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铿锵”
一道声若洪钟、极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随着那把粉色的剑砍在光圈结界上的那一刻时急速传出。
随后光圈像是被激起了涟漪,一道道粉色光圈从剑的接触点向外扩散,然后剑急速的就被反弹了回来。
“嗯?”一接到飞回手中的剑,墨天琳皱了下眉头,冒出如银铃般的惊奇声。
“哼!还挺厉害的嘛,我就不信这个邪,看我如何破了你。”
随着她那自言自语的话音落下,前些天与墨天辰嘴斗时体内所发出的那种淡黄色光芒随之就又冒了出来。而后剑尖往前一指,嘴里叨着几句古老的咒语。
片刻间,那粉红色的两面剑面上,从剑肩部通过整条凹槽直至剑尖,慢慢的冒出一股极为刺眼如似一根羽毛状的金色光芒。
“去”天琳很是自信的喝道。
“嗖”的一声,剑急速的又朝刚刚她劈过的那个点而去。
想想,以如此之短的距离,那剑竟然都能发出那种只有急速穿梭时,才能发出声音,想想那速度之快,按世间之言‘天下武功为快不破’来讲,可想而知。
可是…….
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这一次的碰撞,竟与之前的差不多,甚至还有些不如。
因为在剑接触光圈的那一刻,连一丝涟漪都未曾引起。
这让又一次刚刚接到被反弹回来剑的墨天琳很是惊讶,充满诸多疑问与不爽。
“什么情况?丰伯不是说不能用法术去触碰的?那也就是说用法术会引起一些特殊的反应才对啊!可怎么感觉还不如不用法术?”墨天琳满是疑问,无数的问题,瞬间就冲到她的脑海。
“不行,还得再试试看,上次一定是我没用好御剑术或者是发力不够。嗯!一定是,我就不信这次也不行,再来”说着剑尖再次往前一指,嘴里随之就叨着同样几句古老的咒语。
片刻间,那粉红色的两面剑面上,从剑肩部通过整条凹槽直至剑尖,慢慢的再次冒出那股极为刺眼如似一根羽毛状的金色光芒。这次的金色光芒比之前更为强盛、耀眼。
“嗖”的一声,剑再次急速的又朝刚刚她刺过的那个点而去。
然而……
在接触的那一刻,与第二次一样的反应又出来了。
除了那道声若洪钟、极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外,还是连一丝涟漪都未曾引起。
“额!到底哪里出问题了。”
“本姑娘就是不信,再来。”
“嗖”又一次一样
“再来。”
“嗖”又一次一样
……..
“啊---!我不信,再来。”不知试了多少次,墨天琳是越来越恼火了,固执的心被带了起来,不断的坚持着……
“嗖”
“再来”
“嗖”“再来”“嗖”“嗖”……
也不知她又试了多少次,渐渐的有些似乎将要筋疲力尽似的,体内发出淡黄色光芒越来越淡…越来越淡……,且那粉红色的两面剑面上,从剑肩部通过整条凹槽直至剑尖的那股如似一根羽毛状的金色光芒越来越模糊,几乎就要看不见了。
“呼!”---“呼!”
最后,她真的是筋疲力尽了,剑插在万米高空的云朵上,半跪着,在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怎么就没有反应啊?难道里面操控阵法的人比我还厉害?”
直至这一刻,她才好像明白了关键所在,一条筋的固执着实让人觉得好笑。
万丈高空之上。
木头叔与丰伯一直用着神识观视着墨天琳的一举一动。
木头叔摇了下头对身边的丰伯说道:
“第一恶阵,你、我都不行。”
丰伯叹了口气,精神萎靡,即使满头白发,像也能感觉出一下子又老了许多的样子,带着失落、消沉的情绪回道:
“我也知道啊!可是那人说了,只要这次有任何一人用法力加上从小就一直练习他提供的特殊御剑之法去破,就会有希望的啊!我让他们四人从小就勤习那特殊御剑之法,怎么可能连一丝涟漪都未激起?难道天这次真要亡我等,结束我们的希望吗?
“命由天运,道在轮回。”木头叔很深沉的劝解道。
而事实呢?
就在墨天琳用法术加上那特殊的御剑之法攻击光圈结界的时候。
光圈内部就已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一阵阵涟漪从她第二次刺击阵法结界之时就从大地伴随着那一道道金、黑、白、绿、灰、红缠绕的液体缓慢向的高空‘净污神石’缩放而去。
“怎么回事?”这让处于万丈高空之上的一十三为老人很是震惊。
他们不是第一次做这事了,可是从来就没有发生过类似的问题。
而今出现这种不明的状况,让他们无比担忧。
可是他们又不能暂停下吸收‘六道混血’的事,去探明具体原因。
这可是1500年才有的机会,“地元”界的千年平稳,未来的希望啊。
不久之后,在那涟漪接触到‘净污神石’的那一刻。
下方古村中央
祭台上的大鼎突然一动,而后不断的在颤抖,摇晃的越来越厉害,随后整个村庄都在严重的伴随它震动。
这样一直持续着......
九天九夜,这是每一颗‘净污神石’吸收‘六道混血’的极限之日。
光圈内外的大地已经恢复了平静,当然这是除了洣江源头岸边的古村。
半空中剩余的‘六道混血’即将缓慢的要被‘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