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凡有人以死亡来申报冤情,总是会得到所有人同情的。何况一个男人洗了一辈子澡都相安无事,到六十好几了,却没能保住贞操,这更是人生一大憾事。于是要求驱逐宗正耀出村的人更理直气状了,只恨自己平时洗澡有关门的习惯,此时不能用撞死自己作为筹码以示坚决。
老村长办事总想求个公正严明,这件事影响太过恶劣,如果是真,那只是驱逐这样的惩罚太轻了,必须严惩之后再驱逐。
可这受害者报案太迟,现在现场都没了,如何判定宗正耀有罪?
还好他想到了珐可。想想自己果然有先见之明,一年前就预料到有今天这事儿发生,所以当初派珐可跟着宗正耀,正好成了卧底。要知道,珐可这孩子虽然话不多说,但也决不说慌话假话。
老村长对珐罗说道:“快去把珐可叫来,问问他究竟有没有这回事儿。刘老汉你放心,如果证实他真的看了你洗澡,本村长给你做主,罚他洗十次澡,让你十倍的看回来。”
“好!有村长大人给我做主,那我就放心了。不过看十遍太少了,我要看一百遍,让他一辈子不想洗澡。”
珐可终于不用伺候一个白人了,无事一身轻,正准备好好休息一下,然后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可刚睡下就被自己父亲叫了起来。原来是村长找自己问话,于是他立刻赶去了村长家。
“珐可你说,宗正耀那孩子真的看过刘老头儿洗澡?”
珐可没想到老村长这么急找自己来,竟然问的是刘老汉洗澡被看的事情,实话实说道:“是看过了的,不过宗正耀只想看刘老头的女儿洗澡,没想到看错了!”
“老村长,你听啊,宗正耀……他……他不是人啊,他看了我不说,还想看我家闺女洗澡,您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还我的清白啊!我洗了一辈子澡都没人看到,这……这叫我以后怎么活啊!一定要罚他连着洗一百次澡,我和我家闺女一定要看得他从此以后不敢洗澡,看他还敢不敢偷看人洗澡了。”
“这……”老村长思来想去觉得宗正耀果然是有预谋偷看的嫌疑。这性质可就变了,罚他洗澡好象都有些轻了,寻思着要不要找个重一点的惩罚呢?
就在众人等着老村长要做出怎样的决定,以及要怎样处罚宗正耀的时候,一个小伙子急急忙忙的冲了进来。
这小伙子一边跑还一边大声的喊:“不好了,不好了,他来了,他来了!”
老村长没想到宗正耀还有脸来,气急,用手重拍了一下桌子道:“哼!来得正好,看他有什么话好说!”
“阿牛!你慌慌张张的做什么,他一个白人,来就来了吧,用得着这么着急吗?”珐罗没想到阿牛一个控之力三段,竟然被一个白人吓成这样?教训道。
一听白人,这个阿牛明白了,急忙解释道:“这个他不是他,是…是他们!”
“还有琅琪那孩子对吗?”老村长追问道。
“不是他们,是那个沃铁村的他们来了!”
众人一听沃铁村,顿时忘却了刘老汉洗澡不关门的事情,纷纷往外冲了出去。
阿牛没有看错,来的人正是沃铁村的人。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人数过百,都携带着兵器,场面很大。无人敢上去拦问,这些人所过处打砸不断,鸡鸭鹅受到惊吓,纷纷扑腾着翅膀逃难,似已经感觉到了亡命的危险。
就连平日里听见个脚步声都要吼个不停的狗,今天似成了聋哑,装没听见,夹着尾巴缩在墙角假睡。
为首的人正是沃铁村的村长,他叫沃泽,两个村的人都知道他与老村长之间的仇恨很深,其因由就是因为那枚术晶石。
“老杂毛,你给老夫出来!”
沃泽刚吼了一嗓子,正愁着自己这句话是不是缺少了点攻击性,欲要再来一嗓子,却见到一群人刀剑棍棒的吼叫着包围了上来。
沃泽没想到自己一行人这么迅捷,可还是让对方有了抵抗的准备,大吼道:“好你个老杂毛,看来你是预谋已久了啊?!今天你不给老夫一个交待,这村子你们就不用呆了!”
“沃泽,这么多年你都没敢在老夫面前撒野,今天是吃了豹子胆了不成。”老村长说道。
“豹子胆,嘿嘿!现在是还没吃到,但是把你拿下了,可就有豹子胆可以吃了嘛!”
老村长没想到这家伙拿自己魂属说事儿,冷哼道:“哼!那要看你这几年有没有长进了。”
“哼!马上你就知道有没有长进了。”沃泽说完又对村里的人大声喊道:“今天老夫要血洗这里,怪只怪你们不该耗去我们今年的启魂术晶石,恨也只能恨你们不该跟着这个老杂毛村长。怕死的现在就放下你们的武器等待老夫的发落,要是敢反抗,嘿嘿,那你们怎么死就由不得你们了。”
“沃泽,你未免太毒了吧?我已经让出了我村明年的全部启魂名额,你还想怎样?”
“老家伙?哈哈,你这是一厢情愿,我们可没点头。老家伙,要让名额是吧?那样也行,如果你们能连续让出十年的启魂名额,那今天这事儿就算了。”
老村长看着突然冒出来说话的小辈,此人一口一个“老家伙”好不猖狂,怒道:“什么时候有你这后辈说话的份儿?”
“自我介绍一下,本爷大名沃天,从此以后我就是你们的村长,我就是你们的天。现在向我跪下磕头的人,以后有的是好日子过,要是跪迟了,我就打断你们的腿来喂狗!”
“放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