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妇人身旁的那几位妇人听了,也都跟着表了态,齐声说道:“好。”
黎欣可听了,这才把装有薯片和鱼干的两只桶,递给了叶晚福。
她取下背在身上的背包,从里面找出了一个红色的本子,拿在手中,让围观着的那些人,看清本子封面上的字迹。
其余的人们都看清了,黎欣可拿在手中的,是一本《服务行业从业人员健康证》。
黎欣可当着那些围观着的人们的面儿,把健康证打开了。
那些围观的人们看到了健康证,还看清楚了里面写的内容,就都忍不住指责起布秀绣来。
布秀绣一见这情形,真是又羞又气,直恨她自己不能挖个地道,赶紧钻进去躲起来。
这次和涂毅明出来,本来也只是想着,要拆黎欣可的台,好让黎欣可没法儿再在县城做生意的。
为了拆台能成功,布秀绣都还特意的,去找一个餐馆的老板,打听了一些情况的。向对方请教了一下,哪些人不适合从事餐饮工作。
那个餐馆的老板,也就是以前还准备让黎欣可的母亲,去她的馆子里炒菜的老板,在听了后,就如实的说给布秀绣听了。
布秀绣一一的记下,等到见到了林夫人时,就说黎欣可得了什么什么病。如此,才好让林夫人感到担惊受怕,就不会买黎欣可的东西了。
只是,布秀绣也没想到,她非但没把林夫人那位顾客给劝退,还惹的叶晚福甩了她一耳光。
那些前来围观的人们,像是怕布秀绣要跑了似的。楞是围着布秀绣,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都在说布秀绣的不是了。
“真没见过你这种长舌妇,人家一个小孩子出来做点小生意,挣点小钱。容易吗?你跟她还是老乡呢,不说帮帮她也就算了,还在恶意的诋毁她。你的良心被狼吃了?一点儿人性都没有。”
“你看人家做出来的薯片,啊。那是把桶盖子一打开,香气儿就出来了。颜色也是正的很,金黄金黄的,哪儿像是有什么问题的?你个乱嚼舌头的,早晚被雷劈!”
布秀绣一听这话,吓的双腿不由得哆嗦了下。
这一个小细节,也被黎欣可和叶晚福给发现了。
黎欣可只见布秀绣这样儿,就是忍不住想笑。在村子里的乡亲们,谁都知道,布秀绣在和她婆婆,也就是涂老太太闹别扭的时候,涂老太太就会诅咒布秀绣:
你早晚被雷劈。
就在几年前的一天,布秀绣从茶厂回家,路途中,听到了雷声,她就吓的毫无方向感的一阵乱跑。
却不曾想,布秀绣跑到了人家的菜园子里,被一只大黑犬给咬伤了腿。
从那以后,布秀绣只要听到,什么被雷劈之类的话了,就会感到害怕。
黎欣可忍不住笑了笑,对布秀绣说道:
“涂伯母,你以后去哪儿,可就要当心了。多看看天气预报,总是对你有好处的。”
布秀绣听了这话,一脸羞愤。很想去撕了黎欣可的嘴,却又被这么多的陌生人给围住了,完全不好出手。
此时,布秀绣只感觉,自己的肠子都要悔青了。她和涂毅明出来,无非就是想坏了黎欣可的好事,把来买东西的顾客给劝退的。
这是顾客没给人家劝走,反把布秀绣自己给圈进去了。
布秀绣无辜的眼神看向了身旁的涂毅明,很想这个叔子能帮她一把。却一下子就瞥见了涂毅明眼里的那抹不耐,就吓的没敢吱声儿。
涂家的一大家子人,可都在指着涂毅明帮他们赚钱呢。
要是得罪了涂毅明,还能有好日子过?
涂毅明挑眉看了看布秀绣,声色俱厉的说道:
“大嫂,你快给黎欣可和叶晚福道歉。”
布秀绣气的眼冒金星,问道:“什么?”
这个涂毅明,有没有搞错?不帮着她这个大嫂,却让她给黎欣可她们道歉。
布秀绣连连摇头,说道:
“休想。”
布秀绣只见林夫人也在看她,就对林夫人说道:
“这位漂亮妹子,我刚刚也是为了你好,才会那么说的。你想啊,黎欣可的家里,卫生条件本来就不怎么好。我看你穿的很讲究,在吃的方面,肯定也讲究。我不就是出于一番好意,才提醒你……”
黎欣可听了这话,气的隐隐的咬了咬牙。
布秀绣又在拿她家的卫生条件说事儿了,她家是哪里没收拾干净,还是怎么的了?
“哎,涂伯母。咱们有事儿说事儿,你可不要含血喷人。你说我家的卫生条件不好,证据呢?我家是很脏很乱,没有收拾好,还是怎么的?今天,你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
其他的人们听了,也很是支持黎欣可,就催促布秀绣道:
“你个长舌妇,你倒是说啊。你说人家家里的卫生条件不过关,那你就说明白。”
林夫人只见又有几个人来围观了,也不想在这里停留太久,就对那些围观的人们说道:“好了,到此为止。大家该忙什么,就去忙吧。”
等到那些围观的人们都散去了,林夫人才对布秀绣说道:
“有他们在这边,我没有说你什么。但是,现在,这里也没有其他人在场了。我不得不说你一句:你真的是做事很过分。”
“我……”布秀绣一脸尴尬。
这话说的,还让人怎么回答?
涂毅明只见林夫人在说布秀绣了,就赶紧替布秀绣道歉,“林夫人,你说的对。是我的大嫂做的不好,她不该那么说黎欣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