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精粮足,麻黄召集众将商议破风寒阵事宜。当下确定,由麻黄、桂枝、杏仁、甘草组成麻黄阵,作为破敌主力。羌活、藁本作为接应。芍药领甘遂、大戟守营。辛夷受伤后,伤情不见好转,由白芷边为她治疗边为照看。苍耳子也定要留下照看辛夷。
这次麻黄信心满满,下令道:“众将官,明日三更起床,五更造饭,天明出发,众将齐心,一定要大破风寒阵!”
“得令”众将齐声应道。
入夜,甘草正在打坐练功,突然响起一阵敲门声。甘草收功喊了声:“进来。”门声响处,只见甘遂、大戟推门走了进来。
“二位贤侄,深夜到访,所为何事?”甘草问道。
二人堆起满脸笑容,凑到甘草跟前。甘遂先笑道:“师叔,这么晚了还没歇息?”
“是啊,师叔!我们巡山路过此地,见你还没歇息,故来此探望你老。”大戟说道。
“呵呵,多劳贤侄费心了!”甘草说道。
“不劳!”甘遂奉承道,“师叔日夜为军中大计操劳,我们做晚辈的就该多关心关心师叔!”
在说话的空儿,大戟去倒了一杯水,趁人不注意把一包药粉倒进杯里,晃匀了,端过来递经甘草,说道:“是啊,师叔!我们做晚辈的就该多敬你。侄儿给你敬杯水!”说道把杯子递给甘草,让他喝下。
二人见甘草喝下水后,又闲聊了几句,然后告辞离去。出了门,二人捂着嘴,躲在解落里笑了好半天。
次日,麻黄点起大军,摆出麻黄大阵,令旗一挥,带头向风寒阵中冲去。麻黄在前在上,运起神功驱散着风寒戾气,桂枝则运起神功,升起金光罩守护营卫,杏仁驱散着咳喘之毒,甘草运起“和”字神功,把诸位将军之功合为一处,形成强大合力。
这麻黄阵不亏为能流传千古的名阵,确非寻常。大阵催动,就像四条巨龙合在一起翻滚着把个风寒阵冲破,所到之处,敌人无不溃逃。发热、恶寒不甘失败,急忙组织兵马围堵,像一股龙卷风似的挡在麻黄阵前,双方你来我往,你进我退,你上我下,你下我上,甚是险恶。
麻黄、桂枝、杏仁都经受过风寒炼狱的磨练,己经对风寒有了抗力。这三人各杀得性起,又依仗有了抗力,各顾各地杀了起来。甘草想把三人的功力再合起来,忽觉得功力不支,想再聚起真气,可无论他再怎么努力都没实现。他大惊失色,心想:“这时如失了功力,岂不害了众将?”他大声喊着麻黄、桂枝、杏仁,要他们形成合力,无奈他们自顾杀敌,谁也听不进去。
他们的合力一散,发热、恶寒龙卷风样的阵形趁机把他们的阵形冲破。他们先是围住了麻黄,麻黄在里拼死抵抗,险象环生。外边,桂枝、杏仁、甘草拼死相救,虽然救出了麻黄,但他们己各是伤痕累累。
在阵外接应的羌活、藁本见麻黄大阵被冲破,急忙冲进阵来迎救,这一里外夹攻奏效,他们合力冲出了风寒阵。
回到孤屋山,麻黄、桂枝、杏仁各阴沉着脸,不说话。甘草一直在思索着为何失去了功力。他想起了昨晚甘遂、大戟深夜到访的一幕,想起了大戟端给他的一杯茶水,心头一凛,暗道:“定是这两小子做了手脚!”
甘草不动声色,他先是安慰麻黄等人,说道:“各位将军,切莫泄气!俗话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只要我们能吃一堑长一智,就不能说我们失败了。”
“这一阵打得别扭,本来我们打得好好的,可不知为何,那股劲说散就散了!”杏仁埋怨道。
麻黄沉默了一会儿,说道:“这事怪我!我只想着往前冲了,没有保持阵形。”
“怪我!”桂枝说道,“我当时光想着杀敌报仇了,没有和大伙形成照应!”
“哈哈!”甘草笑道,“诸位将军能如此看待,何愁风寒阵不破呢!咱们这麻黄阵就是要以麻黄为君、为桂枝为臣、以杏仁为佐,以我为使。咱们君臣佐使团结一心,形成合力才能无往而不胜啊!”
“老督军说得极是!”众将点应称道。
“现在‘三老’被困阵中己经四十多天了,我等要尽快破阵,解救‘三老’!”甘草说道。
“是啊!”麻黄忧道,“‘三老’被困阵中七七四十九天不能解救,将入万劫不复之地。我们就是粉身碎骨也要把他们救出来!”
“那我们就分头准备,三日后,继续攻打风寒阵!”麻黄命令道。
众人走后,甘草留在了麻黄帐中。麻黄见甘草有话要说,因问道:“老督军,有何事指教?”
甘草有点为难地说道:“有件事甚是难以岂齿,不过为了大局,此事尚不能姑息!”
“老督军所谓何事?”麻黄问道。
甘草将昨夜甘遂、大戟深夜到访一事对麻黄说了,麻黄大怒。大声喝道:“来人,将甘遂、大戟带来!”
不一会儿,有人将甘遂、大戟带来。麻黄怒视了二人一会,低沉地问道:“二位可知罪否?”
甘遂、大戟一见甘草坐在旁边,心里早明白了十分,听
麻黄一问,吓得浑身发抖,“扑嗵”一下跪倒,不住地求饶
道:“小的知罪,小的知罪,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尔等如此作为,可否知道后果?”麻黄厉声问道。
“小的不知,小的只想报复一下甘草师叔,并不知会有何等后果!”甘遂说道。
“今天如果不是羌活、藁本迎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