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尉和队长相继被杀,附近的宁南军无不惊慌失措,有些兵卒在装弹的时候,纸壳弹顺着哆哆嗦嗦的手指,噼里啪啦的直往下掉,
趁此机会,风军更是卯足力气往前冲杀,几名躲藏在掩体后的宁南军正在手忙脚乱的装弹,两名风兵已到了近前,他二人直接跳上掩体,一前一后的向掩体后的宁南军飞扑过去,
这时候宁南军也刚好装弹完毕,几人齐刷刷地端起火铳,来不及瞄准,直接扣动扳机射击,
嘭嘭嘭,最先扑过来的风兵身中数弹,翻滚到地上,后面的那名风兵扑倒一名宁南军,手中的铳剑也顺势刺入对方的胸膛,
那名宁南军惨叫一声,胸口被刺穿,当场就不行了,
风兵片刻都未迟疑,从地上爬起的同时,抽出铳剑,边用脑袋顶住一名宁南军的胸口,撞得对方连连后退,边把铳剑不断地刺入对方的小腹,
铳剑锋利,在那名宁南军的肚皮上进进出出,刺出十多个血窟窿,白花花的肠子都流淌出来,
旁边的几名宁南军见状,放弃继续装弹,纷纷嘶吼一声,端起火铳,向风兵的背后刺去,
噗噗噗,风兵的背后连挨了数剑,搂抱着前方宁南军的尸体,一并摔倒在地,几名宁南军如疯了似的冲上前来,对还没有咽气的风兵又是一顿乱刺,
可是在他们刺死这名风兵的同时,又有更多的风兵翻过掩体,把他们刺倒在地,
嘭、嘭、嘭,
随着一连串的枪响,数名风兵中弹,或当场被打死,或受伤倒地,带头冲锋的一队队长向前观望,手指着半空,回头叫道:“敌人在二楼,把二楼里的敌人给我做掉,”
两名风兵猫着腰,向他所指的那栋小阁楼跑了过去,
他二人还没到阁楼近前,从二楼的窗口内探出来十多支火铳的铳筒,嘭嘭嘭的爆响声一并响起,两名奔跑中的风兵摔翻在地,再也没有爬起来,
风兵队长看得清楚,狠狠捶了下身旁的墙壁,吼道:“继续,”
“队长,我上,”一名手持火枪的风兵来到他近前,队长回头看了看他,沉默片额,摇头说道:“不行,我们一队就剩下你一个锐士了……”
他话还没说完,风军锐士已把手中的火枪塞到队长手里,而后他从肋下抽出狭长的陌刀,瞅准机会,冲出掩体,直奔前方的阁楼跑去,
他的冲锋要比普通风兵有技巧得多,不是跑直线,而是跑s线,
二楼窗口内的火铳不断射击,弹丸打在他四周的地面上,噼啪作响,风军锐士一口气直接冲到阁楼的门前,一脚把房门踹开,
在他踹开房门的瞬间,人也闪到了一侧,嘭嘭嘭,门内连续传出三声枪响,
风军锐士身子紧贴着墙壁,深吸口气,从后腰摘下一颗石雷,点燃,等了片刻,挥手把石雷仍进屋内,顿时间,屋子里传出数声尖叫,紧接着,轰隆一声巨响,一股浓烟从一楼的门窗里喷出,
不等烟雾完全散去,风军锐士提着陌刀冲进屋内,屋子里,横七竖八倒着六、七名宁南军,有的人已被当场炸死,有的人趴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呻吟着,
锐士箭步来到一名正挣扎着站起的宁南军近前,手起刀落,咔嚓,那名宁南军的脑袋应声断落,
他又向前蹿出几步,将两名受伤未死的宁南军刺毙在地,而后,他持刀顺着台阶,向二楼跑去,
当他上到缓步区的时候,在二楼的楼口处闪出来四名宁南军,皆手持火铳,齐齐向他开火,
锐士反应也快,第一时间卧倒在楼梯上,不过他的肩头还是中了一弹,
他闷哼出声,整个人仿佛脱兔一般,从楼梯上一跃而起,只三个箭步,人便蹿上了二楼,陌刀在空中画出一道寒光,两名宁南军的肚子被陌刀撕开,惨叫着仰面倒地,
另两名宁南军来不及重新装弹,仍掉火铳,抽出铳剑,向他的胸膛恶狠狠刺去,
锐士挥刀格挡,当啷、当啷两声脆响,铳剑被双双弹开,他回手一刀横扫,半月形的刀光乍现,两名宁南军的胸膛各甩出一道血箭,踉踉跄跄地连连后退,锐士箭步跟上前去,陌刀顺势划开他二人的喉咙,
嘭、嘭,二楼的窗口处又传来两声枪响,锐士身子一震,小腹连中两弹,他咬着牙关,嘶吼一声,持刀冲了过去,两名宁南军中的一人,立刻拔剑,迎着他而去,另一人则继续给火铳装弹,
即便身中三枪,可锐士仍锐不可当,他一刀劈砍下来,宁南军下意识地横剑招架,当啷一声,铳剑被砸落在地,陌刀顺势下劈,把宁南军的半颗脑袋削掉,
在这名宁南军倒地的同时,他的同伴也装完了纸壳弹,端起火铳,对准锐士又是一枪,
这一次,锐士率先向下低身,弹丸在他的头顶上呼啸而过,他弯着腰身,一头向前撞去,嘭的一声,他的脑袋结结实实顶在对方的胸口上,那名宁南军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后仰,啊的一声尖叫,顺着二楼的窗户翻折了下去,
锐士身子依靠着墙壁,大口大口喘着粗气,鲜血顺着他的衣角滴滴答答的向下滴淌,
他喘息了片刻,把陌刀狠狠戳在地板上,他捡起一把火铳,又从宁南军尸体身上抓起一把纸壳弹,站在窗前,居高临下的向掩体后的宁南军射击,
火铳的精准度远不如火枪,可即便如此,锐士仍弹无虚发,每一枪打出去,掩体后都会有一名宁南军仰面而倒,或是被当场击毙,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