还没有建好,我都想把兵士拉出去实战一下了,不过,田丰先生极力反对,他说时下还是要尽快在涿郡打开局面,站稳脚跟再说,所以,我现在只能是干练着,近些天都让他们帮忙建筑棱堡了。”高顺有点悻悻然的道。
“哦?涿郡还算比较太平的吧?去找谁来练实战?太远的行军肯定不行了,远离了我们的基地,万一基地有人窥视怎么办?”刘易的印象当中,知道涿郡近几年都没有什么的战事,黄巾暴乱之势没有祸及涿郡,在幽州地界,在公孙瓒的领军之下,一般的小股山贼强盗什么的又没有什么的生存空间,除非是领军到幽州、冀州边界的太行山脉中去寻找山贼练实战。
“嗯?兄弟你不是涿郡人吗?不会不知道咱这幽州的形势吧?涿郡的确是没什么战事,但幽州多的是,如果我们想打,那肯定能打得上。”高顺奇怪的看了一眼刘易道。
刘易被高顺看得有点怪怪的,不禁闭目想了一会,才突然醒起来道:“呃,高顺大哥,莫非你是说那中山太守张纯造反的事?”
“对,我还以为兄弟你不知道呢,其实都是去年底的事了,那张纯已经被公孙瓒打败,这贼子跑去投靠了乌桓丘力居。”高顺为刘易简单介绍着道:“那些乌桓人,也被公孙瓒将军所败,暂时还不敢率军打进幽州来,但是他们也会经常派出小部队来侵扰我们幽州边境。我们涿郡往北或往西不远就是长城,只要出了长城外,就可以寻机找到小股的异族人练兵了。”
额,听高顺这么一说,刘易才真的醒起,似乎自己近段时间来还真的没有想过关外的异族人的事。最近忙着振灾,忙着在大汉之中打响自己的一个名声,居然忽略了关外异族的问题。
实际上,大汉的内陆边境,从幽州到西凉,万里长的境外,无数的异族人在虎视眈眈,随时都有可能发兵侵入大汉境内。
匈奴人、鲜卑人、羯、氐、羌、乌桓等族,尤其是氐、羌等族,他们在黄巾还没有暴乱之前就已经造反了。正因为西凉的少数民族最先造反的,才会让董卓借着平定西凉的时机,首先得到了发展壮大。成为天下枭雄当中发迹得最早最猛的豪雄。
几年之后,当今皇上驾崩,也就只有董卓一家独大,手下掌拥几十万军队,天下群雄都要看董卓的脸色行事,也要合力起来才堪可把董卓从洛阳赶到长安去。最终还得要靠一个女子的美人计才可要了董卓的性命。
另外,公孙瓒也是借着异族造反叛乱才真正发迹起来的,但公孙瓒没能成为像董卓那样坐拥几十万大军的势力盛况,主要还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因为他做不到像董卓那样,收服那些异族人为己所用,公耿瓒对待异族的忠旨,那是坚决的执行灭族的政策。所以,他在幽州征战多年,虽然手下的军士英勇善战,但却没能真正的得到发展壮大,他的实力,在和异族长年的征战中,可以说反而是被削弱了不少。
有一点,刘易一直来都觉得有点疑问的,就是弄不明白公孙瓒在幽州经营了多年,怎么他的兵力还是不多?几千的白马义从自然不用太多,但一般的军队应该有不少才是,可是他为什么就发展不起来呢?
刘易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些问题?嗯,因为刘易现在可是在幽州涿郡建着一个基地,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