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班改地点,下午的少儿舞蹈班没改,培训学校前后的门口均有许多人在蹲守。
无妨,中午的时候,安东和阿盖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护送一位包得严密的年轻女子去了机场,被某些记者看到。
那姑娘要出差,上飞机后,安东、阿盖直接返回公司,假装人已经送走,他们要回公司报到的样子。
实际上,他俩是顺便找部门的老大彭亚军商量接下来的事。
所以,等到下午,学校门口仅剩三两个不死心的记者和摄影小哥。罗青羽坐在熊春梅的车里大摇大摆的从他们眼皮底下经过,畅通无阻的进入停车场。
“妈耶,跟娱乐圈打交道真特么刺激!”尽管外边看不到车里,熊春梅依旧吓出一身冷汗。
“刺激吧?”罗青羽揶揄道,“明年多招一些,分分钟把你们学校拆了。”
“辣个知道现在的年轻人这么爱搞事?有舞不好好学,偏整些有的没的。”熊春梅锁好车门,操心的左瞧右望,“哎,东东他们进得来吧?”
否则今晚又要她送罗姑娘出去,太吓人了。
“安啦,下午有人接我。”罗青羽好笑的安慰她。
熊春梅听罢,稍稍安心,“青羽,网上的舆论你要怎么应付?好像对你不太有利。”
这年头,多管闲事落不着好,不管闲事同样惹人非议。不敢说好人难做,但做人真的好难。
“这个让公司操心,我不管。”罗青羽破罐子破摔。
至少目前不管,等上完这几天课再说。
回到学校,迎面碰见的同事无不关心的上前问候一声,问她怎么不好好在家休息什么的,转身又是另一种说法:
“她怎么来的?记者不在下边?”
“她怎么还敢来?”
“唉,一直高高在上,今天终于撞板摔下神坛,肯定很难受。”
“是呀,看她今天笑得不太自然。”
吧啦吧啦,此类对话,纷纷出现在各楼层的洗手间、茶水间和各自的办公室。
一句毫无根据的流言,轻而易举的将她实实际际做的好事彻底淹没。在有些人眼里,救人算什么新闻?把她扯下神坛看她往后的狼狈相,才是要紧事。
当然,正常人也蛮多的。
“罗老师,你手不痛吗?喔,一点伤都没有?你这身手怎么练的?”
“每天健身,加上运气好。”罗青羽谦虚道。
“你检查清楚了吧?不要大意啊,有些内伤表面看不出来的呀……”
吧啦吧啦,好些同事和家长堆在她的办公室,既有关心亦有好奇。直到上课时间到了才渐渐散去,还她一方清新空气。
和网民不同,学生家长对网上的流言不以为然。
因为罗青羽的每一堂课在面向家长时,一向公开透明。有无虐待或者其他诡异举动,大家一目了然。
孩子们也喜欢她,因为她长得漂亮,说话好听,跳舞很好看。至于她的为人如何,那还真的不知道,她平时和学生、家长无私交,大家不了解,不予置评。
而传出绯闻的是成年班,学员是娱乐圈的新艺人,能有几个是单纯的(家长的想法)?
况且是封闭式教学,里边发生什么事,外界一无所知。
但是,就凭她义无反顾的冲出去徒手救人,不管外界怎么说,家长们对她的人品和实力给予十分好评,叮嘱孩子们认认真真的跟她学。
正应了一句话,好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
家长的信任和理解,驱散罗青羽内心的一丝烦躁,专心上课,平心静气的看待外边的流言。
下午五点多,下班了,罗青羽依旧在办公室。
现在是下课时间,电梯人挤人的高峰期。人多口杂,她要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再走。
“青羽,你还不走?”熊春梅不放心,特意过来确认一下,“东东他们呢?还没回来?”
“他们若是回来,我就走不掉了。”罗青羽调侃道,“你走吧,等一下有人来接我。”
“真的假的?”熊春梅不太放心,“要不还是我送你吧,走。”
“谢谢,真的不用了。”罗青羽再次拒绝,“现在是下班高峰期,人多口杂,跟我一起,恐怕连你也走不掉。”
“那我真的走了。”
“走吧走吧。”罗青羽挥挥手,坐回椅子里看安东发来的信息。
他的意思是,如果舆论实在控制不住,她可以把事情的经过摆上网。因为当初协议是,若有艺人的言行影响她的声誉,她可以把课堂上发生的事抖出来。
比如左依请了两次假,最后旷课,一再犯规。不过她自杀未遂,群众肯定会偏心她,弱者有理嘛,但罗姑娘至少能挽回一半声誉。
如果舆论加剧,再把左依在办公室对她说的那些话播出来。
当然,这样做等于往左依的伤口上撒盐。
可没办法,这场舆论是左依自己闹出来的,如果她不出面替罗青羽澄清,那么只好再逼她死一次了。
以上计划不是安东的想法,而是他根据罗小主的脾性得出来的结论。相信他,如果左依不出面,她肯定会这么做,罗小主是一个莫得感情且非常严格的人。
“控评不行吗?”罗青羽直接用办公室的电话跟他聊。
像年哥那样,除了那次癌症药上市,网络上再无关于他的只言片语。哪怕和她搭上关系,媒体也是用某某某称呼他。
“那便印证网上的传言,你身后有神秘靠山,是被权势捧出来的。你