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甘醇,余香绵长,已经好久没喝到这个味道的杏花酒,酿制的时间更久,味道会更甘醇,要是酒味再浓烈些有点像……”
他说到一半顿了顿,似乎顾虑到什么:“这真是用普通酒曲酿出来的?草儿,你没拿你们家存的酒曲来酿酒吧?”
上回沈月娥不小心说漏嘴,说苏家以前也酿酒。
难道是因为这个,沈玉福才怀疑她用了苏家存下的酒曲?
“我家好像没有存下的酒曲吧?我爹为了不让我酿酒,将我摘的杏花花瓣全倒了,我是背着她在长清观偷偷酿制的。当然你们家酿酒的法子,我也问过月娥,是月娥不藏私,我才用自己琢磨出的法子和你们的酿酒的法子结合起来,用普通酒曲酿出了这个味道的杏花酒。”
沈玉福说酒再浓烈一些更好,苏草替他出主意:“米酒甘醇清甜,要是沈大哥嫌这酒不够烈,可以用麦子和高粱试着酿制。现在正是杏花开的时节,是酿杏花酒的好时候,酿酒的法子我回头写给你,你们再好好琢磨改进……”
十几天的周期,酿出这等上好的杏花酒,已经让沈玉福如置梦中。
她在说什么?
将酿酒的法子写给他们沈家?
沈玉福声音颤抖得厉害,不敢置信问:“草儿,用极低的本钱能酿制出如此上品的杏花酒,你真打算将杏花酒的方子写给我们沈家?”
“月娥也将你家酿酒的法子私下告诉我了,不是吗?”
知道沈家不是白白受人恩惠的人家,真将酒方子无偿给他们,一定会让沈家坐立不安。
苏草话锋一转:“当然,我也是有条件的。要不这样吧,沈家酿酒是沈伯伯在主事,这两天有空让沈伯伯上我家来一趟,谈谈酒方子的转让如何?”
不是无所求就好!
苏草这样说,沈玉福反而安心了:“好,这两天让我爹上你家一趟,只要不是太为难的条件,我们沈家应了。”
沈玉福和苏草在商量转让酒方子的事儿,一个油头粉面的家伙往酒铺子探头探脑。
“玉福叔在吗?我爹让我来问问,杏花村答应送来的几坛酸笋什么时候到,我们钱家铺子看在叔你的份上,才照顾你妹妹和那姓苏小丫头的生意,要是不按时送货,酸笋这等小买卖我们钱家还不做了。”
钱罐子神态傲慢,一副看不起沈家酒铺的架式。
解决了压在心头的大事,沈玉福不想坏了苏草和自家妹妹的买卖,笑脸将人迎进来:“罐子来啦,你这是从玉龙郡采买回来了?”
“那是,玉龙郡繁华得很,跟咱们明珠镇这巴掌大的小地方可不一样。玉福叔你说,去过玉龙郡,我这钱家铺子的少东家,也算是见过世面吧!”
钱罐子正夸夸其谈,看到酒铺子里站着的苏草和沈月娥,顿时眼睛一亮:“哟,这两位姑娘面生得很,打哪儿来的?可是来叔你铺子买酒的?”
“可就巧了!这是我妹妹和跟你做买卖的草儿姑娘,她们刚巧送酸笋来明珠镇,要往你们铺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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