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阳台爬到隔壁,刚走进卧室,就听到了外间“砰砰”做响的拍门声。
袁晓晓先是以极快的速度脱了衣服,跑去浴室里用花洒把身体和头发淋湿,然后套上浴袍,一边用毛巾擦拭着,一边走去开门。
才刚把门拉开,不等她出去阻拦,一道和她身影差不多的娇躯就扑了进来,一把勾住她的脖子。
“杰~~~瑞~”
萨玛的嘴巴里散着酒气,熏得某人直皱眉。也不知道这货是从哪出来的,单看她那娇红的脸蛋和发散的眼神就知道没少喝。
“哈尼,这么晚了,你怎么还……”
袁晓晓皱起眉毛,用“杰瑞”的口气似在埋怨,房门也没关,显然是不打算让她留宿的。
然而话还没说完,某酒鬼就以极大的力气推着她往里走,同时抬脚向后踹上了房门。袁晓晓没敢用力推,结果两人踉跄着走进套间的客厅,一起摔倒在沙发上。
“嘶……”
藏在沙发坐垫之间缝隙里的刀柄咯在腰间,袁晓晓身体一僵,脸都疼抽抽了,急忙分出一只手臂到身后去把刀往坐垫下塞。结果这边还不等她弄好,胸上就攀上一只小手,不老实的往她浴袍里伸。
“……”
鸡皮疙瘩从头皮一直蔓延到脚后跟,某人小手一抖,直接把刀甩到了茶几下,便再顾不得,急忙捉住萨玛的胳膊往前推。
“哈尼,你醉了,我扶你去休息!”
“我没~醉,我很~~~清醒!”
萨玛撒娇似的挣扎了一番,接着便拱着袁晓晓的前胸坐起,直勾勾的看着她。
灯光下,金发姑娘的双眼越发迷离,还不等她说什么,忽然抬手就脱了上衣。瞬间懵逼的袁晓晓挺起身来要阻止,一对藕臂就缠上了她的脖子。紧接着,便有红唇印在了她的脸上、嘴唇。
“完了……老娘的初吻…”
袁晓晓只觉得脑子里天雷滚滚,耳边满是嗡嗡的耳鸣声。
这个时候,某姑娘的“烈焰红唇”慢慢的开始下移,直奔她的脖颈,同时右手还不老实的探向她的腰间。
“次奥…!”
身上的汗毛一根根的立起,像是要离她而去一般。袁晓晓激灵一下便跳了起来,直接把萨玛掀翻在了沙发上,摔得闷哼出声。
“唔,你怎么了?”
某姑娘茫然的看向她。
袁晓晓叹了口气,俯身摸着她发烫的脸蛋,温声道:“萨玛,你不觉得我们之间发展的太快了嘛?”
“快?…”
萨玛用食指搭着嘴角,眯着朦胧的醉眼很是认真的思考了一番,然后摇头道:“不觉得呀!”
接着,某醉鬼突然泫然欲泣的噘嘴道:“你是不是嫌弃我?”
“不…怎么会呢!”
“你就是!”
“哎呀,我没有,我不是,别瞎说!”
“呜呜,你凶我!呜呜……”
“法克…”
手忙脚乱的哄了半天,把某人气的心里发毛,最后硬着头皮把那娇躯搂进怀里才算消停。袁晓晓哀叹着,为了套点情报,这次可是牺牲大了。同时心里暗骂,特么的,女人可真麻烦!
翌日上午,当某酒店房间里响起惊呼,同时某姑娘叫嚷着“mybra”的时候,顾朗一行人已经到达了墨尔本机场。
王安这一路都在骂街,直接导致了包括狼小四在内的所有“活物”都耷拉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
昨晚回到霍尔斯盖普的时候已经太晚,众人临时找了酒店住下,倒是没啥特别的。可今早去房车营地取车时,才发现森林人两侧的车门被人故意刮了两道很深的划痕。这下好了,某人这一路省下的钱,一把就全交代出去了。
顾朗和王平都猜测,准是之前在来的路上被王安教训的那几人找了过来,不敢报复她,就拿车撒气。
不过这会儿即便是猜到了也没什么卵用,墨尔本这么大,周边又有许多城市,根本就找不到那几人的踪影。
于是这一路王安都黑着脸,像是个随时都会爆发的火药桶。连一向欢脱的狼小四都变得乖巧听话起来,让它迈左脚,它就只用左脚往前跳,看得韩大侠眼睛都直了。
去市区把租来的东西都退了,又去租车行赔了一笔修理费,王安就再没说过一句话。结果搞得顾老三和老韩也不敢说话,只是偶尔用眼神交流。
这次去珀斯算是超预算的额外事件,尤其老韩和王安又不熟,总不能再让她多花费用。于是某咸鱼的心思就活泛起来,等上了飞机,就和老韩嘀嘀咕咕的打听哪的酒店最好,哪的餐厅最浪漫之类的。
可惜这一班飞机没了机舱内的名额,王平只能和狼小四待在货仓里。好在是国内航班,不用去隔离区,也不用打针。不然老韩头就是跪下他也不会理会的。
下午两点,飞机在珀斯机场降落,几人接了“獾狼组合”出来后,第一站去的却是医院。
韩大侠急着回来,怕夜长梦多再让袁晓晓给跑了,王安也不好意思因为她耽误太久,所以脚踝的伤一直忍着。等到了珀斯,顾朗就想让老韩带着某獾先走,他陪王安去医院看伤,顺带也瞧瞧他自己的。
“老子不去!”
机场外面,洗过澡,一身黑毛都变得蓬松的某獾,依旧戴着那顶小圆帽,脑袋摇得拨浪鼓一般,抱起小爪,干脆利落的否了三人刚商量好的事。
“老大,你不是都答应帮忙了嘛!”顾朗蹲在某獾身前好言相劝。
“你滚吧,老子防的就是你!”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