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你们说的一切我都听得懂。
但是结合起来之后,我就啥也听不明白了。
安夏木愣愣地,就在这个时候感觉到身上的束缚感被送开,才大着胆子朝附近快速地瞄了一圈。
这是个不大的小地窟,周围甚至因为害怕被人发现,只用上几颗零碎的夜明珠。
不过即便是这样,安夏还是可以发现到这边是有一群人在长住的。具体可以由那些被敲凿出来的石质家具,石碗、石台等等,甚至还有剥了虫族的外甲来做的衣服,都能够代表出这些人没有表现出的细节。
那么为什么外面明明好的很......嗯,外面战场明明这么缺人,这些感觉上气势并不输给自己的师兄们,却还是躲在这里,半点也不敢露头呢?
“为什么外面的人都失去意识,而且我感觉到有不少气息正在大量地消失呢?”安夏看着那几个人低声嘀嘀咕咕地说话,还感觉到有越讨论越火大的趋势,连忙小心翼翼地问,“我,我这人还是可以讨论的,也不冲动......还懒......你们如果有啥问题,我这人也很会保密,绝对不会到处乱说......”
以安夏原本表现出来的资质与潜力,在场的都是魔教体系,她的身份恐怕是最高的。
但她个人的习惯,以及往常都不曾用位阶压人。到后面因为太懒惰、太佛系,对胜负没有yù_wàng,所以才会被排挤出来。
因此她对自己的处境向来看得很开,甚至觉得今天生明天死,或是下一秒就被踹入地狱,也并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儿。
这也就导致,即便她现在的实际情况应该可以算是别人的俘虏。本人却没有多大的自觉,还可以趁着人家自己内部都要吵起来的时候,不知死活地提出自己的要求。
“你这人!还敢说不是有企图地表现自己的不同!”破锣嗓听到安夏的声音就来气,“我们辛辛苦苦地攒下这点人容易吗?你最好别让我发现到什么阴谋诡计!要不然我绝对会吧把你碎尸万段!”
“老秦!你别这样!”树人听到伙伴一而再、再而三地否定自己的眼光,甚至还觉得自己办得这事是在害大家,再好的脾气也要飙起来,“我的能力你又不是不知道,这姑娘之前教里面就很出名,现在更可以证明她本人的价值!”
“安夏还是比较遵守承诺的,咱们只要让她发个天道誓言,后面的合作还是可以往下谈的。”
“啊?咱们不是魔教徒吗?为啥你们要发天道誓言?”安夏却被面前的情况搞得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一双琉璃眼都是满满的、要溢出的困惑,“而且,上面战况明明那么激烈,你们看起来实力都很好,为什么不上去战斗呢?”
安夏是真心这么认为的,所以她说起来也毫无半点犹豫,
“如果你们是有苦衷,不得以做了逃兵的话也没有关系,我觉得这是个人的想法跟选择......但要是可以的话,能不能麻烦你们放我回去?”
虽然小伙伴们的情况很诡异,又让人摸不着头绪。可是他们收到的命令是真的,而且消失的气息越来越多,上头的厮杀声音都让人听得清清楚楚。
不管自己去支援这三件事情其中哪一件,安夏都觉得没有问题。
既然对方跟自己的想法不同,那其实也没有啥好勉强的,不如各奔东西。
自己也不至于小气又记仇到把人家的秘密说出去。
“放回去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个地方,我们攒下的十几个人,是魔教这十五年来,好不容易找到唯一一批可以抵抗虫族、还有魔教高层给大家灌输洗脑,并且无时无刻都再金神监控的一批人。”破锣嗓并不意外安夏的坚决。
但是他们承受不起第二次的背叛,所以只能选择适当地解释,纰漏出真实的情况,
“上面受到控制的那批魔教徒已经没有救了,你就当你自己撞上大运,不但是保证清醒,而且还因为监控的人暂时不在,所以可以被我们捞出来吧。”
“没错,我们魔教徒这么多年下来,算上熬过共融性、熬过洗脑,却没能来得及抽身的人,也就活下这么几个。”破锣嗓子生得浓眉大眼,看上去竟然还有魔教徒中少数正气斐然的表现。
只见他一身粗布袈裟,光着的脑袋上烫着十二道戒疤,一双眼睛是金红色的,彷佛着了火般。皮肤表面上蜿蜒着扭曲的佛经,看上去更显得相当的诡异。
“安夏,我听过你,为了你的好,现在开始还是先不要想你的那些朋友了吧。”老秦摇摇头,看上去是强压下自己的不满,然后走向安夏,伸出自己粗砺的手掌,上头出现一道漩涡状的灵气,“你应该认得这个东西,我都把他放出来给你看,肯定就有诚意了吧。”
安夏一看到这漩涡状的灵气,整个人顿时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
“你、你是魔女?不、不可能啊!从最早道现在,魔女之所以称作魔女,就是因为只有女性有这个资质与机会获得传承,并且继承到魔教逆?反控制灵气的能力,然后把虫族融合到这个灵气里面,造成大面积的破坏和感染......”
然而面前的和尚打扮的男子,安夏相信自己绝对不可能认错对方的性别!
“呵呵,那你估计没有听过,在魔女之外,还有一票人被叫做‘清道夫’。”老秦嘴巴咧开,透出了确实很接近魔族的外貌:一口细密而尖锐的牙齿,发出冷笑声,“这个世界,根本不是你所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