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挽秋身为北府一系的龙首,他一死,军中大将又连被杀数人,等于是北府一系的势力彻底的崩塌。¥f。¥f
“三殿下既死,我等愿降。”
苏留一气呵成的斩杀屠劲与罗寒两大宗师之后,北府军悍卒们的战意如雪遇沸阳,片片消融宗师人物乃是一方势力的灵魂寄托,底蕴所在,连镇压气运之人都已然死了,再厮杀下去也不异于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其实南北两府精锐本身都是猖魏军队,彼此相通,谁人没个亲朋好友在对面?
“谁要来试我刀锋,只管上前一步。”
苏留挟带连杀两大宗师境界高手绝盛之气势,居高临下,踩在王谢堂前的白玉狮身上,白发狂舞,目光睥睨所及之处,如利箭穿空,紫电肆虐。
很多人都觉得,到达地榜宗师境界的高手守心持一,对自己绝对自信,更不可能会对他人求饶屈服,心神念海没有半点惧意。
但是事实证明他们错的离谱,苏留踩在屠劲与中州宰罗寒身上的而过时候,还活着的洞玄高手一齐屈膝跪倒,而仅存的那数位地榜宗师高手,亦是齐齐低头。
宗师境界又如何?
他们也是人,也有家人儿女,更有门人弟子,这些可不是说割舍就能割舍的下的,到他们这样的年纪,如何才能守住眼下的基业已经是最大的问题。
他们几乎是进望大宗师境无望,面对颠覆他们认知强大的苏留,众人心里油然生起一种“此战便是众人合力齐上也终究无望”的恐惧心思。
心惧神乱,又拿什么跟一个强人去斗,倒不如苟活。
苏留当然也不会将他们赶尽杀绝,这些人一时屈服,但是不代表他们全心臣服,此时非常时期,当然是以
每次在战场乱战之中,苏留总有一种历经饕餮盛宴一样的错觉,此时他对人体之秘已经有了极深的理解。
“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些气血较为精壮的北府军中的猛卒,死后身上便浮起一抹淡淡红气,窜入我穴窍之中。”
这种感觉虽然叫苏留精神一振,说不出的畅快,但是平地散出几分邪异之感,他注意到这一点,自然是要用自己的紫府真气融穴窍来来细细的勘测,只是感觉有益无害,才渐渐的撤去了真力。
“诸位历尽千辛万难才晋入地榜之中,跻身洞玄妙境,也是当世人杰”
苏留目光如电光一般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圈,无一人敢与他目光稍作交接。
瞧着如此姿态,一切便成定局,苏留果然采取了怀柔手段,温和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今夜魏挽秋兴兵作乱,弑父杀兄,罪不容诛,某已经手刃刀下,诸位以为如何?”
有个白发巍巍的老头垂目道:“苏宫主所言不错,魏挽秋与其兄魏无忌两人兴兵作乱,弑父杀兄,可说是狼子野心,罪当处死,许某人在这里恭喜苏宫主登入天榜之中!”
“天目叟许勋何出此言?”
“许老仙号称钟灵神宫之外,看相望气断脉识人第一,才有老仙之名,更由此列入地榜,必然不可能无的放矢难道”
“难道苏宫主当真已如他所言,足以列入天榜了么?”
“这才多大年纪”
天榜之中,虽不尽是大宗师,但是战力比地榜中人却厉害不知几倍。
对于众人的轰然议论声,苏留不置一词。
他一手微抬,遥遥一引,魏连城身子便有些震栗发抖。
在苏留勉励的眼神之中,他毫无悬念的坐上了原本魏挽秋坐着的座位上边。
公孙荒木拂袖大笑道:“猖魏王既死,按照朝理,便该由嫡长子登位,如今大殿下就坐在这里,你们跟着猖魏王,日后自有荣华富贵,要随着魏挽秋这个逆贼作乱,那也该死的很了!”
轰!
在众人惊疑不定之时,苏留已经一刀纵起,一道强盛到无以复加的刀罡惊虹也似凭空而起,如雷神震怒,轰落在了莲花湖上,刀气激遁,直透莲花湖底,蕴含的无边巨力,似乎要将一整个莲花湖都斩作两截才肯干休。
此景犹如神迹!
数千北府悍卒浩浩荡荡,轰然跪倒!
苏留瞥了一眼王谢堂前的北府军,粗略计算,八千人众除去方才一场战战死的两千人众与溃散逃走的一千八百余人,还能有四五千人之众,倒也是出乎意料之外的惊喜。
这四五千人可不是老弱病残,是猖魏一地用无数的资源养起来的雄锐之军,每个北府悍卒都是身材雄壮,且全都粗通武功,拉起来便是一支精锐部队。
“有这些人,魏无忌能翻腾起什么风浪来?”
苏留朝着七平宫方向遥遥望去,血气冲霄。
经夜血战,七平宫里似乎还有一股散之不去的浓烈血腥气息,许都之乱,事干王权更替,不知道死了多少人,城内奇景莲花湖的湖水都染的赤红。
“父亲被魏连城与魏挽秋两人合谋所刺,实在有悖天伦,这两人也是既然大逆不道,孤王也只好忍痛灭亲。”
魏无忌一身早有准备的紫蟒王袍,大马金刀的高坐在王座之上,玉带紫冠,坐姿端正舒缓,双手摸索着两边紫蟒座柄,嘴角也悬着不尽得意的微笑:这猖魏王的位置,终究还是我来坐。
他身侧站着一位玄甲重盔的魁壮大将,一手按刀而立,意气风发,下边则一左一右站着两列猖魏一地的文武群臣,战战兢兢,并无一人敢说话。
“报,大王,七平宫内乱党已经就地处决,”
“报,大王,打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