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明感觉这多半又是着了韩真的道了,但这舌头被卡刺着,又不敢轻举妄动,摆摆手让众僧都退了下去。?
韩真拍拍智明的光头说道:“这就对了,你不用紧张,我一定可以将你嘴里两把刀都拿了出来的。现在你没有选择,只有听我的。把嘴张大,我现在就帮你把两把匕都拿出来。”
智明的嘴里又不断的向外淌血,不肯主动将嘴张开,显然是对韩真很不相信。
这时那把匕的刀把还在智明的嘴外边,这次不同于刚才,智明舌头被刺,不能将匕咬住,一动都不敢动,只怕稍稍有些动作,他的舌头就会废了。
韩真握住刀把,试着要把这匕拿出来,智明双眉紧皱,死死瞪着他,意在不同意他这样做。
韩真道:“大师,都这个时候了你就不要皱眉瞪眼了,动作一大,匕将你舌头割破的话你可就成了一个哑僧了。”
智明想想也是,这就更加小心了起来,连呼吸都变得极小。
韩真想着装作帮他拔刀的同时将毒药放到他的嘴里,这样就好彻底结束了他的性命。
刚在这时,梁大夫猛地过来,在智明嘴上一推,将这把匕又送到了他的喉咙里。
韩真向梁大夫低声责怪道:“你这是要做什么,这和尚一身的古怪,匕根本不能要他的命。”
梁大夫小声回道:“我就不信一把匕不行,连吞两把匕他还能不死。再说了,要是能用匕杀死他的话就不用浪费我的毒药了。那种毒药药效惊人,很精贵的。”
韩真忍不住笑笑道:“他这哪是嘴,都快成了刀鞘了。”
这把匕正好刺在智明的喉咙上,上不去也下不来,将他折磨的很是难受。他试着将手伸到嘴里,刚刚能够到一点点刀把,用尽力气想要将这把匕抓了出来,但却很难做到。
韩真向他劝道:“大师,你这样会伤害到自己的。要是手法不对的话,很容易将你的喉管给弄断的,还有可能把头从你的脖子上给割了下来。”
智明听他虽然说的夸张,似乎也不无道理,他这一扯到刀把时,感觉到附近的皮肉都被扯得很是难受。
第二把匕刺到智明喉咙里时将他的整个嘴巴都给卡了住,导致他不能完全闭嘴。
这便给韩真向他下毒提供了机会,他将毒药顺着智明的嘴巴,将整瓶毒药都倒了下去。
梁大夫连忙向韩真急切说道:“错了,错了,不能用这么多的。”
韩真回有头小声道:“不就是用了你一点点小毒药吗,真是抠门,以后你再配制不就可以了。”
梁大夫小声说道:“不是这样的,这种毒药虽然很是厉害,但是最忌讳的就是用得太多,这用多了反而就没有效果了。”
韩真深叹一口气道:“你倒是早说啊,这么好的杀人利器,你让那智明和尚当成止咳糖浆喝下去了。是液体状的,还有润喉的功能呢。”
智明那边好像也很不好受,“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浑身不断的抽搐着,这倒是中毒之象。
梁大夫有些不明白,韩真一脸的喜色。
一众和尚围在了智明身边,问起他的伤势。
一和尚指指韩真几人恶狠狠说道:“我师哥要是有什么闪失,我保证你们不会活着从这里离开。”
韩真向这小和尚身另一和尚说道:“这位大师,你这师兄好不讲道理。你们也看到了,我们是在帮着你师父医病治伤的,这治不好就怪不了我们了。”
这小僧向第一个小僧劝道:“他说的也是,看他累得满头大汗的样子不都是为了救师父吗。”
两个小僧因为这个问题说着说着便吵了起来。
又过来一些和尚,分别站到了两边,一边向着前一个小僧,一边向着后一小僧。渐渐两方吵成了一团。
韩真偷偷乐了起来,只要智明能迅死去的话,他们就有机会逃走了。
毕竟责怪韩真的和尚在大多数,除了双方吵架的,还有二十几个和尚是可以腾出手来对付韩真的。
这些和尚步步紧逼,离韩真他们越来越近,无论韩真说什么,他们都是不听不信的。
韩真想着本来离成功逃走就只差一步了,没想到在这最后的小阴沟里翻船。瞧瞧躲在他身后的常大夫,突然有了主意。
他问起道:“常宝,身上还有匕吗,给我拿过来一把。”
常大夫将匕递给他,说道:“韩公子,今天就靠你了。以你的功夫对付这二三十个和尚应该是绰绰有余的。”
韩真拿过匕突然一刀刺到了常大夫身上,还是像之前一样,他的伤口喷出的鲜血激流勇急,血柱越来越大。
他将常大夫抓过挡在自己身前,用这“血喷泉”扫向围了过来的二三十个和尚。
这些和尚被这血柱喷在脸上身上,只觉得眼前红芒芒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了。随着血柱喷涌得越来越大,众僧渐渐有一种窒息溺水的感觉。
正当众人乱做一团时,智明突然大口向外呕吐了起来,直至将肚子里的两把匕也吐到了外面。
梁大夫的毒药没有将智明给毒死,倒成了他救命催吐的药了。韩真之前的一切努力都算是白费了。
韩真悄悄地躲向一边,众僧这就将矛头全都指向了喷血的常大夫,几个和尚已经从他后面绕了过来想要结果了他性命。常大夫只得边喷血边逃跑,这些和尚将他追来追去,由于有这血水做掩护,一时倒也安全。
智明再是吐了一会儿,过来向韩真说道:“小施主,看来刚才我真是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